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泛泛闻言收起笑容,抬起手为其景顺了顺不知被谁抓乱的头发,表情淡淡的,声音也淡淡的:“跟顾先生又有什么关系呢?”顾辞予听到这一句,脸上绷紧的最后一丝从容终于也破碎了。
瞠圆的双眸从边缘慢慢开始泛红,左手松开又握紧,抬了又落,完全失了正常节奏,他垂头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凑近罗泛泛,轻声道:“不赌气好不好?”宋子绅在一边看着。
要不是经常听罗泛泛讲他们两人的故事,知道是罗泛泛苦守顾辞予n年未得正果,他都要以为这是场负心女罗泛泛闹分手,而痴心男顾辞予死不放手软言挽留的戏。“顾先生说笑了。”罗泛泛侧脸摊开左手。
也不看他,只道“还请先生归还我家中房门钥匙,如果他今天还有伤到先生的不当行为,我代他向你道歉,请你原谅。”顾辞予满脸恍惚了一会儿。
突然点着头冷笑出声“我不原谅。”话毕倒退着走向门口,一路目不转睛的瞪视对着罗泛泛,即便转身走后,这透着秋后算账意味的眼神仍然让宋子绅心里直发毛。罗泛泛登记了喻游的身份信息将其景带走。
两人连带着宋子绅回到暮春路家中,宋子绅听了一路,进门时还是一脸难以置信:“你是说,他不是人?”宋子绅摸了摸后脖子,呲牙咧嘴表情僵硬。
罗泛泛踢掉高跟鞋:“爱信不信,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跟宋氏集团有没有关系?”从城西流兰川到城东少说两小时,宋子绅不可能在五点二十三同时出现在澜山会所和她的家,那也就是说,宋氏太子爷不是他,只是一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这也太邪门了。
难不成又是机器人?宋子绅比她和喻游顾辞予都大,二十六七快三十的人了,看着却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像孩子。
整天穿着鲜艳的运动服,头发乱得永远像没睡醒,夜猫子,拿起画笔就能忘记时间流逝,眼皮下方的黑眼圈没断过,偏偏又是个挺爱运动的家伙,身上总带着阳光味儿,咧咧嘴一笑,马上从忧郁青年变成邻家花美男。
看着他时经常会感慨,人原来可以活的那么简单,和自己热爱的一切在一起,就是他的写照。像是猜中了她的心思,宋子绅撸起袖子伸到她面前:“我可是个真人,不信你掐掐看?”
罗泛泛抬手一把扯住他的耳朵向自己这边拉,宋子绅不防被扯得一个趔趄,差点扑在她身上,两只手避嫌一样撑住她身后墙壁,哎哟哎哟直叫:“还真掐啊轻点儿。”“饿了。把你耳朵煮了吧。”罗泛泛松手推开他往厨房走。
“别啊”宋子绅弯腰将她倒扣地面的鞋翻正,一边拒绝一边却笑得更欢,赤脚跟在她后面“煮了谁听你抱怨。”
“宋子绅你别欺负我上学少,谁不知道听力好坏跟外耳无关。”罗泛泛打开冰箱门望着空荡荡的内里叹气“其景?”
“主人。”亲眼见着一道人影急闪到罗泛泛身后,宋子绅按着受到惊吓的心脏要哭了:“妈耶!哪冒出来的?”“会做饭吗?”罗泛泛笑着斜睨他一眼问其景。
“我会我会!”宋子绅抢着举手示意“我会三个菜呢!”“主人想吃中餐还是非中餐。”其景目光澄澈静待指令。
“唉兄弟,别这么夸张行吧,说得好像她想吃什么你都能做出来一样,”他用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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