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亲爱的女儿啦”
白非衿口中还残留着丝丝浓香的甜味,低头看了看,糖糕和牛奶也是妈妈准备的吧。也许在她进门时,白妈妈就醒了,只是不想打扰她,才沒有出來。
紧闭的卧室门,并不是代表妈妈对她的爱意减少了,恰恰是浓浓的爱,才是她对女儿要说出的话:不管何时在家,只要你愿意,妈妈永远等着你。
她深夜归家,至亲和好友怎会不担心,但是沒有追问和质疑,贴心地给了她独自的空间,好好理一理心头烦绪。茫茫人世,纵然她受到莫大的伤害,也一定会有來自细微之处的感动治愈着她。
无论如何,只要能够走出那个伤心地,怎么说也算一场战役的终结和胜利。
她落魄地进,再落魄地出,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盖上被子,被子被晒得暖融融香喷喷,虽然不及别墅的绒被和丝被,但那特有的温暖,却是心中久藏的回忆。外面是夜风呼啸,安静的房间,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轻,浅,若有若无。
白非衿闭着眼,睫毛微颤,一滴晶亮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泪痕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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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庄严肃穆的法庭随着法官的一锤定音,许多人拥抱在一起,泪眼朦胧,高声大叫,发泄着心中的激动与欢喜。
这是一场关于版权的案子,甲方是最近名声大躁的当红作家,出版了许多关于旅游和人生哲理的书,三年前出国,无暇理会出版商的邀约,被不良出版社偷梁换柱,仅仅改了几个篇章,便以个人名义收取出版和改编费用,引得作者粉丝不满。不仅是这位作家,还要无数或有名或透明的作家被侵权,他们联合在一起,将出版社告上了法庭。经过一场激烈的现场辩论,出版社完败,被判全部退还所得收益,道歉,书下架,并负担对方的律师费。
这也是第一起大型的作者维权官司,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尘埃落定,也算合情合理。
身穿凸显曼妙身材的职业套装的安暖,抱起一叠文件案宗,转过身來看着欢呼的人,妖艳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
“安律师,谢谢你,这一场赢得漂亮。那些脑满肠肥的出版商吃了大亏,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当红作家是个张狂的年轻人,眼中藏不住的骄傲和促狭。他一直沒看到安暖,四处寻找,终于在停车站追上了她。
安暖回眸:“他们嚣不嚣张我不关心,只要按时付钱就行。账单我会送过去的,至于你,也最好收敛些,赶紧在我面前消失。”
因为她是业内有名的金牌律师,百战不殆,出场就代表必赢。作家磨了她很久,要不是看在最近沒有有意思的案子,安暖早就甩脸走人了。赢了官司是在意料之内,她的律师费不低,想來那出版社要颇为头疼一阵了。
“干嘛消失呀,时间还早,为了庆贺,我请你喝杯咖啡,不知安律师赏不赏脸。”作家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他早就看上这火辣美艳的安律师,从那双冷冰冰的凤眼和纤细妖娆的腰肢,就看出她定是个表面冷漠内里浪荡的**,吃起來肯定味道不错。
安暖眯起了眼睛,盯着他,唇边露出冷笑。她纵横情场、职场多年,什么样的人沒见过,什么样的骚扰沒受过,仅仅看一眼,她就清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想不到她倾心为那些可怜的作家们打的官司,竟让这样表里不一的人沾了好处,真是可恨。
作家被她盯得心中发毛,忐忑不安:“安律师,我车就在外面,肯不肯,你就给一句话”为了消除心中的紧张感,他朝着那美人又靠近了一步。美人的酥胸软而挺翘,要是不小心撞上,那他可就艳福不浅。
刚一动,下一刻他的背部遭到重袭,受到冲击整个人飞了起來,撞在柱子上,又立刻弹开,重重摔在地上。他嘴角流血,牙齿磕掉了一颗,躺在地上吭吭唧唧,根本沒搞清楚怎么回事。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教踩在他脖子上,使劲一捻,那作家顿时又惊又怕,连声讨饶。
一个样貌清冷英俊的人出现,眼光斜斜看过來,继而淡淡吩咐道:“手脚打断,丢出去。”
保镖垂首,拉起作家的两个胳膊,朝停车场深处走去。这个时候,人不多,就算有人也不敢出來,只听见那作家的哀嚎求饶声。
安暖本來冷漠地站在一边,抱着双臂,见沒什么问題了,便要去取车。走了两步,手臂被人紧紧拉住:“暖暖,你生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