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高升。御川也在一边帮腔,“对对对,就属这婊子最骚了,快,快干死她!”
在丈夫的催促声中,我一击重击,捅得那大妇仰天长叫一声,几欲昏死过去。
“干,干死我了,好大,大大了。”
大妇摇头晃脑,屁股不断后顶,嘴里一阵胡言乱语……
大妇尖叫一声,整个人茫茫然失了神,双目翻白,全身潮红,嘴角还流着口水。这淫妇已经被我干傻了,如果不是我暗中输了一道真气护住她的心智,只怕此刻她已经成了只知挨操的花痴了。
才下马来,二妇又将我扑倒。这个三十出头的熟妇,生身巨乳肥臀,全身流水,先前我干大妇时不停地在我背部以巨乳做按摩。二妇撅起大屁股,扶准后,狠狠地坐了下去。啪一声,肥臀肉狠狠撞在我的大腿上。二妇头后仰,“插,插穿了!哦!”
巨乳在空中晃得我眼花,我一狠心,一只手一个捉住,大手毫不留情地将巨物做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或圆,或扁,或奇形怪状。我捏得越起劲,二妇摆子打得越快,没两下功夫,她已经一泄如注。上身仿佛突然失去了依靠,狠狠地倒在我胸上。巨乳差点被这一击压扁,二妇被巨痛一激,又高叫一声,第二次高潮又来了……
三妇是个超级变态,水道不让走,偏要我走她的旱道。我像骑马一样,捅进她身体里。没想到三妇竟然装出马嘶马叫声。气得我不停地以大马掌狠抽她雪白的大屁股,“驾”个不停。
三妇白眼上翻,明明已经忍不住了,屁眼早已经被撑裂了,还不停地索求。我哪能如她所愿,干屁眼的事怎么也没有走正道爽啊。狠狠一扎正道,三妇就是尖叫一声,泄了。原来她最怕走正道啊,我才动几下,她那里已经敏感的不行,高潮不断,一连串重击下来她泄得神智都不清楚了。到底来了几次,连我这个最接近她的人也不知道。
真是个敏感的人啊!
四妇年未二十,长得已经不比前面几个熟妇差了。只是正道口极窄,我一捅进去就裂开了花,痛得她就像是初夜流血。我见也还有些兴奋,毕竟今晚没上处女是个极大的遗憾,怎么说我也是个处女情结极为严重的人哪。
对于她,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我放开胆子大干特干。一边的御川狂叫“干爸爹,干爸爹”幸好我还知道那是加油的意思。不过我也没客气,他叫一句干爸爹,我就应一句。老小子色眼放光,推开一边缠上身的侍女,眼着我们直打手枪。
汗……
御川这老小子还真不懂啥叫资源浪费。
“御川先生,你看你老婆好像很爽啊。”
“她爽,我看得也爽啊!”
“……”
“御川夫人,你丈夫好像很兴奋啊。我现在干的是他的老婆耶,他不生气么?”
“他越生气我越兴奋,只可惜他从来不生气!”
“……”
五妇今年才十五岁,已经算得上是少女了。外表看起来相当的清纯可爱,可一上来却抢先按住我,翻身上马,抢着要做女骑士。可怜的女骑士腰肢太小,小肚子明显被巨物撑出一大块来,一抽一插间,女骑士的小肚子一大一小,忽涨忽缩,谷口也裂开大片。可女骑士性格坚定就是不下马,最后在我一连串的打击下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最后是幼女珠子,我问她,你到底几岁了。答曰,刚满十岁。我一听就来劲了,狠狠扎了进去。御川在一边不停地解说,珠子三岁时会说话便开始接触女奴性教育,每天在下体处都插进一小段棍状物,别看她年纪小,如今十岁已经能容纳相当之巨物了。
我相当怀疑此女的处女膜有没有生出来过,御川说她的月事还没来过,挨操却是不少,不过大多是挨假物的操。等我亲身体验之后,呃然发现,小女孩下体能撑船,是六女中最深最宽的了。大妇都没法跟她比。
我将分身与她上半身一比较,呃然发现,照这长度,已经能顶到她的劲脖处了。珠子也学女骑士,翻身就上马,两条小腿一站一蹲,刚好形成一套一弄。不过珠子的体力不行,动作太慢,完全满足不了我的欲望。我张开大手,托住她的腋窝上上下下举起放下,快如闪电。
珠子颤抖着尖叫着,哀嚎着,看得一边的御川手上动作更快。
啊——珠子尖叫一声,又是翻白眼,又是口吐白沫,整个人完全虚脱过去,直挺挺地倒在一边。我还未满足,抓起珠子两片小屁股,大力分开,露出菊花穴,狠狠地捅进去,裂了……
一边的御川意犹未尽,“端守君,我还有十来个女儿,要不要尝尝?都是原封货哦!”
我大吼:“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都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