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忆白反射性地一倒身,躲上了床,娇嗔道:“正儿,你怎么还不出去?”
娇声中带着颤音。
我邪邪地看着她,不理身边周婉娘的白眼,道:“忆白啊,你看,我这里火气未消,又怎么睡得着呢?”
谷忆白一见我露出邪邪的微笑,立感不妙,猛地一个翻身,拉过一边的周婉娘,将她推到我身上,飞身就从床上跳起,往门口冲去。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丢下一句话,见死不救,夺门而出。
“忆白,你怎么跑了?”
我拦截不及,好在已经抱住了也想跑的周婉娘。
“唔,你放开我!”
“你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么?”
我冷笑着,“要不是你打小报告,我现在还在爽呢。不行,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我搂着她不放,大吃豆腐。
周婉娘本无武功,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气喘吁吁了。“不,不要,昨天你搞了人家一个多时辰,人家那里到现在还有些痛呢。你放了我吧,我不管你了好不好?你找她们去。”
“刚才你不是还在为这几个俘虏求情的么?”
抓住周婉娘丰满的乳房,死命揉磋着。
“好人,好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周婉娘嗲声嗲气地说着。她也有三十好几了,偿过她滋味的我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呢?
“这可是你说的哦,好,我说了你,不过你得把你女儿周小美换来替你!”
“不,不行!”
“哼,还没有女人敢对我说不!”
“好人,求你了,小美她才十四岁,年纪太小了,我怕她吃不消你。你,你那,太大了!”
周婉娘羞红了脸,好不容易说出了心里话。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老护着你女儿,总是代她上床。原来是护女心切呀!”
我松开她,“好吧,看在伟大的母爱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吧。”
狠狠地拍了下她肥大的臀部,又找上直木晴子。
周婉娘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干什么?不会还想叫我放过她吧?”
周婉娘可怜惜惜地看着我,轻声道:“你,你看她,长得和小美很像!”
我打量了晴子的面貌一眼,“一点也不像,你敢唬我?”
周婉娘摆着傻了的晴子,以她侧脸对着我,“你看,从侧面看,她和小美长得是一模一样!”
我一看,呵,真是呢,两人的侧面长得几乎就是一个人似的。我疑惑地问周婉娘,“不会吧,你的母爱也太广泛了吧?”
周婉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低声道:“今晚放了她好么?我,我来代替她服侍你!”
我早就忍不下去了,看这六个俘虏,除珠世外,全是处女。虽然破处很能满足我们大男人私底下的处女情节。但在床上而言,处女与熟女之间的享受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好,这可是你说的哟!”
我一把将周婉娘推倒在床上,翻身骑了上去………………
早晨,我心满意足地从粉臂玉腿中爬了出来。昨晚,我一龙五凤,连破四个处女身。看在周婉娘的面子上,留下晴子“一条小命”昨晚的逼供相当的失败,不过已经逼问出了式神之洞的所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一大早吩咐好谷忆白照顾众女,就孤身一人打探消息去了。
富士山,终年积雪。
山顶雪白一片,但从山腰处开始就没了积雪。富士山就像一个凸了顶的中年人,头顶光溜溜一毛不长,四周到是草木齐全。难怪日本大叔都长得极其猥亵,原来还有客观存在的原因啊。风水不好,这片大地上生长的人类也是卑鄙无耻。
飞到山脚下,问了不好的村民,却没人知道式神之洞的所在。我很好奇,莫非日本人专为对付我而新造了一个“式神之洞”日本人信奉式神,在我们大周朝那里,按日本人的描述的话,那叫鬼上身!金刚神打!
上回与北海道舰队大战之时到也碰到过几个拥有式神的日本武士,不过在我手底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这回日本人很显然准备与我决一死战,莫非另有高手?
我带着疑问施展轻功从富士山背后攀山而上。
山高几千米,时不时会遇上三五成群的哨岗,看来日本人早有准备,只要一发现有情况就会放出狼烟。不过很可惜,以这些普通士兵的目力,就算我从他们身边经过,也只能感觉到一股风吹过而已。
无论是在明处的士兵,还是隐在暗处的忍者,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顺利地躲过各处明暗哨,来到了山腰上。从这边看过去,山腰上有座寨子,显然是屯兵的所在。
原以为这寨子应该就是关人的所在了,没想到纵过去时,发现沿寨而上仍有不少的暗哨。莫非那个式神之洞还要往上走?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继续潜上去。
果不其然,山腰上部,白雪凯凯,忍者们穿着雪白的衣服,躲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白得耀眼,若非他们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差点分辨不出来是雪还是人呢。
终于,在离山顶还有六百米处,我在风雪中崖壁下,发现了一个大大的山洞。
洞口极大,呈椭圆形,最大直径怕不有三米。风雪呼呼地吹进山洞里,洞周围是无数的隐在雪中的忍者。我可以轻易地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闯进洞里。但洞里面又有什么埋伏呢?会不会等我一闯进洞就引发什么机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