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之际,就已经引起了某些保卫国家安全的部门的重视。密本根家族可是黑手党的有力支持者,而黑手党现在已经遍布全世界,甚至操控着某些国家的政治与经济,阻敌于国门之外,是我们一贯的国策。
于是,某部门就专门成立了针对密本根家族进行调查的小组,以防止他们对华夏的政治、经济等做出危害举动。
该小组共十二人,相当于一个特种小队,其中四人在华夏,八人去了意大利。
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刚刚查到一些卡洛在华夏的犯罪证据,也查到了卡洛与密本根家族与黑手党的联系,但由于目前卡洛仅在于经济领域进行了刑事犯罪较多,而在政治、甚至谍报领域并无什么异常举动,所以这个小组也没有急着收网,而是继续采取监视的措施。
当然,这种监视肯定不是监视某个人,而是监视整个密本根家族的在华产业。
但就在近段时间,随着安冬的一系列动作,在意大利的八人已经少了三个,虽然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暴露,但为了安全起见,其他五人在军方与外交的协调下,已全部进入总领馆。但这一行动也就彻底暴露了几人的身份,也就是这一次,派出去的八人已经全部暴露,其中三人牺牲。
“啊?”安冬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事“那其余的五人怎么办?通过外交途径他们能回来么?”
安冬现在已经不太关心一个吉姆或一个卡洛,先把自己的人救出来再,虽然他没在这个集体中呆过一天,但他确实是这一集体的成员。
“应该不难,但这一次咱们亏大发了,三名优秀的特种兵就这么没了。你知道那些将军们怎么的吗?要我打黑,把你们这些破坏我们计划的黑恶势力一网打尽,”毛上将。
额,把自己一网打尽?有可能,如果军方真的下定决定的话,自己能经得起几次折腾,两次一搞,铁定完蛋。可自己算黑恶势力么?咱好歹也是军方的大校啊。
“不过,在少数几个负责这些秘密部队的将官面前,我公开了你的军方身份,虽然有个别也吵着要送你去军事法庭,但考虑到目前形势的严峻,所以准备让你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很蛋疼的法,自己按地下社会法则处理地下事,怎么就成了罪了,但这既是自己的领导,又是自己的叔叔,他什么就是什么了。
“您打算怎么办?”安冬问。
得了,我先请示下吧,别到时候又成了我的罪过,不带这么玩的,出了事就成了我的罪。额,貌似自己也没立过功哈。
安冬不知道,他平定了华夏地下社会,在毛上将这军方的功劳簿上已经狠狠的划上了一笔,不然,一个出道毛事没干的小伙子,直接给你连升三级?
“我只有目标,没有具体办法,具体的办法你去想,但我要黑手党和密本根家族付出十倍的代价。”毛上将道。这时的毛上将一点也不象个和蔼的长者,直接就是个军中铁汉,绝对有那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气概。
“密本根家族有在华产业,现在吉姆和卡洛两个继承人培养对象又在我们手里,对方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吧,所以”
“嗯,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急着并产业,而是要放长线钓大鱼,”毛上将。
“我明白了。”靠,连自己要并密本根家族的产业都知道,什么意思嘛?难道难道在哥身边安插了卧底。
切,什么卧底,有那么多从这个集体种出的人,基本都是直接对上负责,那自己在地下社会的一举一动,还能逃得过人家的慧眼么?
但‘不急着并’,意就是咱可以并了,而且并了,国家貌似也不问,靠,又是一大块肥肉啊。想到这,某货甚至开始流哈拉子了。
“另外,你都加入部队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跟你的上司及同僚们见过面,正好趁这次与大家见见,而且你还有个新身份。”正当某货开始意/淫的时候,毛上将。
“新新身份?”自己不是地下大枭,军中大校么?
“嗯,你柳伯年纪大了,也该退休了,他的位置总要有人接替,他向我推荐了你,”
柳伯?自从上次安排柳伯跟自己一起出去,安冬就知道,柳伯也是这个集体中的一员,但他还真不知道柳伯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柳伯的位置?”
“你不知道?这次出去他没跟你?”
“没呀,什么也没,”
“嗯,你柳伯嘴还真紧,”
日,这句话就得有点不地道了,干这行的谁的嘴不紧?如果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有多少事情干不成?
“他是我们这支部队的编外总教官,”
“编外总教官?”
“对,”
“为什么是编外?”
