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不过要是给我的话,对付那些满嘴胡言,用心险恶的人,我会脱了他的裤子抽他屁股,保证比你这样乱抽强多了。”
那小白脸一听,恍然大悟地嘿嘿笑了几声,其它几人也奸笑着附和道:“不错不错,看这小子细皮肉嫩的,他的屁股也必定是又白又嫩的,哈哈哈”我心里大急,上官逸这混蛋看来是有意教训我私自出逃,有心看我出丑了,就连他身后寒枫几人,也掩着嘴窃笑。眼见那小白脸已将马鞭插在腰带上,空出两手便要来解我的腰带,我把心一横,干脆将计就计,大声喊道:“我招我招,你们猜得没错,我就是天魔教的人!”
盈月山庄的人一听,神色一凛,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姓王的马上上前,将刀横在我脖子上,厉声道:“果然是天魔教的恶贼!我的何师侄可是你杀的?”
此时我已镇静下来,淡定地朝他道:“杀他的人确实就在这儿,却不是我。”我朝上官逸那边努努嘴,又道:“杀他的人就在那边。”
王大山一怔,往上官逸望去,上官逸扇着扇子饶有兴致地望着我,似是觉得很有趣,嘴角上扬无声地笑着,又露出那两颗小虎牙。
我哭嗓着大声朝他喊道:“晨教主,无双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饶了无双这一次。”
盈月山庄的人一听我喊晨教主三字,顿时耸容,本能地将武器横在身前,警惕地望着上官逸。上官逸仍是一脸悠然,既不答话也不出口否认,继续翘着二郎腿看热闹。
我又大声喊道:“这些盈月山庄的人,大骂天魔教的人是恶贼,还说晨教主是个无恶不作的阴险小人,用卑劣的手段偷袭他们山庄,不敢和他们正面较量,
尽做偷鸡摸狗的事,若是单打独斗,你早就被他们一刀削下脑袋。我是看不过他们这样骂你,替你说了几句好话,说咱们晨教主的武功天下第一,轻功更是独步天下,他们听了一时恼羞成怒,就把我吊起来了。”
上官逸脸上的笑容果然敛去,手上折扇啪地一声合上,冷冷地望着那几人。王大山大刀一横,厉声道:“你们是天魔教的人?”
上官逸冷声道:“刚才那些话是你说的?”
我心里一喜,上官逸这个自大狂,是断不会容忍别人谩骂他的。王大山脸带犹豫,我赶紧说道:“不错,他确实骂过晨教主是恶贼,还骂了很多次。”这句话他确实说过,后面那些则是我添油加醋的,可他承认了这一句,也等于承认了全部了。
王大山仍在迟疑,旁边那个豆皮脸已抢先道:“不错,晨煞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恶贼,与我盈月山庄不共戴天,我们骂他又如”
嗤的一声,一道劲风划过,然后便是噗的一声闷响,我的脸上突然一片粘呼,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到我的脸上和身上,上官逸手中那把折扇,已插入豆皮脸的喉咙,血柱霎时狂喷,豆皮脸双手捂住喉咙,发出一阵古怪的“咯咯”声,随即两眼翻白往后一倒。
我惊恐地尖叫着,浑身颤抖。王大山和其余人也是脸色大变,手持武器便要动手。却见白影一晃,上官逸已飘然落下,手上已多了一把剑,寒芒闪动,刚才打我的那个小白脸还没反应过来,胸膛已被长剑划破,又是一股鲜血往我身上喷去。我一边尖叫,一边紧闭双眼不敢再看,只听当当几声兵器交割声过后,很快便恢复了安静。
我这才睁开双眼,盈月山庄的人已全部倒在地上,满身鲜血,王大山虽已身受重伤,却仍挣扎着,指着上官逸骂道:“晨煞!我盈月山庄与你无怨无仇,庄主六十大寿你不请自来,我们也以礼相待,你却杀无故我满门你你总得告诉我,我盈月山庄哪里惹着你了?”
上官逸的剑已抵在他胸口上,不屑地道:“好吧,就让你死个明白,盈月山庄千不该万不该,把我想要的东西交给极乐门,害我追了那么久才到手,还被极乐门的小子暗算,你说你们是不是罪大恶极?是不是该死?”
王大山激动得双眼像是要爆裂一般,指着上官逸道:“那玉佩?你是说庄主给极乐门的玉佩?那是庄主为少庄主送给极乐门掌门女儿的聘礼”
“哼,我早就派人上门找盈老头要了,那臭老头居然不给,硬是给了极乐门,聘礼?原来两家是亲家,这倒好了,极乐门的人都进地府了,你们盈月山庄的人既然是亲家,正该跟着去,我倒是做了一件好事,你也是时候去报到了!”
此时的上官逸满脸匪气,手腕一抖,剑花闪动,王大山的喉咙已被割破,布满血丝的双眼不甘地瞪着上官逸,却再也动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