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背后大树
“放心吧。”安冬扶起媚四,向外走去。
“没事吧?”上了车,安冬对着微醉的媚四问。
“我没事,带我出去兜兜风吧,也算醒醒酒。”
“好吧,”安冬发动汽车,两人来到了第一次来过的河边。同上一次一样,宽阔的河岸连一个人都没有,四周黑黢黢的。
同样的环境,同样的人儿,心情都是一样的,只是上次是伤离别,这次是喜相逢,大悲大喜间,两人的心境几乎都是一样——激动。
既然已经激动如斯,那么多余的话也就没有意义,媚四没跟安冬回别墅,也不留在华府,甚至不在外面找间宾馆,而是困在这狭窄的车内,无非是自己情之所致。两人第一次结合是在这,久别重逢还在这,如果,仅仅是个假设,如果有可能两人举行婚礼的话,估计她还会选择在这。
不过这也就是假设,安冬的婚期已近,再有半个月,这全华夏最牛b,最年轻的大枭将大婚。日,是大昏,那么多女人,只能给一个人名分,岂不大昏?
车刚停稳,两颗激荡的心就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摸索着、逡巡着,没有任何的前戏做点缀,**早就四溢,所以直接的就是**与机械运动。
车内空间狭小,虽然时而安冬在上,时而媚四在上,但两人却怎么着都觉得不能得以尽兴,狭小的空间限制了动作的舒展与幅度,出不能全空,进不能齐根,真憋屈。
谁车震刺激?除了时间地点令人感到不同,而且兴奋外,动作受限,根本无法欢畅。
既然四周暗黑,只有繁星点点,也不怕**的嫦娥与玉兔**,干脆天当铺盖地作床,两人把战场从车内挪到了车外。终于可以酣畅淋漓的进行大开大合,安冬架着媚四两根洁白如脂的玉腿,猛烈的冲刺着,次次尽根而没。
终于,仰躺在汽车引擎盖上的媚四笔直的弓起自己的上身,自己用两手紧紧的抓着两只翘挺的乳鸽,双腿死死夹紧,浑身发出一阵悸动,嘴里发出一声如怨似泣的低吼“啊”这一刻,媚四彻底释放了自己,把这么长时间的相思全部的倾注在那一声悠叹中。
而随着媚四的一挺、一夹、一动、一吼中,安冬也大力的冲刺了几下,把**全部释放。
“冬子,回去吧,天不早了。”收拾完自己,两人相拥着做在车里,什么话也没,过了好久,媚四道。
媚四很感激,方梅这个普通人家的姑娘能有这样的心境,知道媚四会和自己一样牵挂着安冬,所以在媚四给两人安排了一下午的重逢相会后,把晚间的时间给让了出来,特意安排安冬送媚四回去。
当然,自己也不能完全霸着这货,毕竟警花妹子才是正牌,能与心爱的人儿在一起,那怕是片刻的欢娱,她媚四也知足了。想自已从小到大就一个人,要不是吴爷收养不定早就不知香消玉殒于哪个街头角落,这一生自己没有特别牵挂的人,如果非要数的话,那安冬是第一个。这么多天,自己虽不能亲赴藏南,但自己的心却无时无刻不系在那片土地,如果不是每天思君若渴,导致一直昏昏沉沉地,自己也不会在地魔侵入自己所居住的别墅区而毫无知觉。
想到地魔侵入别墅区,媚四突然想起一件事“冬子,文仲怎么突然想起认文姐做干女儿了?作为一个超级大枭,就是拼死,他也不会轻易妥协的。”
混了这么多年地下社会的媚四当然知道,一个大佬主动交出地盘意味着什么。一旦地盘不在手,很快就会人走茶凉,这也是世间人心常态,而坐上大佬位置的,谁没有几个猛狠的仇人,身未死而权已散,岂可善终?
