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怜借地抚着她的头发:“敏姐,我不知道那叫不叫做爱?我只知道我愿意永永远远的跟你在一起、永永远远的保护着你、永永远远的想让你开心、永永远远都不想看到你哭的样子”“小灿”敏姐低声哭着,抬起头来凝望着我:“你真的不会介意吗?”她把我的手带到那隆起的小腹上。
我轻轻抚摸着那胀大的肚皮,柔声地说:“我早说过了,你的孩子即是我的孩子。待他生了出来之后,我们问过爸妈,然后一起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一家三口重新开始,好吗?”她早已哭得塌糊涂了,双手绕到我背后紧抱着,紧贴上来的丰盈女体像团火似的。
我虽然也觉得气氛好像不是太好,但我那年轻的身体却已经自作主张地行动了起来;小鸡鸡“霍”的一下便急速地弹了起身,硬挺挺地抵在敏姐的腿缝中了。
敏姐马上感觉到了,呜咽的饮泣顿时止住好半晌才她小声的问道:“小灿,你是不是想要了?”埋在我臂弯里的俏脸热烫烫的。
“敏姐,我”我支吾着。老实说,这一个多月我跟她晚晚同衾共枕,虽然她的腰身渐粗,已不复从前那曼妙的身段,但对我这个初生之犊来说,还是一样具有吸引力的。说我没想过跟她亲热,当然是骗人的了。
“没问题的”敏姐也羞红了脸:“妈妈说已经可以了”“我真的可以吗?”我狂喜,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嗯”敏姐点了点头:“小灿,你是我的丈夫,我的身体是你的,只有你可以”“敏姐,我爱你”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猛然看到她满面都是泪水,登时吓得大声问道:“你你怎么了?我弄痛了你吗?”说着马上松开了她。
“没事,敏姐没事!”她笑着揩抹掉眼泪,又抓着我的手再抚到她的身上:“敏姐只是太高兴了!我一直都在担心,害怕你会嫌弃我曾经被那禽兽沾污过”“没有!”我认真地说:“完全没有!在我心目中,敏姐永远都是那么纯洁的!”嘴唇自动地覆盖上那张渴望了许久的甜美樱唇上。
炽热的拥吻维持了很久,我慢慢地撩开了敏姐的胸罩因为她的胸脯胀大了不少,原来的胸罩已经不合穿了,所以只有穿她妈妈的。牛头婶的胸罩都很大,穿在敏姐身上松松的,我很轻易就推开了,抚在那赤裸裸的烫手肉团上。敏姐的胸脯比起那天我们初次偷欢时明显胀大了很多,峰顶的蓓蕾也变得大颗了,但抚上去还是很滑溜、很柔软。
“哎”敏姐长长地吁了口气,小嘴紧闭抑压着没喊出来;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一边继续爱抚着那双变大的乳房,一边拉开了她的内裤,开始探索她腿缝间的小花丘。这些功夫都是暑假时我在她妹妹小由身上锻练回来的,我曾经在小由身上操练了十多次,因此已经很熟练了。
“哎”敏姐矛盾地夹紧了大腿,小穴外的密林早被我弄得春潮泛滥了:“你你的手好好舒服”两片肥大烫手的花唇已经微微张开了,正等待着爱人的宠幸我的鸡巴已胀大得有点疼痛,飞快地扯下了她的内衣裤,同时也踢掉了自己的短裤,就想腾身而上。
“不小灿”敏姐焦急地制止了我:“从后面来,妈妈说过的,如果从前面,我的肚子会阻着。”她胀红了脸。
“啊”我唯唯诺诺的,这些我可没想过!
敏姐转了个身,把背脊向着了我,还轻轻地张开了腿缝,夹着我那根勃起的大鸡巴。仅有过一次开封经验的焦急巨龙马上狂野地乱抵乱顶,根本找不到目标。
“敏姐我我”我呻吟着,胯下的肉棒在滑腻的腿缝中一阵急跳,浑身一震,已经射了!
“啊小灿你怎么了?”黏稠浆液糊满敏姐的小手,那根像是斗败公鸡似的小鸡鸡在她掌心里急速软掉,弄得她不知所措的。
我喘了口气,懊恼地说:“敏姐我对不起”幸好她背着我,看不到我脸上火烫烫的:“敏姐,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心中不其然回忆起大伯那根几乎撑破了敏姐小穴的巨大凶器。
敏姐温柔地环握着我那根半软的小肉棒:“不要紧的!小灿,慢慢来吧!”“敏姐。”我感谢地贴上她的粉背,腿问的年轻肉棒果然很快便恢复过来了,硬硬地撑满了敏姐的小手:“敏姐,我会不会太小了?”我忽然犹疑的说。
“你小?你一点都不小!那次我被你插得痛死了!”敏姐讶异地说:“啊你是说跟那个人比?”她的声音忽地静了下来,抓着我的小弟弟的手也抖了一下。
“敏姐你怎么了?”我感觉到她双肩在轻轻地抽搐她在哭!
“小灿,对不起!”她忽地呜咽的说着:“我对你不起,”“不关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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