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再整出个女儿
洗衣机快速转了起来,媚四又从冰箱里拿出牛奶、面包热上、烤上,等许阿蛮过来时,两人已经吃了一半。
“蛮子姐,再吃点?”媚四和安冬赶紧打招呼。“哟,媚部长在这呀,我吃过了,你们吃吧,”许阿蛮虽有点诧异媚四一早会在安冬的家里,但却并没表现出过多的惊奇,而是指着手里提着的保温盒“我给梅子炖了点乳鹆汤,”
“嗯?冬子还很蛮勤快的,一早上就把床单被套洗上去了,我还准备过来帮洗呢,”许阿蛮听到洗衣机的滚动,掀起来看了看“马上孩子要回来了,家里的这些东西都要好好的洗洗晒晒,新生儿就要呆在比较干净的环境中”
许阿蛮自顾自的进行着自己农村妇女式的唠叨,她也许是无心,但媚四的脸却已微红。
“不是我洗的,”安冬忙“是媚姐也想到孩子回来要用干净的东西,一早上过来帮我洗衣服、做早饭的。”
安冬在‘一早上’这三个字上加重了发音,正好借这个机会撇清一下,虽然许阿蛮不会多想,即使多想也不会多,但难保别人听了不会乱想乱。
“噢”许阿蛮应了一声,拿起抹布开始打扫卫生,在安冬家里她就象个亲姐姐,每次来不是做这就是做那,安冬早就习以为常了。
但媚四的脸却更红了,要她是来打扫卫生的,可她只洗了被子和床单,家里连一笤帚都没扫,一个桌角都没抹。
好在许阿蛮忙着做事去了,没在盯在这件上。
等安冬和媚四吃完,媚四收拾完桌子,许阿蛮也把该抹的地方抹得差不多了。
“蛮子姐,咱们一起走吧,”安冬与媚四收拾好东西对许阿蛮。
由于是顺产,第二天方梅就下床了,也不需要特殊照顾,安冬、媚四和许阿蛮在医院里也就是陪着她聊聊天,解解闷而已。
倒是孩子,一天要洗两三遍澡,每次都是靳护士长亲自来,虽然对安冬仍是那种冷冰冰的脸色。但也许是职业的关系,当她一碰到孩子立即就露出了职业性的母性温柔。
安冬很是纳闷,自己跟靳护士长从没见过面,她怎么对自己象仇人似的?仇富?不会吧?
当然,人家只是一个医院的护士长,安冬也没必要叫雷凯去查她的底细,就这么着吧,反正再有两三天方梅就出院了,他也不用再跟这位靳护士长打交道。
但第三天,靳护士长却主动找上了门。
“安董,能借一步话吗?”靳护士长这次没有象前两天那样把孩子放回来就走,而是跟主动跟安冬话。
“嗯?好的,”安冬正诧异呢,这个冰美人怎么突然主动和自己搭讪了。
“安董,我知道你背景深,能力大,但也没必要这么欺压良善吧,求你放过我弟弟行吗?”两人来到病房顶端的安全通道,这里很少有人经过,靳护士开口道,虽然是求人,但口气却一点也不象求的意思。
“什么意思?”安冬茫然,自己根本不认识她的弟弟,怎么叫欺压良善?放过他弟弟?
通过靳护士长的描述,安冬才知道,原来靳护士有个弟弟叫靳伟,与几个伙伴大学毕业后合伙在虹桥路开了个叫海参崴之夜的小酒吧,算是自己创业。没想到雷光的手下过来收保护费,这几个刚从大学校门出来的小伙子太书生气,直接指着雷光的手下什么‘现在是法制社会,朗朗乾坤岂容你们黑恶势力横行’。雷光的手下怎么可能在几个刚出校门的毛头小子面前吃瘪,一通拳脚,双方都受了点轻伤,但酒吧里的东西可被砸坏掉大半。
靳伟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一看是雷光的手下,就把人劝走,也没什么惩罚的事,就让双方消消气。
雷光的人走了,靳伟等只好鼻子一捏自己去医院,再去买桌椅,重新开业。
可没两天,雷光的人又来了,这次有准备,出手重了点,打断了靳伟一个同伴的肋骨,靳伟也受了伤,比前一次更重。
靳护士长自己在医院,怎么也认识些人,可一打听,那是雷光的人、是华安的人、是安冬的人。她这才知道,安冬是江汉地下最大的混子头子。
华安的势力,安冬的背景,靳护士长是听过的,她知道自己惹不起,所以就躲。
听安冬的老婆要在自己医院里生孩子,而且院长还安排自己亲自服务,她是十二分的不愿意。可这是自己的工作,是院里的安排,她也只好执行,但对安冬却没有好脸色。
你是亿万富翁又怎么样?你是地下大枭又怎么样?你背景很深又怎么样?咱又不求你。
这次警察是行动了,双方都被请进了派出所,但结果还是都放了出来。错是在雷光的手下,但现在的江汉,谁愿意去处理华安的人呢?
雷光的手下出来后,直接就坐到了靳伟的酒吧。干嘛?讨要医药费。
日,本来靳伟几个人就伤得重,而且财产也损失了不少,现在对方又来讨要医药费,这个气怎么可能咽得下?所以,雷光的人撂下了狠话,三天内拿不到二十万块医药费,直接砸了酒吧。
靳护士长知道自己弟弟的性格,钱是肯定不会赔的,酒吧也肯定会护,明天就是第三天,这一架看样不可避免。她也打听了,一位跟地下社会沾点边的朋友跟她,即使出了人命,华安也能摆平。
自己就这么一个弟弟,她可不想弟弟出什么问题,即使是他把别人打伤,那也是要蹲监狱的。
还有这种事?安冬火冒,妈的,早就跟他们过,对这些小商小贩别伸手要钱,哥这么大的华安,就是最差的小弟,哪个每月没有四五千的收入?
“你别急,靳护士长,”安冬终于知道了靳护士长冷淡的原因,你的手下打了人家弟弟,损坏了人家财物,人家还要对你笑脸相迎?“这事我马上解决,这些混蛋,早就跟他们过别做这些坏事,自己在产业里多上上心,”
安冬嘴上骂着,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雷光的电话“光子,虹桥路一带是谁在负责?”
雷光听出安冬的语气里明显有怒意,这是他跟安冬几年来少有的事,安冬对兄弟们很少发火,谁触了这位老大的霉头了?
“西皮负责虹桥路的,怎”
“让那小子滚蛋,我早就过别打小商小贩的主意,他怎么搞人家海参崴之夜酒吧去了?”安冬道。
“啊?冬哥,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我问一下,如果这小子真干了坏事,我立马让他滚蛋,”雷光。
“嗯,你查一下,尽快告诉我,给人家造成损失的按价赔偿。”
“好嘞,冬哥,我知道了。”
雷光挂了电话,立即着手去查,他知道安冬的脾气,对这些欺压良善的事最深恶痛绝。
很快,查到了,确有其事,原来是西皮这小子瞒着上面,想自己搞点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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