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有想杀人的凶光。
杀器已经看出来了,这是神马玩意的师叔与师侄女哟,直接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嘛。一旦摆脱了大量人员的跟随,只有安冬、麻川赖子、王芮,还有王芮两个贴身保镖的时候,王芮对安冬就表现出了无比的亲昵。笑、拉手、打情骂俏,就差找个没人的地方,干柴烈火一把了。
也是,在国内自己要处处注意,毕竟那么多女人在边上虎视眈眈呢,而王大小姐也要照顾点东北王爷的面子。但在倭奴,人生地不熟的,边上又是这货的另一个女人,自己还有必要装么?
至于自己的保镖,呵呵,他们就是看到了,也只会当什么都没看到,而且绝不会出去半个字。对于爷爷给自己配的这俩保镖,王芮是十二分的满意,不该的不,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做的不做,而且绝对的忠诚。
开玩笑,王老爷子混了几十年,拨给自己儿子、孙子、孙女的保镖那绝对都是经过自己精挑细选的,这可都是自己至亲的人。他能用自己一半的产业答谢安冬救了自己的孙子,同样也可以用全部人力来保护自己的孙女。
偏偏这王大小姐在表现亲呢的同时,还假装纯洁“师叔,咱一会在哪吃饭?”
“师叔?吃饭?”还没等安冬答应,麻川赖子这杀器就接了口“我看你是想吃了他吧?”
额,这杀器,有这么话的么?虽然咱们都那啥啥了,可人家还是比较害羞的嘛。
“别望我翻眼睛,我就这么话,你敢你不想?一看就是贱男**,还跟我装清纯。”杀器不知是真的吃醋,还是在开玩笑,反正的是一本正经。
“你?”王芮一时语塞,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击,虽然她也是这货的女人,就这么大白天的被人直接这么曝光于天下,还真害羞了。就是,这丫头在西洋少也有二十年了,怎么一点没学会西方人的开放呢?
哪知这杀器却一点没有收敛,反而进一步“如果你不承认,那我想这男人了,你把他让给我吧,你们先回去,咱去找个宾馆。”
安冬一头黑线“滚,你们把哥当啥呢,怎么着?两人还准备来个血拼还是啥的,看晚上回去,哥好好收拾收拾你们。”
“切,现在是哥的,不是师叔了?”杀器一撇嘴“早这样不就没得让人了。”
“你哼,”既然被点破了,王芮倒反而不装了,跟什么人在一起就要用对付什么人的方法,所以,她再也无视杀器要杀人的目光,直接挽起安冬的胳膊“走,找宾馆就找宾馆,谁怕谁呀。”
“嘿嘿,这就对了,装什么装,走,姐给你们买套儿去”
日,原来这杀器一点都没吃醋,只是看不惯王大小姐这装逼样。
其实倒也不是王大小姐真的装逼,毕竟自己受华夏传统教育不少,虽然已经看惯了西方的开放,但她本人还是比较保守。再加上,人家怎么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哪比得上杀器这从十岁就混地下社会的黑社会老大这么皮糙肉厚。
不过,既然挑明了,也就没什么害羞的了,不过就男女之间的事嘛,都是这货的女人,谁也别笑谁。
当然,这杀器还是比较照顾了王大小姐这怕羞的性格,没有直接要求再来个一龙二凤。这杀器,跟小泽雅子一龙二凤的时候可疯着呢,什么话都敢,什么动作都敢做,搞得刚经人事不久的小泽雅子一愣一愣的,好在这丫头生在这个变/态的国度,虽没经历过,但在各种片子上倒也看过不少,只好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了。
但是,这货并没真的陪着女人去宾馆,都是着玩儿的,当真了可就难办了。
所以,正题还是吃饭、逛风景、打情骂俏,然后一路叽叽歪歪的往往赶。
虽然随意,但跟一般人逛风景没啥两样。
但等晚上几人回到伊贺派的时候,两位师父却还都没回来。
“师父们呢?”麻川赖子问,小刀、戏子在看家,有事肯定也是先跟家里联系。
“师父们,他们在外地呢,今天跑得有点远,反正有咱们派出的向导,他们迷不了路的,不过他们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小刀正陪着小祝守在产业里,而戏子则跟着大岛纪子在外面处理帮内事务。
虽然麻川赖子这个杀器已经回归,但她现在毕竟是皇室武士团的团长,所以帮内的事大多由大岛纪子在龟田雄一的辅佐下处理,她倒落得个清闲。
戏子这个贴身护卫很是负责,大岛纪子走到哪他跟到哪,就是大岛纪子上床,他也跟着上床。
额,人家是一对情侣好不好?倭奴国谈性就跟谈今天吃什么一样随便,你总不能叫两个火气旺旺的年轻男女一天到晚干熬吧,所以上床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不回来了?”反正杀器和小刀、戏子已经习惯了这几位师父的任意随性,倒是安冬还不太适应,毕竟这是在倭奴“要不跟当地的产业联系一下,让他们负责接待?”
“算了吧,既然他们不想回来,肯定也是怕跟咱们这么多人在一起不得清静,就放手让他们自由吧。”还是杀器了解自己的师父,这两人还真是跟这么多人在一起,师父长师父短的叫得嫌烦,找个清静的地方躲着去了。
既然杀器这么,安冬也就没再多什么,但他却总觉得有点不太放心,至于为什么,他也不上来。
而到了半夜,这种不好的预感终于被事实所证实。
“冬哥,快起来,急事,”都半夜快凌晨了,杀器急匆匆的冲到了安冬的卧室门前,紧急的擂着,根本就不顾忌到王芮还光着身子躺在安冬的怀里。
靠,干嘛?捉奸啊?王芮很郁闷,难得跟男人在一起,虽然该补的功课补了,但天还没亮呢,你个杀器想干嘛?
安冬没有多想,他一跃而起。今天晚上回来以后,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而现在杀器半夜来叫门,肯定是出了大事。小事?小事这个杀器就自己处理了,还用得着来叫安冬么?
再,晚上让王大小姐来暖被窝可是这杀器的意思,别看这杀器嘴上的不饶人,其实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她是标准的话算话,只要做安冬这货的女人,至于他有多少个女人,那不是自己考虑的事。
“什么事?”安冬套上一件外套,小跑着过去拉开了门。
“啊”王芮一叫,自己的衣服才穿到一半,两个晃晃的大白兔还没来得及罩起来呢。
但王芮的叫声并没有吸引杀器注意力,而杀器也异常的没有再讽刺上两句,而是用颤抖的声音“哥,出大事了。”
“什么事,别着急,慢点,”安冬一把搂着麻川赖子肩,拍了拍,安慰道。
“两位师父山口组清田仲达”麻川赖子上气不接下气,而且语句极不连贯。
安冬从没见过麻川赖子如此失态,即使面对死亡,这杀器也是从容面对,那么这一次,难道比要她的命还可怕?
不错,是比要她的命更可怕,因为这次要的是她两个师父的命,两个他当成亲生父亲一样尊重爱戴的师父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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