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你的手机终于通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都找你三天了,都快急死了。”简辉担心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先不要问这么多。夏初秋的新闻你看了吗?立刻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我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而且要最快的速度。”季翰墨沉声说道。
“我知道了,现在我就去办。”简辉那边应了一声,接着就把手机给挂了。
委翰墨吐了一口气,把手机扔在床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手捞起一个酒瓶子就向嘴里倒酒,酒瓶子里是空的,他倒了半天也没有出酒来,他怒了,抡起酒瓶子“砰”的一声向墙上摔去。
空酒瓶了撞在墙上,又落在地上,碎成渣渣,如同他的心一片。
医院里夜凌默默地挂断了电话,视线落在朵云的身上。
“他有说什么吗?不打算帮忙吗?”朵云向夜凌问道。
“挂了,只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夜凌对朵云说道。
朵云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不再说什么,心中为夏初秋难过。一个女人特别是在刚刚结婚没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这个打击吧?
朵云起身站了起来,这个时候夏初秋一定会很伤心难过孤助,她要去陪陪她。
“你要干吗去?”夜凌叫住了朵云。
朵云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我去看看夏初秋,你有事就叫护士。”朵云丢下一句话,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她遇见了傅泽。
“去哪里?”傅泽向朵云问道。
“我去看夏初秋,你去吗?”朵云的眼睛看着傅泽。
“等我,我去换换衣服。”傅泽对朵云扔下一句话,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夜凌在病房里听到朵云和傅泽的对话,脸色顿时冷了几分。
对傅泽,他真的是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只是,目前他只能装聋作哑。
他和朵云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两个人都在努力地适应对方,他不想因为傅泽,把他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所以,他只能忍下来。
夏初秋从季翰墨住处出来立刻上了车。
竹子松了一口气,如果夏初秋再不出来的话,她就要冲上去。
“夏小姐,我们现在去哪?”竹子扭过头看着夏初秋问道。
夏初秋稍稍沉吟一下,“去盛世之颠。”
“嗯!”竹子嗯了一声,发动车子向着盛世之颠驶去。
盛世之颠炎少私人包厢,炎少阴着脸坐在沙发上,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包厢里气压低下。
“那天的事情到底查出来了没有?”炎少冷声向陆凡问道。
陆凡抬头看了一眼炎少,低声说道,“还没有。”
“简直就是一群废物,那么多人在外守着,一个大活人进去,你们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吗?”炎少的心里火蹭蹭地向外冒,拿起一只杯子狠狠地扔在地上。
伤害夏初秋的人没有找到,现在又出了这么一大件事,他到底养了一群什么废物?
陆凡一声不吭,这本来就是他的错,是他没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逃脱不了责任。
炎少吐了一口气,烦躁地解开了衣领上的扣子,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
“季翰墨那天的行动轨迹你们查出来了没有?”炎少把杯子“啪”的一声放下,向陆凡问道。
“查了。”陆凡点头,“监视他的小弟一直蹲守在他家附近,婚礼那天,一直快到十点的时候他才出门。”陆凡把小弟反回来的消息向炎少说道。
炎少心里的火更浓了。
季翰墨是什么人,如果真是他做的,他一定不会让人察觉。说不定那个监视他的小弟早就被发现了。
陆凡看着炎少,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迟疑地开口,“炎少,夏小姐那边有没有线索?”
炎少一个杀人的眼神横扫了过来,随手从桌上捞起酒瓶子向陆凡砸去。
陆凡自知说错话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由酒瓶子砸在身上,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炎少,对不起。”陆凡自知做错了事,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出了这样的事情,夏小姐已经够伤心了,如果要是再问的话,等于是在夏小姐的伤口上又插了一刀,不堪的往事又重新被提起,那是第二次伤害。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夏初秋和竹子走了进来,看到一地的玻璃渣,夏初秋什么也没有多说。
“竹子,让人进来清理一下。”夏初秋转回头对竹子吩咐道。
“嗯!”竹子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保洁员过来,把地上清理干净关上门又走了。
“竹子,陆凡你们两个先出去,我和炎少有事商量。”夏初秋对竹子和陆凡说道。
陆凡和竹子什么也没说,一前一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夏初秋和炎少两个人。
“你怎么来了?”炎少脸上的怒气在看到夏初秋时散开了,拍了拍沙发,示意夏初秋坐过来。
夏初秋在炎少的身边坐下,抬眼看着他,“我刚才去找过季翰墨了,他同意帮忙。”
“是吗?”炎少淡淡地应了一声,不以为然。
夏初秋知道炎少心里对季翰墨有想法,现在不只是他,她是对季翰墨颇有怨言。不过凡事都有一个正反面,季翰墨这样做,倒是让她心里没有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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