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生命的还要贵重的火炮在疯狂的人们手中,频频开炮。日本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弹药不足了,舰都没了,还要炮干嘛?炮口被疯狂的人们抬得高高的,齐齐对准天空那个飘飞灵动的白色身影。
火炮怒了,喷发了,可惜怒火似有不足,肚里面炮弹射到半空中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一个倒栽葱,栽进海里,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至,疯狂的日本人因为炮口抬得过高,根本没算准落弹点在什么地方。
而那射出去的炮弹却好死不死地击中了己方另一艘战舰。虽然不致命,但也炸死炸伤不少自己人。那被炸的战舰,整船人早被恐惧折磨的疯狂了。突然被自己人的炮打中,宛如刚烧开的水,翻了天了。
他们无处可发泄,因为敌人是不可战胜的。那么,既然如此,就找人发泄好了。刚才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拿炮轰我来着?
那边,是那艘战舰!
真的?你确定?他们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怎么了?他们早疯狂了……哎呀,你看,又轰我们了……呜……弟呀,你死的好惨啊!
哥哥为你报仇!老子跟他们拼了!
唉唉,你别抢我的炮呀!
滚开,反正你也打不着人,看老子给你做个试范先!
轰轰轰!连开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么?
日本人疯了,互相开始对射,对轰!枪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头,往自己人身上招呼过去了。不过这却也叫他们逃了一命,因为我不再杀他们了。飞过这片混战区,追上了那艘主舰。擒贼先擒王,抓只大鸟好问话。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舰飞来,急得狂呼水手们加快船速。一边还有爆裂箭,火枪什么的往后狂放。也不管打得着打不着,总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的。
龙力盾一开,避过那些爆裂箭,火枪的子弹对我来说就像挠痒痒。迎头一刀将一排七八个武士砍成两段,鲜血将甲板瞬间染红。“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这些日本鬼子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话,比之我华夏源远流长的国骂水准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骂我的人直接被我从嘴巴处撕成两片,上嘴唇与下嘴唇永远也碰不了面了。
我扑进人群里,痛痛快快地砍杀了一番。无须躲闪,因为他们的刀枪根本伤不了我,砍在龙力盾上还会被反弹,反伤着自己。胳膊,大腿,人头,小脚,一闪而过后,甲板上只余这些东西了。
我冲进内仓,无数个以偷袭暗杀为主的忍者们从阴暗处向我袭来。好好的甲板会突然冒出一把刀来;漆黑的仓壁里常常会伸出一只带刀的手;圆圆的火药桶会突然向你滚来;从天而降的只有刀光。
可怜,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的话很可能会着了他们的道。可怜的是,他们刚要现身而出,就已经被一抹刀光抹过脖子。辛苦练了一辈子的忍者们,第一次出任务就以失败而告终。对手军人来说,对于杀手而言,失败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轻而易举地来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这个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枪,定定地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动,因为只要动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就可以不用死!”
我冷冷地对面前的这个长得像条狗的日本人说。
“我是天皇亲授的将军,伟大的德川家康将军的下属。你杀了我,德康将军是不会放过你的!聪明的支那人,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只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的。”
“不识时务的人是你!”
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们母亲们抓到哪里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想在敌人面前装好汉。他早就听说,支那人是英雄识英雄,装硬气能获得敌人的尊重!既然已经装过一次,那么就不需要再装第二次了,毕竟,小命要紧。
“谁是你的母亲?”
“就是被你们抓去的名玉儿她们!”
“名玉儿?是不是杀死我们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个名玉儿?”
“不错!你们把她们怎么了?”
得知消息,我显得异常的激动。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支那人,你的母亲已经被分别送往东京的天皇陛下和伟大的德川将军那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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