文仲不仅认了文雅做干女儿,还把藏南的地下托付给安冬,虽然仍有地魔、水怪和两奇的照拂,但文仲的交待却很清楚,这四人主要是负责文雅的安全与协助安冬管理藏南地界。注意,这里用的是协助,也就是,跟了文仲半辈子的地魔在大事上还得听安冬的吩咐。
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象地魔这种不侍二主的老家伙是不会这么服帖的,最多最后挂印而去,云游一生。
“什么干女儿啊,文姐是文仲的亲女儿,”反正以后媚四要协助自己或文雅管理藏南地下世界,而媚四又是自己的女人,安冬也没必要隐瞒什么。
“哦?”媚四虽然诧异,但这也解了她的疑惑,如此来,文仲所做的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把地盘交到自己女儿的手里,而女儿仅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所以必须留下地魔等一辈老货,但地魔等老货还能称雄地下世界多少年,没人知道。
而安冬,作为地下大枭的文仲肯定看出了文雅与安冬的关系,虽然不是自己名义上的女婿,但事实上是,把地下交到自己女婿手里,更是合情合理。而地魔等一辈傲视一切苍生的老货,能屈下身来照顾文雅,听从安冬的调度,更是其忠的表现。只是原来忠于文仲,现在忠于少主罢了。
“怎么会是亲生女儿?”解了第一个疑惑,媚四又有了第二个疑惑,两地相隔几千里,两个不想干的人,怎么突然成了一对父女?
紧接着,安冬就把文仲年轻时曾经的荒唐事跟媚四了一遍,然后叮嘱:“文姐现在的父亲还不知道这事,所以我们只是公司要在藏南拓展业务,希望老人家慢慢知道真相,也不至于太过惊诧。毕竟这么多年,老人家把文姐当亲闺女一样养大,如今正是儿孙绕膝的时候,可不能打扰了老人的晚年幸福。”
“我明白”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的父亲呢?如果也能象文雅一样,哪怕是再见上自己亲生父母一面,自己也知足了。
“回来了?”一如多年的夫妻,警花妹子的这声问候怎么着都让安冬有点心虚,明知道是老婆大人有意放风,可毕竟那是偷啊。所以这货只能“俏脸”微红的应了一声“嗯,你怎么还没睡?”
现在已是凌晨一点,而警花妹子却还斜倚床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尽管电视里演的是什么内容也没有的肥皂剧,而在安冬的印象中,警花妹子是最讨厌看肥皂剧的。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哪还有暴强警花的身影,简直就是个独守空闺、静待夫归的邻家小媳妇嘛。
当然,这也是给安大官人一个暗示,姐可以允许你在外面有点啥,但每天你还得乖乖的回来躺在姐这张床上。这就叫温柔刀,刀刀割在心口上。
“噢,是我不好,让你久等了,来,你先睡吧,我去洗下,一会就来。”安冬拍了拍方梅的肩膀,迅速钻进了卫生间。
当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方梅真的恬静的睡着了。
轻手轻脚的躺下,侧着身搂着这具诱人的娇躯,安冬的心也有了一种静谧与安然。
回来的几天,安冬处理了一大堆公司事务,虽然大部分事情由袁静作主处理,但有些必须要他这董事长签字的事,还是不能偷懒。
比如,江汉市新火车站配套工程项目,经济开发区的建设等,市委市政府两位一把手点名由华安公司完成,理由很充分,鉴于华安公司在新城改造中体现出的过硬的产品质量和人文的企业精神,且华安又是本地企业,从扶持本地企业出发,工程也非华安莫属。
日,当权者什么就什么了,反正韩朝功与自己的老搭档掌控着江汉白道的天下,再,华安也确实交出了令政府和市民都满意的答卷。
而每年一届的文化产业发展经验交流会,更是让江汉这个不大的城市屡屡出现在国家级各大媒体的头条。
