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真沉。”安冬背起男子骂道。
虽然骂沉,但这货背着一个人却象没有任何负重一般敏捷的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里。
一公里外,一个废弃的厂房里,安冬把男子放下,弄醒。
男子本能的想跳起反击,但身形刚挺起一半,安冬快速的一脚已经踢到了他的左胁。只听喀嚓一声,估计左胁的肋骨至少断了一半。
“不想死就别出声,也别动逃跑的念头。”安冬用倭语。
“你是什么人?敢惹我们伊贺派。”男子色厉内荏。
“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会知道,不过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机会。”安冬的脸上荡起一股残酷的笑容。
男子心中一懔。
“你你要干什么?”
“告诉我,你们和黑衣社是什么关系?”安冬问。””h
“黑衣社?”男人有点莫名其妙:“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
“不?”安东一冷“我会让你的。”完一只脚踏在了男子的脚上,使劲一捻。
“啊”男人刚要叫出声,安冬一把掐在了他的脖子上,男子未叫出的声音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跟你过别出声。”安冬松开手,冷冷地。
男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安冬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象一只钳子,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只要安冬稍稍一用力,自己的脖子就会象一棵细细的豆芽般被拧断。
“吧,你们跟黑衣社什么关系?”安冬问。
“我真的不知道。”男人。
“还不?”安冬的脚继续向男人的脚上踩去。
又是一阵钻心的痛,男人知道自己的两只脚从今天开始算是彻底的废了,但即使这样他也没叫出声来,因为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叫出声来,这个家伙如铁钳般的手会不会把自己的脖子拧断。
“不?”安冬再次问。
“我真不知道,我只是门主的外围侍卫,核心的机密一般只有门主、两位长老和几位堂主知道。”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下来,也是,谁不惜命啊。
“妈的,败类,哭什么哭,真他妈狗屁武士道。”安冬又是一脚,不过这次明显轻了许多,只伤皮不伤骨,因为他知道这家伙看样是真不知道。
“,你们门主住的小院都有什么样的防范措施?”
“在倭奴国内,门主的防范是比较松的,因为作为倭奴国最大的帮派之一,现在已经没什么人敢在伊贺派头上动土,再,现在伊贺派已经跟山口组、五菱会合作,其它的小帮派更不敢虎口拔牙”男子颤抖着,可到这看到安冬邪恶的笑容,立马闭了嘴。人家现在不仅敢虎口拔牙,还有把老虎打死的架势。
“重点的,”
“是,就门房两个明哨,西南角和东北角各一个暗哨。门主的屋里除了门主,还有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帮众,负责照顾门主的起居。”
“看你还算老实,老子就饶你一命。”安冬一掌把男子切晕,然后用男子的领带和腰带把男子捆结实,扔到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