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不足以形容其猛烈的程度,风吹起海浪,一浪接一浪地拍打着岸边。岸上坚硬的岩石,亘古不变,积年累月地承受着海浪的洗礼。
海浪,不是死物,它可是活生生的精灵。有时应岩石的要求,它缓缓拍打,轻柔抚摸;有时又不管岩石死活,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刺,将岩石打得步步倒退,溃不成军!
虽然说的是海浪与岩石的关系,但洞房中的我们又何尝不是浪与岩石呢?
林兰在我一轮快速的猛攻下,溃不成军,一退千里,昏迷不醒。显然,和一个一动不动的岩石做游戏,其中趣味必会大减。我掉转枪头,朝一旁的武妹走去。
上一回我处于迷失状态,根本就不知道与武姐武妹这半猿人寻欢的感觉。现在我人很清醒,男人总是好新奇的,眼下就是这种情况。
当我脱下武妹的衣服的时候,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我摆布。
第一次,没错,第一次看到一个半人类的裸体。
我惊呆了,口中喃喃道:“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武妹全身长满了半寸来长的白毛,摸上去细腻柔滑,完全没有想像中那种刺手的感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没有一丝杂色,雪白的毛发就像是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披在一个美人的身上。火红的光线照耀下,当真是白里透红,这样的感观享受,又怎可能与众相同呢?
论身材,她称得个十分之标准。她的手脚身体比例匀称,又因半猿的血缘关系,高大的身材不但不显难看,反到看起来很苗条。双手抚上那两只纯正的白兔,堪堪一握;柳腰纤细,肌肤紧绷,弹性十足;蜂臀高翘,轻轻用指一弹,掀起一片波浪。
我就像一个猎人,在评价猎物的优劣似的东摸一摸,西掏一把。武妹的忍让退缩,被我当成了软弱好欺。陷入情欲狂潮的我,没有看到武妹双眸中晶莹的泪珠。
我虎吼一声,从后面抱起武妹,将她架在床边。武妹双脚踏地,双手撑床,拱身翘起丰满的蜂臀,我再次大吼一声,从后进入了她……
武妹先天体质就比林兰要高出许多,加之又练了天龙诀,虽然是第二次行房,技巧虽远不如被我开发的彻底底的林兰,但她的耐力却远比林兰要持久。
林兰每每只能坚持住一小会儿就不行了,武妹却能支持半个时辰而不败。与高大的女人做爱真是舒服,宝物的身子都能多湿润些,床上的武妹称之为悍将亦不为过。无论我的攻势有多么的猛烈,她都咬牙承受,虽然我很喜欢耐战的女人,但她一声不吭却使我少了许多征服的快感。
“妹子,你叫两声让哥哥听听好不好?”
我央求道。
武妹红着脸,偏着头道:“我……我……不……会。”
“没关系的,不会你可以学嘛。”
我循循善诱。
“那……那要……怎么叫?”
“刚才你林姐不是做了试范了么?你学着她的叫声就行了。”
十六岁好像是未成年人哦……
“嗯……”
武妹开始模仿林兰的叫床声。
趁她正学得欢,我猛加了把力,武妹吃痛不住,尖叫一声,“啊——”
接下来的事就理想了,在武妹痛痛快快地叫了第一声后,我的攻势就不曾停息,连绵不绝,有如惊涛拍岸,又有如台风在肆虐。武妹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一浪比一浪大。
醉酒的武姐都被她的喊叫声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说:“妹……妹,你……怎么叫得那么大声啊?吵死了,人家困死了,你就不能叫得小声点?”
说着竟然一个翻身,背对我们,拿着动物毛被包住了头,又睡了过去。
我暗自有些气愤了,道:“好你个武姐,说话要跟我顶嘴,喝酒要和我拼酒。老子办事你还嫌吵,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我在武妹上的动作不停,双手拆解起武姐的兽皮衣服来。
武姐许是喝多了,醉得不清,她完全没有反应到现在已经是赤裸裸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说来也怪,从始至终,武姐的姿势一直都是保持着侧躺。在又一轮有力的冲刺下,武妹达到了高潮,许久的仙境令武妹留连忘返,以至昏睡过去,于梦中继续享受去了。
我对武姐有恨,不管三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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