当然,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了,怎么着也得跟市委书记韩朝功聚一聚,一是得感谢人家对企业的支持,二来,自己的婚礼,自己所在市的父母官怎么得也得请来捧捧场吧。
“韩书记,你好,我安冬。”直接把电话打到韩朝功的手机上,现在在江汉估计能这么做的不会超过五个人,而安冬的电话是最受欢迎的一个。
“哟,安董啊,好久不见,”
“是啊,所以一回来就给韩书记您打电话,看你是否有空,准备去拜访你一下。”
“当然有空,你安董来作客,我欢迎之极”挂下电话,韩朝功赶紧叫秘书取消今天的一切活动,能让别人去的让别人去,别人代替不了的,往后挪。
“听安董在南边做了大生意了,”等安冬到了,落座后,韩朝功。
“哪啊,再有什么生意,我也会想着咱们江汉呀,”日,反正是拿钱砸路,在哪玩不是玩。
“好,好,我就佩服安董这一心为家乡谋福利的赤子之心,”是安冬的家乡,是因为他的故乡早已物是人非,而现在他又要娶方梅老婆,江汉也算其第二故乡了“这也是安董和我们方局长为我们江汉经济发展作的贡献呀。”
在这里,韩朝功特地提到方梅,那是跟安冬表明,我的心里一直装着你们的事呢。当然,这也是向安冬示好,无论是提拔方梅,还是把工程交给华安,都是因为韩朝功也有自己的打算。
一来,自己这市委书记是安冬运作来的(至少韩朝功是这么认为的),自己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
二来,安冬背后的大树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到现在还不清楚,但能让省里常委们发怵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自己要想再进一步,还得借助安冬。
三来,交给华安集团工程,自己也放心,因为华安不缺钱,不会形成半拉子工程或豆腐渣工程。要知道现在的任何一项工程里都会有大量的腐败,但工程又是为官一任的政绩,搞容易出问题,不搞又不行。交于华安自己可以省去一大堆心事,最起码可以推得开任何人的情。
一开始要进行市新火车站和开发区建设,就已经有好多省里市里的领导开始来打招呼,甚至一些邻省的都不停上门。市政建设是一块肥肉,谁都知道,许多人可以找出许多你想象不到的路子来钻营。
但现在,韩朝功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推掉一切求情,‘这是省里指定的项目,省委决定的,我也无权更改。’
因为在报批项目的同时,韩朝功也向省委推荐了施工单位,省委书记齐天胜直接在华安公司名字上画了个大大的圈。这就叫圈定,其它人再也不好什么,名义是省委决定的,实际是韩朝功决定的。省委书记齐天胜当然不是傻子,韩朝功这样报,肯定是为了向安冬示好,自己何乐而不为,谁知道这妖怪后面的背景是什么,能让大秘直接打电话给省委常委的,自己没必要去得罪。
“不过最近,火车站和开发区两个项目要够安董忙一阵子了吧,”这就是在卖人情,意思很明白,这两个项目都是我给你们华安公司的。
“谢谢韩书记的关心啊,我华安一定会全力以赴,不过按华安现在的能力与财力来,应该不是大问题,再如果不行,我们还可以借嘛。”
“这倒是,咱们的银行有的是贷款,咱们到时再申请点也不费什么事,”韩朝功这话又卖了一个人情,也是传递了一个意思,你华安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从银行贷款。
“银行暂时咱们倒未必用得着,我有几个朋友,如果拆借一下,三两百亿应该问题不大。”
日,韩朝功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三两百亿?的好轻松,我江汉市一年的财政总收入才多少?你嘴皮子动动就是我一个市年财政一半的总收入?
