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隔着衣裳抚摸着秀凤浑圆的胸,一股撩人的奶香味直扑鼻孔。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解开秀凤的纽扣,他想看看从少女变成老娘客,秀凤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秀凤捂住自己鼓囔囔的胸,她感到羞耻,不让石头看她的身体。要是带给她变化的是石头,她会感到幸福,可是让她从少女变成老娘客的人是赵德理。
“秀凤,让我吃一口。”石头闻到奶香味好一阵子激动。
“石头,你放过我吧,我接受不了你。”秀凤虽然渴望石头进入自己的身体,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因为赵德理吗?”石头有些不相信。
“茶不是他,是我自己。”秀凤摇着头,雪白的乳在她覆盖的双手下滚动。一整天没回家喂奶了,胀得好厉害,她轻轻哟了一声。
石头亲着秀凤柔一嫩的手背,透过她手指的缝隙一点点去占领她的母性领地。秀凤被石头弄得浑身酥痒,差点控制不了自己,她抱住石头的脑袋带着奶香味的嘴巴攫住石头的唇,两个人忘情地吻在一起。
多少思念在顷刻间化作喷涌的津水,两条舌像发情的鱼儿似的追看着,挑逗着,石头从秀凤嘴里享受着无边的柔情蜜意,秀凤从石头嘴里享受着久违的热血沸腾。石头的手悄悄溜到秀凤胸上,他终于摸到储满甜蜜的两个大馒头。
秀凤被石头的大手一摸,身子软了三分,无力地扑在他的肩头。石头慢慢俯身下去,火热的唇沿着秀凤的脖子一路下滑。秀凤很快阻止了他,红着脸拼命摇头。
“你怕赵德理的小崽子吃不满吗?”石头有些气恼。
“不是的,我怕自己受不了,你别再欺负我好吗?”秀凤把衣裳拉回去,咬了咬唇,她在竭力控制自己。
“我从来不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石头无奈地笑了笑,帮秀凤扣上纽扣。
两个人重新靠在香樟树上,秀凤鼻子酸酸的,很想哭,她看不到生活的希望。石头让秀凤回到自己身边。秀凤苦笑一下,说回到身边什么意思。石头说不出来。让秀凤像芙蓉湾的女人一样做他的情人,秀凤不肯。让他把秀凤娶回家去,也不行。
“石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的生活已经弄成这样了,只有含泪往前走。”秀凤叹了口气。
“你一个人过也比跟赵德理这个畜生同床异梦强。”石头说。
“如果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就好办了。可惜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秀凤想自己不过是获取赵家势力的一枚棋子而已。
“秀凤,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干干净净地离开赵家,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石头说。
“我不知道自己想过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自从进了赵家的门,我对生活已经绝望了。”秀凤擦了擦眼泪,说她该回去了。
石头把秀凤送出树林慢慢往公社里走。胡翠珠正好过来找他,说工作队马上就要出发了。石头跟着胡翠珠小跑回公社大院。赵德顺已经把队伍集合完毕,正在训话。
胡翠珠拉着石头站到队伍中。赵德顺说这次进村搞突然袭击,三个计生对象要一举拿下,谁都不许走漏风声。
“也许有人早就走漏风声了。”李爱国阴阳怪气地嘟囔了一句。
“谁走漏风声责任由谁承担。区里县里对我们公社创建先进计生单位相当重视,我们一定要做出业绩来。”赵德顺瞥了石头一眼,目光停在胡翠珠那张美艳的脸上。
“赵书记,我摸过底了,三个计生对象都在家。”胡翠珠说。
“你刚才跟石头一起去摸的吧?”李爱国又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
公社干部们轰的一声笑起来。
“想摸老娘是吗?你们来呀!”胡翠珠走出队伍,高挺着胸轻蔑地看着李爱国。
“回去回去,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大春比老虎还凶呢。”赵德顺把胡翠珠扶回去。
李爱国自讨没趣,小声和边上的一个干部哨咕着,他说胡翠珠没当干部的时候,天天上他家去。那个时候他不太懂事,现在想来,胡翠珠是在勾引自己。边上的干部问他被勾引着了没有。李爱国说有一次胡翠珠把他搂在怀里,他看到胡翠珠胸沟里有一颗红痣。
“你乱说,大春说胡翠珠的身子比什么都白,全身没有一个斑点。”边上的干部笑了。
“反正我碰过她的身子。”李爱国还在装。
“她的身子好吗?”边上的干部问。
“胡翠珠的身子比生过孩子的老娘客还宽绰,一点味道都没有,我不喜欢她,后来,她就不来我家了。”李爱国想把脸面挣回去。
边上的干部又笑,李爱国问他笑什么。边上的干部说大春吃醉了酒,什么都会说。胡翠珠不是寻常的女人,只消几分钟就把大春这个大块头解决掉。
李爱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幸好赵德顺说出发了,他跟那个干部拉开一段距离后才找回一点自尊。石头和胡翠珠有说有笑地走在李爱国前面,两个人亲昵的摸样让他忌恨万分。
在芙蓉湾,李爱国千惦念万思想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方桂枝,另一个就是胡翠珠。可这两个女人全让石头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