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的眼下,还因为这个送到了医务室,梁磊他们也都在场......
捂脸,她不想再想下去了。
“石玉,你回来了?”张小凤在门外敲着。
傅石玉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是!”
想了想好像不应该躲避妈妈的,现在正是求助的时候啊。傅石玉赶忙拉开了门,张小凤正在院子里放东西。
傅石玉拉着她往卫生间走去,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干啥啊?”
傅石玉锁好了卫生间的门,提起自己的脏裤子,红着脸指了指。
张小凤女士看着裤子上那一抹暗红顿悟了,原来是生理期来了。
“别怕别怕,多大点儿事!简单得很,别慌!”张小凤女士赶忙说。
傅石玉说:“没慌,我在学校就解决好了。”
“哈?”现在轮到张女士愣了。
“咳咳,差点晕过去,被同学背去了医务室。”傅石玉的耳朵红了一丢丢,有些透明。
张女士词穷了,她料中了开头和结尾,没设想到过程。
“那你们的同学........不知道吧?”张女士仔细观察了一下女儿的脸,看不出啥来。
“没有,她们不知道,你放心吧。”傅石玉红着脸把脏裤子扔进盆子里,舀了一瓢冷水往里面倒。
“生理期就别碰冷水了,我来我来!”张女士赶开了她,撸起袖子自己上了。
傅石玉愣了一下放手,“哦,好.......”
被赶回书桌,她其实还是有些不舒服,起码小腹坠痛,人已经是晕晕乎乎的。
蜷缩在床上把被子撩起来盖住自己,秋天到了,她觉得好冷.......
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听见外面有响动,她却疲惫得睁不开眼,只觉得这个温暖的环境好宜人,她睡得太满足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九点,起来的时候外面没人的声音了。傅石玉拖着鞋走了出去,顶着鸡窝头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木椅上的梁执。
“你怎么在这里?我爸妈呢?”她搓了搓眼睛,觉得睡得时候压迫到神经了,看不清人。
“陪我奶奶遛弯儿去了,我来检查你作业。”梁执扬手,手里是傅石玉的习题册。
“哦。”傅石玉呆呆的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餐桌上倒了杯水喝。
她背对着梁执,单薄得身体像是寒风中的树叶,偏偏她此刻走路还歪歪斜斜的,更是增添了几分柔弱感。
“你.......”
“又做错了?哪里?”傅石玉落座,凑了过去。
“我是说.......”
“哎?怎么漏算了一个小题?你看到了吗?”傅石玉拿过本子对准在眼前,仔细瞅了瞅。
“石玉啊....”
傅石玉侧头看他,“你想说啥?”
梁执指了指她的腿,说:“我觉得你还是去一下卫生间比较好。”
“为啥?”傅石玉震惊了,难道她这个师父已经上升到连上厕所都要管了吗?太没人性了吧!
梁执干咳了一声,低眉垂眼,“你的裤子......”
擦!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傅石玉瞬间就站立了起来,觉得还不够,迅速地把手上的本子伸到后面挡着自己的屁股。
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傅石玉落荒而逃,目标........卫生间!
梁执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脑仁疼,看到这脱线的丫头不自觉的就疼。
傅石玉坐在卫生间的小马扎上,欲哭无泪。
又是一个见证人,为毛?成长就是当众出丑吗?侧漏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在她睡觉之前就好好讲讲啊喂!
梁执提醒她厨房里还热着一碗蛋炒饭,傅石玉吃得特别心塞。
“今天做得还不错,有问题的我都给你画出来了,你再看看。”梁执合上习题册,放到了她的手
边。
低头,低头,再低头。
梁执伸手按上她的脑袋,顺时针饶了一圈,“认真改,我下个月回来会再检查的。”
傅石玉仰头朝后看他,“你要走了啊?”
“我也在读书。”梁执笑。
傅石玉舒了一口气,走了好啊,走了就少一个尴尬的人了。
梁执敲上她的脑门儿,勒令:“好好读书,给我争气点儿!”
傅石玉捂头,斜眼看梁执,表情十分的不满。这种动不动就欺负她的习惯是哪里来的?以前那个疏离冷淡但耿直善良的梁执哥哪里去了?被隔壁小黄同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