但现在的韩朝功一点也不怀疑安冬的能力,这家伙能靠一个小安保公司发展成一个大的集团公司,靠仅一个多亿的公司联合几十亿的资产组成华安集团,再靠几十亿的资产收购几百亿的胡氏集团,紧接着再吃掉几十年的老牌世英集团,并把触角伸进藏南和西疆。谁知道这家伙现在手里有多少资产。
而且听,这家伙和世界华商领袖兴业集团关系匪浅,其在滇贵的生意好多是与兴业合作,而在藏南又是与国内著名的文氏集团联姻。三两百亿,估计真要是想搞的话,三两千亿估计都没有问题。
何况,这时,韩朝功就想到了这家伙身后那深不见底的背景,谁知道这家伙真要整会整出个什么逆天级的人物来。
不过既然话到这份上了,自己再不张口,岂不错了时机?韩朝功连忙“安董如此魄力,我就放心了,我本来还一直在担心开发区建成后如何招商引资,有安董帮忙,这招商引资应该不是太大问题,就是到时又要麻烦安董了。”
韩朝功真是官场老油子,一探得安冬的口气,立马顺杆而上,真要是引上个三两百亿,自己这开发区就算是办成了,又是一大政绩,显然,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满足于一个市委书记。想当初,市长位置差点不保的人,如今不仅当上了市委书记,还在省里挂了号,受到省里的多次表扬。过几年,再往上挪一挪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何况自己才五十岁,上升的空间还有的是。
厅级到副省级,虽然仅是一步之遥,但这一步某些人用尽一生却也无法跨越。本来,他韩朝功也就想能混一届市长,搞得好再到省里做个什么厅长,混个一两届退休,没想到现在他看到了希望,他当然想把这希望的肥皂泡给吹大,因为有的是机会。
“这个我想问题应该不大吧,只要韩书记给予足够的优惠措施,我想我的那些朋友会给我一些面子的吧。到时多不敢保证,一百个亿应该绝对不会少了。”既然在哪投资都是投资,不如让王芮把兴业集团在美剩余的一些产业全部移至国内,如今的华夏政策开放宽松,经济增长迅速,确实是投资的热土,不象美国和欧洲,一直遭受着经济危机的困扰,什么时候解脱还遥遥无期呢。
而文氏集团刚刚过渡到文雅手里,自己是不是也得想想办法让她把一部分产业转到江汉来,不管地魔等一批有多忠心,不在自己手里的产业自己还是不放心,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也好适当照顾着点。
另外,既然自己已向韩朝功开了这个口,估计优惠措施肯定是空前的,生意人嘛,逐利而动,乃是本色。
“好,”韩朝功高兴的拍手,仿佛一百个亿已经摆在眼前,其实他也知道,只要安冬答应了,那一百个亿就已经在江汉这块土地上了。
“韩书记先别忙着叫好,我今天来可是带着请求来的,还望您能给个面子呢。”安冬笑着。
“什么事,安董尽管,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不能办到的,我想办法也要办到,”上百亿的建设资金,上百亿的引资项目就在这两三句交谈中就决定了下来,如果人家要求的小小事情再办不到,还打什么交道,他总不会要我这市委书记给他当吧,能有什么天大的事。
“我怎么觉得韩书记有点上刀山下火海的味道,呵呵,没那么困难,”日,在江汉也只有这家伙敢这么跟一把手开玩笑,安冬取出结婚请柬“就是我两个星期后的婚礼,想请韩市长做个主婚人。”
“就这事啊,的这么正儿八经的,我还真以为是刀山火海呢,”韩朝功也难得的开了一次玩笑,要知道这些官场油子,身居高位,即使内心激动的血液沸腾,也要装逼装得一本正经。
有一句得很褒义的却用来形容这种装逼的形象叫“胸有激流,而面如平镜者,真英雄也。”
日,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装逼装到家的人才真正牛逼,偶们这些真性情的永远成不了大“英雄”
“既然韩书记答应了,我还得再去请一下李市长,你们两位父母官,可直接决定着我和华安的命运,在你们地头上讨饭吃,我可一个都不能得罪。”安冬笑着站起来准备告辞。
“你就损我吧,安董,”韩朝功笑着“没那么麻烦,我给老李打个电话,让他来一趟就是了。”
“这可不行,还是我亲自去请,”安冬连忙,都是父母官,别搞得让市长觉得低书记一等。
虽然市委书记和市长同级,但党委是一把手,所以市长确实比市委书记矮了那么一点,但却又两府办公,所以常常导致某些地方党委与政府尿不到一壶。
“切,我跟老李不搞那一套,一个电话保证他不会有任何意见,晚上别走了,咱们几个人弄个小聚会,我把于局长也一起叫着。”韩朝功完,拿起桌上的电话,摁了一个内线。
“老李呀,忙啥呢?”
