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倒是占了几把。”季翰墨的视线在夏初秋的胸前打了一个转转,意味非常明显。
夏初秋脸色变了,果然,她就知道。
“季翰墨,你下流。”夏初秋恨声骂了一句。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夏初秋,你真的不了解我。”季翰墨眼底全是一片受伤,“从来,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你。如果不是爱的太深,如果不是心不甘,我绝对不会冒着你名誉受损的危险做出这些事情的。”
夏初秋沉默。
“其实我倒宁愿自己卑鄙一点,无耻一点,这样你就不会被他抢走了。”季翰墨叹息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懊悔。
夏初秋依旧还是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走吧!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了。”
“如果你们过不下去了,我的怀抱随时向你张开。”季翰墨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看着夏初秋,慢慢地说道。
夏初秋一窒,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是在等他们离婚吗?不过,目前,她还没有这样的打算。
季翰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递到夏初秋的面前,“这里面足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必要时你可以拿出来。”
夏初秋抬头看了一眼季翰墨,接过,“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语气中全是感慨。
有退有进,还留有证据,看来他真的是早就有预谋了。
“我其实是想把你弄走。”季翰墨盯着夏初秋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但是最后我改变主意了,与其让你心不愿情不甘,不如让你看清楚他是不是如表面那样爱你。”
“那我真是要谢谢你了!”夏初秋语气中带着丝丝讽刺。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季翰墨手向夏初秋的脸伸去。
夏初秋的脸侧了侧,躲开了季翰墨的手,微叹了一口气,“季翰墨,我想我们还是做对手比较合适。”
季翰墨眼底一片失落,苦涩,默默地收回手。
“不到最后一刻,我绝对不会轻易说输。”季翰墨的脸上忽然有了笑容,“你想不想和我打个赌?我赌今天晚上你们绝对不会同床。”
夏初秋轻咬了一下嘴唇。
“是个男人都会介意这件事情,更何况炎俊哲是有洁癖的人,你认为他会过得了心里这关?”季翰墨挑着眉毛看着夏初秋。
领了结婚证又如何?办了婚礼又如何?他照样让他们成不了夫妻。
“我相信他。”沉默一会儿,夏初秋抬眼向着季翰墨说道。
季翰墨但笑不语,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是男人,所以,他最了解男人。
夏初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与炎俊哲假结婚是想让季翰墨死心,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季翰墨不但没有死心,反而激起了斗志。
他是打算与炎少来一场没有硝烟的斗争吗?
而她就是那个赌注,谁赢了谁就把她领走。
夏初秋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不管伤了他们其中哪一个,她都不愿意看到的。
微叹了一口气,夏初秋倒在床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也真的累了。
季翰墨一从休息室出来,竹子立刻打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夏初秋安然无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不用担心,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夏初秋闭着眼睛说道。
如果季翰墨真有心对她,只怕她现在早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炎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竹子抿着嘴唇不说话,在夏初秋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夏初秋,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夏初秋坐了起来,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视线落在竹子上的身上。
“夏小姐,我知道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轻咬了一下嘴唇,竹子对夏初秋说道。
“嗯?!”夏初秋轻挑了一下眉毛,兴趣被挑起,“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曾经被人强暴过。”竹子盯着夏初秋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夏初秋顿时愣了,怔怔地看着竹子一言不发。
大脑一时之间有些空白。
“你的身上没有抓痕,内裤没有脱下,床上虽然缭乱,但是很干净,最主要是你的反应。”竹子停顿了一下,“你虽然哭了,闹了,吵了,但是被人强暴后的那种绝望恨意你没有,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你根本没有被人侵犯,这只是一个局。而且设这个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翰墨。”
“你说的没错。”
怔忡半响,夏初秋终于开口了,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这的确是季翰墨设下的一个局,伪装我被人强暴。”
“果然是这样。”竹子点了一下头,“看来我的猜想没错,你打算一直这样瞒着炎少吗?”
“依他多疑的性格,你认为他会相信我说的话吗?”夏初秋反问。
竹子沉默不语。的确以炎少的性格,在那种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注意到其他细节方面的问题,至于他是不是相信夏初秋的话,那是一个未知。
“那你打算怎么办?”竹子向夏初秋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炎少真由此而介意,我想我们会分开吧!”夏初秋想了想,慢慢地说道。
“这样对炎少不公平。”竹子反对。
“如果我真的被强暴了,你认为这对我公平吗?我其实也是一个受害者。”夏初秋反问竹子。
竹子无言以对,沉默不语。
想当初被歧视的眼神,快要被人淹死的口水,以及亲人成天的唉声叹气声,她此时最明白夏初秋的感受。她明明就是一个受害者,为什么得不到别人的同情,反而要承受一些不能容忍的痛苦呢?
这真的对她很不公平。
“竹子,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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