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出了帐篷,营门,压根忘记了借银子的事了。路遇往祁府去的裴远声,顿时醋也不吃了,从后面一把拍像裴远声的肩,裴远声惯性的反力扣住,祁楚天竟失手被擒住。
“裴太医好功夫——”祁楚天笑道。
裴远声一见是祁楚天,忙放下手来:“将军,方才得罪了。”心中大惊,一般人不知自己有武功,幸亏是在祁楚天面前露了馅,若是被旁人或宫中的人看到,那后果就不一样了。
忙笑着作揖:“将军,谢姑娘嘱咐我送几个避蚊的药囊去梅园,听说是特地为将军求的,既然遇到的将军,那我就不去了。”语毕从肩上的蓝色布袋中取出两个来,“暂时只来得及做两个,做下一批时,我多留几个给府上送去。”
祁楚天不疑有他,笑眯眯的接过,往祁府去了。
只是没想到,祁府大门前的美女已经排成一条长龙,环肥燕瘦,各色各样。祁楚天看了只觉头晕,为了进祁府,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的粉都能挂下来和面了。
心里一恨,恨祁进坤的薄情,恨自己怎是他儿子,恨自己没银子……转身便从后墙翻了过去!
“老爷,可有钟意的?”是祁曹氏的声音,这后墙反过来往前是后院,往后是梅园,中间隔了一条石头小路,这里靠后院,安静,祁曹氏嗓门尖锐,听的分外清晰。
“各个都俗不可耐,夫人你做主吧!”祁进坤哪有心思盯着这么多女子一个个看,前几日看了几个,不过是多看了两眼,祁曹氏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将那几个女子弹死了。
“老爷,您不是楚天的爹么,肯定爱好都有些相近的……”祁曹氏一副贤惠体贴的样子,一脸忧愁的看着祁进坤。
“爹,我娘说的对!”祁凤珠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拉住了祁进坤的袖子狂甩,“我想要个疼我的嫂子嘛!梅园那个只会欺负我……”说的好好的,末了居然哭了起来。
祁楚天手中的香囊快被捏碎了,满腹怒气回了梅园。
祁曹氏看了眼祁进坤:“就算楚天没有看中的,那梅园的狐媚子定会醋妒失爱,若楚天仍不为所动独宠她一人,此举替子选妻定能环节你们父子间的矛盾,那狐媚子的事慢慢再从长计议。”
祁楚天如果听到这句,估计会那把铁锹坐在祁曹氏身边撬开她的嘴,看看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梅园外空无一人,杨嬷嬷端着碗酸汤面片小心翼翼跟在祁楚天身后,也不敢伸张,方才装汤,手一抖汤倒的太满,现在走路跟捧着个千年珍宝似得,小心的不能再小心。
祁楚天怕谢芳初在小憩,轻轻扣了两下门。
“谁?”夏雪柳柔柔的声音传来。
“我!”
夏雪柳一听,竟是将军,他终于肯进门了。来不及起身就喊道:“将军稍等,我来开门。”她正在后间伺候谢芳初沐浴,今日裴远声配了沐浴浸坐的中药。
“你去吧!”谢芳初倚在木桶边上懒懒道,水汽缭绕,美人朦胧,雪白的双肩露在水外,沾着一两片玫瑰花瓣,更显诱惑。
祁楚天进门,就闻到了药味,杨嬷嬷紧随其后,还未进门就被夏雪柳挡住了。她恨她替祁曹氏做这些不讨喜的勾当,其实杨嬷嬷也是苦瓜心,外硬里苦,她也不想这样,她早年丧夫,中年又丧失了唯一的女儿,跟了曹氏十几年,温饱定是无须担心,偶尔还会有个打个赏,还有几年就准备出府养老,老了也没所有什么指望,只能靠自己。
夏雪柳有几分神似自己已故的女儿,见她不待见自己,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一个人惶惶的出了院子,竟不知该回哪里。
“将军,听说你要纳妾……了?”见祁楚天气势汹汹,夏雪柳有些底气不足,心中原是偏向祁楚天的,因为他刚正,不畏强权,更重要的是对姐姐那是一等一的好。
可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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