“刚开完市长办公会,怎么的,有吩咐?”
“我哪敢吩咐你大市长,呵呵,有空就过来一起聊聊呗,晚上一起吃个饭,华安的安董在我这。”韩朝功开玩笑着。
这个李市长本来是常务副市长,因为跟市长韩朝功关系较密切,所以很不受当时的一把手待见,在韩朝功以为自己要被搞走的时候,李副市长也就做好了卷铺盖走人的准备。可结局出人意料,他们这一对准备卷铺盖的人都高升了,没有任何准备的倒真走了人。
当然,事后,作为同一阵营的铁哥们,韩朝功也有意无意的透露了两人的高升与安冬运作有关。李市长当然是感激涕零,自己与安冬素无瓜葛,但帮了韩朝功就是帮了自己,所以对安冬也是平添了几分亲近与好感。
“那好啊,好久不见安董,我倒也想跟他聊聊,”李市长答应到,经济是自己主管的,安冬能带来巨大的投资,他和韩朝功早就聊过,即使安冬不来找他们,他们还准备去找安冬呢。
“嗯,你给于局长打个电话,让他也一起来吧,那是你的兵。”韩朝功。
“我们都是书记的兵,呵呵,”李市长一笑,挂了电话。
很快李市长来到了韩朝功的办公室,与安冬握手后寒暄着坐下。
“于局怎么没来?”
“他局里正在开会,一会到。”
“哦,那我们先聊。”
其实倒并不是于浩真的有什么重要会议,自从在仕途上三年升三级,于浩也开始注意官场的一些潜规则。
安冬既然没通知他就去找书记、市长,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谈,而市长直接要他一起去,他绝对要给人家谈事的时间。书记、市长不把他当外人,那是因为安冬的缘故,但官场上却是一个等级制度圣严的场所,上对下可以表示亲近,下对上却绝对不能越轨,一个不小心,前半生的努力都会白费。没见过那些‘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曾经红得发紫的官员,突然间就被打倒在地,万劫不复?
如今的于浩已经官至副市长,副厅级,这是他以前不敢想、也不愿想的。孑然一身时没有太多的顾忌,但自己现在怎么也是有家有口,许阿蛮肚子里的孩子也已快要临盆。这个时候,他走在官场反而有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尽管他知道,有安冬在一天,就不会有人对他怎么样,但混黑道的安冬到底能撑多久,谁也不清。他当然不知道安冬现在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华夏军人,而混黑道已经是奉命而为。
直到五点钟左右,于浩才出现在韩朝功的办公室,这个时间拿捏得也很好,不早不迟。于浩也是用心的在算着,不管安冬与书记、市长有什么事要谈,两小时足够了,自己这时来他们肯定已经正事谈完。但自己又不能太迟,总不能让书记、市长真的等自己吃饭,那就太托大了,书记、市长叫上自己,无非是自己和安冬的关系,如果自己行为稍有不适反而容易遭人误解。
“哥,你真是个大忙人,都让书记、市长等你了。”安冬见于浩进来,先打起了招呼,他这样做也是为了给于浩解困,毕竟他来晚了。但他这样一,朝书记和李市长就不好再什么了,安冬和于浩,那是子舅间的笑话,要是韩书记和李市长,那不是批评也是批评了。
“对不起,韩书记、李市长,没办法啊,主要是在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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