陆凡不再说什么,低声吩咐司机加大油门向着杨家别墅开去。
十分钟以后,夏初秋被人找到了。但是,没有人敢进去。
陆凡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吐了一口气,让兄弟们站着别动。
里面是什么状况,陆凡不敢想象,但是他最在限度地保护夏初秋不受伤害。
炎少第一个冲了进去,一看到夏初秋衣衫不整的样子,血液忽地一下子冲到头顶,眼睛立刻变得血红,漫天的怒火在心中燃烧,如同季翰墨猜想一样,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夏初秋身上任何不对的地方,只是飞快地脱掉外套盖在夏初秋的身上,伸手把夏初秋紧紧地抱在怀中。
“别怕,有我在,别怕。”炎少抱着夏初秋嘴里一遍又一遍喃喃地说道,
“夏小姐,夏小姐。”竹子轻轻地摇晃着夏初秋。
“啪!”炎少突然甩手给了竹子一巴掌,打得竹子身体一晃,嘴角有血丝流了下来,“你真是该死!”炎少咬牙切齿地恨声说道。
竹子默不作声,微低着头,静静地站在一旁,任由炎少打骂。
“滚出去!”炎少向竹子怒吼一声。
竹子抿了抿嘴唇,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陆凡正焦急地等待着,一看到竹子,他立刻上前抓住竹子的胳膊,急声问道:“怎么样?”
竹子看了一眼陆凡,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夏小姐出来逛逛,走累了,在里面休息一会儿,让兄弟们离开吧!”
陆凡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夏初秋果然出事了。深吸了一口气,陆凡转身对兄弟们说道:“行了,都没事了,你们都各忙各的吧!”
“是。”兄弟应了一声,转身散开。
周围一下子清静了起来,陆凡看着竹子,看她嘴角的血丝,突地叹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没事。”竹子轻轻地摇头。
“回去用冰块敷一下。”陆凡不知道要说什么,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竹子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离开。
屋里,夏初秋悠悠醒来,刚一动,脖子一阵疼痛。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季翰墨这个混账东西,下手还真够狠的。
“你醒了。”炎少一看夏初秋醒来,立刻关心地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夏初秋看到炎少愣了一下,眨了一下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地方看起来很些眼熟。
夏初秋揉着脖子坐了起来,炎少的衣服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一阵清凉,夏初秋低头看去,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怎么成这副德性了?衣服一缕缕堪堪遮体,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她这是被人强暴了吗?
夏初秋的脑袋轰的一下子炸开了,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一下,她感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因为感觉不到身体任何的异样。
这怎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初秋一时之间糊涂了。
“我发生什么事了?”夏初秋向着炎少问道。
“没事。”炎少摇头,脸黑得快要滴出墨汁来。
一股猛烈的怒火在心中燃烧,烧得他眼睛红通通的,理智一点点烧去,他现在在只想宰了那个王八蛋。
炎少的面孔是狰狞的扭曲,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拳头紧紧握在一起,身体因为愤怒而轻颤。
夏初秋一下子明白了。在炎少眼里她好像被强暴了。
不过,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除了衣衫不整之外,她没有别的任何异样。
她是女人,她比任何都清楚,她到底有没有强暴。
“婚礼取消吧!”夏初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对炎少说道。
她不想对炎少解释,因为不管她有没有被强暴,她现在的这种情况,无论她怎么说,炎少是绝对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她相信,基于她现在的这种情况,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相信。
这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另外,她也想试试炎少是不是真的如同他所说,是那么的爱她。一个有洁癖的男人能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不是不承认,季翰墨这招真的很损。
季翰墨,不管你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你成功了。夏初秋咬了咬牙齿,在心中恨声说道。
“婚礼照常举行。”炎少咬着牙齿从牙缝里的挤出一句话。
“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可以和你举行婚礼吗?炎俊哲,你看看,我被人强暴了,强暴了,你头上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
夏初秋的情绪突然间失控,她开始对着炎少拳打脚踢,对着他大吼大叫,伸手在大腿内侧狠狠地抓了一把,迫使着自己的眼泪掉了出来。
“我的身体脏了,脏了,呜呜…”夏初秋双手捂着脸开始痛哭。
大腿好疼啊!
“听我说,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炎少把夏初秋紧紧地抱在怀中,手不停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着,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她,“不怪你,这根本不怪你,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最纯洁的那个人。”
“真的吗?”夏初秋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炎少。
“真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会依然爱你。”炎少重重点头,向夏初秋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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