“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毛上将完,摁了一桌上的一个按纽,曾经的毛老上将的办公桌,如今成了毛上将的了。
门**,走进来两位军人,一位四十三四岁,剑眉虎目,身强体壮,每走一步,军旅特有的军靴发出得得声,象是一辆坦克在碾过。两眼中身着精光,时刻保持着对周围的敏锐感觉,一看就是高手一枚,至于深浅,安冬知道不试试还真看不出来。
另一位,五十开外,身体稍稍有点发福,但看得出早年也该是位冲锋陷阵的良将,一双星目中充满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气息。
也许是军装在身,这两人浑身上下都充满军旅气息,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肩膀上的肩章,年轻一点是月牙一颗星,而年长一点的是月牙两颗星。
进来的两位整齐的向毛上将敬了一个军礼,安冬一看自己那军礼敬的,再看看人家这,怎么着都觉得自己那是东施效颦。
“坐吧,”毛上将还了一个军礼,对两位将军道。
两位将军直直的坐在了椅子上,目不斜视,好象安冬根本就不存在。
“介绍一下,这位”毛上将一指那位中将“中央军委国家安全特种作战部萧国卫部长。”
安冬连忙站起来,还是那种并不标准的军礼。
“这位,特种作战部卫战总队封克总队长,”
同样的敬礼还礼。
“这位”毛上将一指安冬“就是负责华夏地下黑恶势力统管的安冬,不过有一个新身份,特种作战部卫战总队编外总教官。”
在介绍安冬统管地下黑恶势力时,两位将军并没表现出什么,但当听编外总教官这个身份时,封克的嘴角明显**了一下。
“都坐吧,你们都已经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了,卫战大队从来都是我们的精英,是我们的骄傲,但这一次,咱们可被人打了脸,连丢了三位同志,我们居然连对方一根毛都没摸着。所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也不管你们通过什么渠道,必须尽快使其它五位在意大利的同志脱险。”毛上将道。
“是,”三人同时道。
“封总队,帮手我是给你找了,具体的行动方案你们去商量着办吧,不过记住,除了少数同志,安冬的身份必须保密。”
“是,”封克挺直身板敬了一个标准军礼。
“你先去忙吧,”毛上将对封克“我跟萧部长还有事情要谈。”
“欢迎加入卫战总队,”离开毛上将的寓所,封克将安冬带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小院,这里没有哨兵,也没有警示牌,完全就是一般的民居。而封克也早已脱了军装,成了一名普通的京城市民。
“谢谢封总队,我初来乍到,请多指教,”安冬。
“安教官客气了,”封克“不知毛上将有没有跟您讲过编外总教官的职责,”
“没有啊,毛叔也就这么一,我还正诧异呢,怎么我就成了总教官,还是编外的。”安冬真是一脸茫然。
“这个还得从很从年前过,柳教官当年”封克介绍了半天,最后“由于开始我们开始只有影子特战大队,他也惯了称自己为影子特战大队总教官。其实由于面临的国际形势越来越复杂,以及信息化战争的需要,我们早就形成了四个大队,只是叫法不同。但其中,还是以老牌的影了特战大队最为有名,噢,现在叫特种作战处。至于编外,那是因为这四个大队每队都有教官,而且每一项军事常识都有专门的教官,四大队合并有总教官,就是跟我搭班子的。”
“但我们这是关乎国家安全的特种单位,所以所有的从战士到领导都必须是党员。由于你们身份特殊,没有党员身份,所以虽然算这个战斗序列的人员,但只能是编外。而且,”封克顿了一下“即使是党员,一旦被派出到地下去卧底,都将撤消党员身份。不过,就算没有这身份,也必须全心全总为人民服务,为国家尽忠。”
“你是卧底混地下世界的,都是你派出去的?”安冬问。
这句问话让封克好长时间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他才“是,他们都是我们这的好兵,更是党的忠诚卫士,人民的好儿女。他们为了国家安全、人民幸福,宁愿隐姓埋名、甚至抛家弃子,实话,我愧对他们”
如此刚硬的汉子,居然有点神伤。
“不过现在好了,有安教官,起码我们在华夏不会再损失兄弟,只是国外,我们还得想办法。不过”
“等等,你你们在华夏国内还损失过兄弟?”安冬感到奇怪,在国内,还有人敢跟国家暴力机器相抗?
