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个难得温情时刻,两个人都不想打断,静静沉默。帛宁手掌温暖有力,抚摸着白非衿脊背,一下又一下。白非衿咳嗽了两声,侧过脸来,笼着睡衣领子:“总监,我能去换个衣服吗?”
她下来很急,只匆匆洗漱了一下,并没有换下睡衣。
帛宁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像是玩够了似得放开她。白非衿从他大腿上起身,红了脸,慢走了两步,见帛宁并没有为难她意思,才飞奔直上楼,换衣服去了。
其实白非衿想去泡温泉仍然是个借口,帛宁欺骗她,她自然也会欺骗帛宁。早上安暖打了一个电话,遮遮掩掩地告诉了她一个消息,让她大为震惊,所以才会慌慌张张去找帛宁。
原来白妈妈一直没等到女儿回家,打电话打不通,安暖又不肯告诉她实情,于是越想越不对劲白妈妈决定再次来看女儿。
上一次无功而返,让一直以八卦为乐白妈妈甚为不高兴,再加上她日前打麻将输了不少钱,一怒之下,来看看女儿,顺便散散心。
现白妈妈已经坐客厅,安暖戴着一副眼镜,出门办案去了,以此来躲避白妈妈责问。白妈妈有一个优点,别人吃饭、工作时候,她绝不会去打扰别人,有什么事,稍后再说。但是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安暖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给白非衿打电话。
找不到事情干白妈妈,刚到第二天,就挽起袖子拿起抹布和拖把,打扫起卫生来。安暖虽然爱做饭,可是对打扫却很不热衷,以至于家里显得有些乱,以前白非衿时候,这些事就由白非衿做。白非衿一走,安暖也懒得管。白妈妈既然想帮忙,安暖也不好拦着,只好任她去了。
晚上安暖结束工作,拖着疲乏身体回家,打开房门,眼前一片白光。
她惊讶地微张嘴,看着眼前一切。
客厅、厨房、书房全都焕然一,地板干净明亮,书码得整整齐齐,被单全拆了放洗衣机里,阳台上花草都浇了一遍水,囤积垃圾不见了,厨房里厨具洗刷得像是刚买,程亮!空气中还带着淡淡花香,原来白妈妈趁买菜功夫,还买了一束茉莉花,茉莉花很香,就做空气清剂用了。
厨房里传来切菜声音,白妈妈做晚饭了。
安暖连忙走过去:“白阿姨,我来吧,你刚到怎么不好好休息?我还打算今天带你去吃好吃呢,你这样叫我怎么好意思。”
白妈妈笑吟吟地拍着一只黄瓜:“人老了觉少,再说我闲着没事,做好了饭等你们俩回来吃,尝尝我手艺,看生疏了没!”
安暖心中一紧,继而乖巧地笑道:“您手艺那是天下无双,有一无二,好吃得舌头都要化掉了!对了,今晚有没有您拿手好菜鸳鸯白玉丝?我可馋死了!”
白妈妈指着切好、洗得干干净净地原材料,语气温和:“怎么没有,我天天自己给自己做,一个人吃着没意思,就想着你们年轻人也许爱吃。暖暖,你要是喜欢,晚上多吃点。”
“那我就不客气啦!”安暖偷了一块黄瓜,咯吱咯吱地吃起来。
“对了,非衿什么时候下班?我还准备了她爱吃牛肉,要是回来晚了,牛肉凉了就不好吃了。”白妈妈一脸关心地问。
安暖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