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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澄,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似坚强实则脆弱,冷漠的外表下有一颗比谁都热的心。奕宁,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人了。”
他决定不会再让这个最善良的女人受半丁点委屈。第二天,在上班前,回到曹家大宅,对着脸色凝重的曹清和龚蓉,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说,脱下手表,亮出了他那道伤疤,毅然决然地说:“我娶定这个女人,也认定她的女儿。你们要是不想再失去我,就祝福我们吧。”
曹清按着额头,不停地叹着气。他回想着曹澄被送进医院急救时,他一屁股坐在急诊室外冰凉的地板上,全身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纵然在商场滚爬多年,风里来雨里去,那颗心脏早已锻炼得刀枪不入,可是在儿子生死不明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十岁。倘若连唯一的孩子都失去的话,那他辛苦一生打拼下来的财富又有何用。长长的一声叹息过后,他终于表态了:“阿澄,周末带她们回家吃顿饭吧。”
龚蓉拿着扇子,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强烈反对着:“老公,我实在无法接受这对来历不明的母女!淘淘是不是我们曹家的种还不清楚,我要验dna!”
曹澄听到这话,原本自信张扬的神情消失了,气急败坏地嚷着:“妈,你以为我是慈善家吗?不是我的孩子我会认吗?总之淘淘就是我的女儿!我不准任何人再提验dna这件事!”
曹清再次叹了口气,让龚蓉别再忤逆儿子的心意。只要儿子开心,就由着他去吧。曹澄大获全胜,脸上的乌云密布再度变成了艳阳高照。
周起暄托人从荷兰给他空运了几盆香水百合,牵着苏恬的手,来到花房欣赏。他的妻子自小就喜欢花,所以自打两人结婚后,他就在别墅内搭建了个约两百平米的温室,种植各式各样的小花。
“起暄,太漂亮了。我好感动。”苏恬轻轻触摸着白嫩如雪的花瓣,眼角微微湿润。她让周起暄先回去叫儿子起床,独自一人,在花房欣赏了好久,沉浸在丈夫对自己满满的爱。这里的每一朵花都是周起暄亲自为她挑选,亲手为她种下的。尤其是百合花,品种之多,种类之全,堪比一个小型的百合花博览会。
古翠萍每天下午都会去花房照料周起暄视若珍宝的花朵们,却不得了的发现那些新移民来的百合花被人连根拔起,好不可怜地被踩成稀巴烂。她连忙跑去向苏恬报告。
苏恬的眼里似有泪花在闪,让古翠萍千万别跟周起暄说,以免他伤心,又吩咐总管去买几盆相似的花来代替。
多么体贴善良的女人啊。古翠萍真心认为,周起暄能够娶到这样温婉娴静的妻子,真是三生有幸。
门铃响了。古翠萍跑去开门,看到一位有着小麦肤色的高个男人。年龄约莫三十五,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男人不等她询问,张开双臂,把飞奔而来的周振昊高高地举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圈,兴奋地叫道:“小昊,干爹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念干爹?”
周振昊朗声答道:“有,小昊每天都想念干爹。”
“是想念干爹的礼物吧?”时宇刮了一下周振昊的鼻子,从旅行袋里拿出一个飞机模型,陪他玩了起来。
苏恬挽着周起暄的手,来接见他们终于从澳洲回来的老朋友。
时宇既是他们的老朋友,也是周家的家庭医生。半年前,他以交换导师的名义去澳洲的一所医学院任教。周家可以说是他在中国的第二个家,所以在医院做好文件交接工作后,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时宇,你这么久都不回来,我和起暄都以为你被某个金发碧眼的美女给勾走了。”苏恬静静地看着时宇,打趣道。
时宇让振昊自行玩耍,走到周氏夫妻面前,静静地看着苏恬,笑着回道:“确实有好多大波美女向我频送秋波。可是怎么办呢?我骨子里还是喜欢像苏恬你这样的东方美女。”
周起暄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苏恬早已名花有主,让时宇上其它地方找去。三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周振昊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跟着笑起来。
时宇吃完晚饭后,又和他们闲聊了一会,起身告别。苏恬说要去附近一家干洗店取衣服,让时宇载她一程。
路虎车经过干洗店,却没停下,继续飞快地往前驰去,直到停在郊外一偏僻的小树林里。时宇解开安全带,抱住身旁的苏恬,疯狂地吻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密室百合被踩事件,知道真凶是谁吗?
下一话,呃,捂脸
乃们能吱一声吗?太冷清了,要被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