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伤心吗。不怕辜负她对你的再造之恩吗?”
“你该知道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她的名字,难道你还要在大街上跟我谈论他是否该死吗?如果不想让我牵连其他人,就乖乖地跟我回去。”
“说不过我就威胁我。难道你就只会威胁我吗,那为什么不把我也杀了呢,何必留我惹你生气呢?”雪月见他的眉头微皱,就知道他已经生气了,可是她突然发现她很想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看来这阵子我对你实在太过宽容了。可是我对你不会怎么样。我同意月拾跟着你,既然他不能按时送你回宫。那他就要受到惩罚。”
“你给我记住,我不准你再伤害我身边的人,如果他身上多一道伤痕,我就会在我身上扎上一刀。到时候看你的心狠,还是我的心狠,我已经失去了很多,我不怕再失去我腹中的孩子,反正我迟早都会只剩一个人。”
“那你要怎样才肯跟我回去,在这大街上,我可不想对你用武。”
“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我要亲自参加。”若没有经过他的首肯,宇天澈的葬礼绝对会冷冷清清,他原本是一国皇子,有些人即便有心也不敢前去拜祭,这是她在王府的时候就想到了。
“我会让满朝文武都去吊唁,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可以亲自去给我买一串糖葫芦吗?”雪月看着身后不远处的那个小贩,刚才她看到的时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和雪日。
雪晨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还是顺着她的目光向那个小贩走去,在那个小贩战战兢兢地接过他递过去的银两时,他顺手拿了最上面的一串。
“你果然不会挑,可是一定很好吃。”雪月知道自己的话肯定让他误会了,可是就在刚才他拿着糖葫芦向自己走来时,她真的是看到了雪日。
雪日坐在回宫的马车上,拿出刚才他偷藏起来的糖葫芦,咬了一颗下来,果然是又酸又甜,跟他小时候吃到的一样。那时候,他从仆人手里接过糖葫芦,然后拿着它们去找姐姐。姐姐也说很好吃,可是后来糖葫芦越吃越涩,越来越不好吃了。可为什么今天的糖葫芦,却还是象第一次吃的时候那样好吃。
雪月回到月殿后直接进了寝殿,不让人跟进来。确定外面的确没有人以后,她从袖口取出宇天澈临终前给她的纸条,在王府里出来,她不敢马上回皇宫,深怕雪晨怀疑她,所以她才会在宫外逗留,只有他亲自来接她,他才会放弃对她的疑心。
“雪暮?邵东川?他为什么写两个人名给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雪月翻开纸条,纸上只写了两个人的名字,其他话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宇天澈为什么不明白地告诉自己,要用这种隐晦的方式。这两个已经作古的人,难道还能告诉她什么吗?
雪暮,当初她倒是可以通过凤戒见到雪暮,可邵东川呢,难道是让她回平洲西山,去见邵东川吗?可这些事情宇天澈是无法知道的,所以他要告诉自己的也不会是这个意思。
如今凤戒戴在雪晨身上,他是绝不会把凤戒还给自己的,难道要去偷吗?可谁又能轻易近的了他的身呢?雪月不禁低头看自己的身子,若是没有这孩子,她倒是可以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