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想起了棒打鸳鸯?”
“听说好像是因为上次秦总有一阵子跟花酿Z市的谭董说了什么,据说好像是让他帮忙照顾下自己未婚妻什么的,然后还专门走后门给销售部调进去一个销售副经理,”对面女人叹口气,“也都是沾了谭公主的光,现在谭公主知道了,应该是想要去见见秦总那个未婚妻吧。唔,估计这下有好戏看了。”
的确很有好戏看。
张娴回去和夏月然分析了现在的情况,做出了一个决定。
“唉,你说秦文何苦呢!有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谭公主还不够吗?为什么就不肯放手呢。”夏月然从张娴那里听到谭公主,心不免有些不是滋味。她撇撇嘴,幸好自己心里没有秦文,不然听到这个消息,得多伤心。
“越是得不到,越是有征服欲。”张娴闲闲地回答她,“也许对他来说,你这匹永远驯服不了的烈马才更能激起他的斗志。主动投怀送抱的,反倒让他不愿意珍惜。”
“你说的头头是道,有依据么?”夏月然含着笑意,勾唇望着张娴。
“一般来说,不都是这样么!”张娴摊手,“那要不是,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我魅力大呗!”夏月然厚脸皮的勾住张娴脖子,“娴儿,你说我魅力怎么这么大呢?”
“……”张娴一脑门黑线,“敢情你还挺开心?挺乐意他缠着你?”
“什么话!”夏月然“啪”一下拍在她额头上,“我巴不得他能主动退婚才好。”
“哼。”张娴哼哼着,显示自己的不满。
“你干嘛!”夏月然用力揉她的脸,“这不都专门跑这边来解决了?你还不满意啊?”
“你魅力大,总是招蜂引蝶,我以后可有的苦吃了。”张娴瘪嘴,夏月然听言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可省省吧!我都没问你那会儿你和杜染的事情呢!”
张娴一僵,顿时有点心虚,飘着眼神说,“我和杜染能有什么……我一直很敬重她啊。”
夏月然轻飘飘的地瞟她一眼,“谅你也不敢跟她有什么。”
“当然!”张娴话答得响亮,夏月然却说,“杜染的老公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杜染能在Z市有那么高的成绩和她老公是分不开的。不然,她哪来的背景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揭那些企业的疤?听说当年韩先生娶她的时候,正是她因为揭露负面报道得罪了z市下属的地级政府官员的时候。唉,关系层层络层层,一个小小的地级官员就能让杜染翻不过身来,真是……”夏月然亲了亲张娴的脸颊,“所以我顶怕你热血一上来,也跟着去报道什么不好的东西。小企业还好,要是大企业,指不定你得罪了谁,人家就买凶杀人了呢。”
张娴顿时想起杜染的话,“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能不妥协的。”想来,当初杜染也是不得不妥协了吧?毕竟一个女人实在太势单力薄了。旁人听着夏月然这些话,可能会觉得她在危言耸听,可是张娴心里清楚,这些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都是在内部口口相传,未曾向外部透漏罢了。局外人听着,也许只当成惊险故事来一笑而过,张娴却真真试试见过一个社会新闻的同事收到一个装有死老鼠的包裹,那时熏得张娴差点就吐了,好几天都没缓过来。那个男同事打开包裹时,当即脸就白了。后来还被主编叫进了办公室,谈话谈了一上午。记者的确是个高危行业,不只是生活作息极其不规律,更是因为一个有良知的记者,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但即使是这样,使命所在,也不得不勇往直前。虽然行业里也有老鼠屎,但更多地人还是在坚守着职业操守的。
“你发什么呆呢?”夏月然拍了拍她的脸,“想什么呢?杜染?”
张娴嘴角一抽,连忙摇头,“只是觉得杜总也挺不容易的。”
“任何一个站到高位上的女人都不容易,”夏月然撇嘴道,“如今这社会虽说男女平等,但总得来说,大形势还是男权社会。女人要想出头,就得付出比男人多上好几倍的努力。所以,我也挺佩服杜染的。”
“那你呢?”张娴抚摸夏月然的脸,“这么快就已经是公关经理了,你付出了多少努力?”
“……”夏月然眨眨眼,“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多喝点酒罢了。”多喝点酒——她说的轻巧,张娴却能够体会到其中的艰辛,心疼不已地抱住了夏月然,“你也对自己好点。”
夏月然听她语气怜惜,不由心里一暖,笑笑轻咬她脖子,“这不有你呢嘛!你要对我好。”
张娴勾唇笑,把夏月然压倒在床上,“我自然会好好疼你……”
现在正是午睡时间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