“当然,在扫除一些黑恶势力的时候,我们的兄弟都是冲在第一线的。再,被派到地下世界去卧底的兄弟,有时在地下社会的冲突中也会出现伤亡。而且”封局长又是一沉声“卧底到地下社会去的兄弟,即使牺牲了,也得不到烈士的称号,”
晕,这是什么破事,怪不得上次毛上将‘你和小苏那是地下世界的人物,跟我这军方人物半点关系也没有’,也就是这些人自从出了这个集体,虽然也算是集体的人,但即使到死也不能再以军方的身份出现。
“那这些兄弟为了什么,荣誉?没有;利益?没有;性命?同样也会没有,他们到底图什么?”安冬真晕了,什么都没有,这些家伙有病啊?
“信仰,”封局长沉声。
“信仰?”信仰是个毛玩意?安冬第一次听。
“信仰是人对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的选择和持有,信仰可以促使人面对一切不幸与灾难,”
“那他们的是信仰是什么?”
“为人民服务,为国家的繁荣昌盛奉献自己所有,直至生命,”
“为人民,为国家?”安冬第一次听人可以不为名、不为利、不为感情、不为恩情,只为信仰。
“是啊,为人民,为国家,无论在什么位置、顶着什么样的身份,但他们都做着同样一伯事,为了信仰而贡献自己所有。”
“”这一次与封局长的对话,是安冬出道以来与人交流感触最深的一次,当初自己加入这个组织,有点亲情,但更多的是感情胁迫。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进入这个组织的话,只需毛上将的一句话,他的产业、他的兄弟、他的地盘都会被暴力机器一扫面空。但如今,自己还是被迫吗?天一、曾桐、其它卧底进入地下社会的各位兄弟,他们。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安冬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的思想太过狭窄,为亲情、为朋友,他可以拼着自己的性命。但意义在哪?为了人民、为了祖国,这才是一个人存在的真正意义。
其实,无论是在哪个国家,无论在哪个地区,政府可以为不同政治人物所掌控,但军人绝对都是为国家、为人民负责,因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
“密本根家族本就不受欢迎,进来了,还胡作非为,据特种作战部研究决定,要求我们对密本根家族、甚至黑手党进行狠狠打击,并最终将之驱出国门。”谈话结束前,封队长终于提出了这次任务的终结目标。
“部里有什么部署没有?”安冬问,一般这样大的行动,部里肯定会有一些具体计划。
“部里的意思是,黑手党目前只认为是地方警察参与了你们的行动,所以对我们手下兄弟的清剿可能也是个小小的报复。为了不过多的使用我们埋下的雷,部里的意思是想请你以地下身份解决,如果需要,我们卫战总队将配合行动。”
配合行动?意思就是,安冬是指挥,卫战总队只是听命?
额,某货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刚上任的这么一个编外教官,居然就直接指挥职务、军衔都比自己高的卫战总队总队长?人家那也是客气,所以这货还真没怎么希望运用卫战总队的人。
“好的,如果需要,我一定不跟封总队客气。”
“什么封总队,咱们这里都是兄弟,一会我给你再引荐几位兄弟,他们都是干这一行的老人了,大家熟悉熟悉,也为今后合作先打下基础。”
“好啊,”看得出封克是个个性爽朗的人,跟他在一起共事,应该都是真汉子,自己也没必要忸怩。再了,自己毕竟是总教官嘛,虽然属于编外,但也是领导,也得跟下面的兄弟打声招呼,别到时候面对面打起来,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当晚的聚会就在这个普通的居民小院进行,菜是后来来的几个人带来的,当然不出去的目的也是为了保密。
来人不多,一共五个。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并没有军人模样,有的长发、有人挂着粗粗的金项链、有的走路都没个正形。但当他们一进入这个小院后,所以人立即进行了华丽的转变,瞬间就完成了从市民与军人的过渡,全部步伐有力、昂首挺胸,而且动作整齐划一。
前面的两人,进来后,倒也没客气,直接叫道“老封,今天又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执待咱们?知道你”随即,他们看到了坐在一边的安冬,都住了口,因为这不是一个常人可以来的地方,这是军方的一个秘密据点,只有大队长级别的人才有资格知道。
而后面的三个就规矩多了,进来后,先对着封克进了个礼,在封克还礼后,才一改严肃的表情“封队,早就听你在哪搞了两瓶三十年前的茅台,是不是请我们喝点?”
他们也注意到了安冬,只不过前面的领导都不吭声,他们也没什么,倒是有一个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但见惯了大风大浪,这人也只是微微一愣,立即恢复正常。
“林之光?”安冬也注意到了来人中的老熟人,虽然只匆匆见过一面,但安冬还是有极深的印象。特别在藏南时,他一直不确定对面车中坐着的,到底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