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靠自己辛勤的劳动,获得一点微薄的收入,来维持自己贫困的生活“不用客气,你招呼其它客人吧,有什么需要我们再叫你,”
老秦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夏天在外面吃烧烤的人要的就是这种露天的豪情,也是为了享受这一份无拘无束,但老秦就比其他人聪明,他觉得即使是这种露天下,人的本性都不希望别人接近自己的生活。所以他用一个个帐篷隔开了一个个单间,这样的帐篷四边都可以卷起来,也可以放下来,顶上一有盏日光灯和一个小吊扇。
放下来这就是一个相对私密的小空间,卷起来就是开阔的视野。而在安排时,老秦也特别讲究,他将每顶帐篷都卷起两边,这样既相对开阔,又相对私密。既保护了客人的隐私,又让客人享受到了露天的快乐。
所以,老秦的生意是整个夜市上最好的。
其实,我们生活中会遇到各种事情,只要我们留心、用心,我们一定会做得更好。
当安冬和文雅吃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浑厚的男音“老板,来几瓶啤酒,再来点烧烤。”
由于晚上人太多,安冬和文雅倒也都没有注意这个声音,但当老秦再一次将烤好的烧烤送进来时,隔着老秦掀开的帐篷窜,安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嗯?这不是与自己两人刚刚分手的黄杨么?
安冬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这家伙跟踪自己?应该不会,就凭黄杨这什么功夫没有的普通人,要想跟踪安冬而不被发现,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也就是,他们是凑巧也过来吃烧烤。
这就值得安冬去重新审视黄杨这个人了,看他的穿着,他应该是过着那种锦衣玉食的人儿,但尽然也会到这种路边小摊来吃烧烤。可见这个人也跟自己一样,已经到了贫富无意、宠辱不惊、将锦衣玉食与粗茶淡饭视为一体的,对财物无欲无求的境界。
那么,他又回来要孩子干什么,难道是真的想弥补自己这么多年对孩子的愧疚?
当安冬听黄杨回来要孩子时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这家伙知道文雅执掌了文氏集团,想以要孩子为借口榨一笔钱?
可当他看到黄杨的那种自信的神色和身上的穿戴,安冬觉得自己想错了,虽然安冬不喜欢名牌,但安冬却知道黄杨那一身行头,如果用华夏币来计算的话不下三十万。
随便穿着一身三十万行头的人,会拿孩子为借口去讨要钱,就算他能想榨,又能榨去多少?三百万,五百万?对于一身行头就三十万的人来,三五百万绝对是个小钱。
对孩子的愧疚?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对孩子还有愧疚之心的话,他就不会这么多年不给家里打一个电话,问一声孩子的安好。
那他又是为什么呢?
安冬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查查这个黄杨了。
能穿着几十万的行头到地摊上来吃几块钱一串的烧烤,要么就是尝鲜,要么就是已经在生活中摸爬滚打,早就超然于其上的人物。
显然黄杨属于后者。
当老秦退去后,安冬掀起帐篷的一角,他注意到,在黄杨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四十七八岁的样子,很精壮,很明显是个保镖。
但这个保镖却让安冬忍不住的多望了两眼,这是一个绝对的一流好手,应该跟龙二身手差不多。
龙二,吴老爷子的贴身护卫。而黄杨居然也有这样的高手做保镖,那么黄杨又是什么人?
再了,不是黄杨一直在美国进修绘画么?怎么成了生意人,而且是身份不菲的生意人?而身边却还带着个如此的高手做保镖?
“怎么了?”文雅注意到了安冬的沉思。
“没怎么,”安冬没有把自己思考的问题告诉文雅,他不想引起她无端的担心“酒可得喝得有点多了。”
“那就歇会,要不咱们去跳舞?”文雅问。显然今天对着黄杨甩出那句话,她的心结已经完全解开,所以她现在的心情特别好。
当然,这更是因为下午解决了生理需要,而现在身边又有安冬的陪伴。
额,如果现在出去,那么正好就跟黄杨碰上了面,安冬现在已经开始留意他,所以暂时还不想跟他又太多接触。
“先歇会吧,刚吃了那么多菜,又喝了那么多酒,”安冬道“要不咱们不开车了,散步去?”
开车要从前面出去,然后才能走到车边,正好经过黄杨他们的餐桌。而如果散步,只要把钱放在桌上,从旁边的小路走就行了,也可以不惊动黄杨他们。
“好啊,就散步,”文雅知道安冬不喜欢跳舞,本来只是想重温一下当日的温存,既然有安冬陪着散步,只要有他在身边就足够了。所以,对于到底是跳舞还是散步,她根本无所谓。
“那,我们走,”安冬着,站起来,从口袋掏出两百块钱扔在了桌了,这些地方安冬也常来,知道也就大概一百二三十块钱的样子。
两人从旁边的小路向城中走去,在江汉,车子放在那他们当然不用担心还会有人偷或啥的,除了有人不想活了。
文雅挽着安冬的胳膊,把头倚在他的肩上,两人什么话也没,就这么静静的走着,静静的偎着。
不知不觉,两人就走到了文雅父母原来住的房子。
自从文雅将文氏的总部迁至江汉后,文雅就住到了安冬所在的别墅区,自己原来的别墅就给父母带着孩子住。而老屋就空了出来,一直没有人住。
“冬子,要不要到我家去看看?”看着这熟悉的街道,文雅道。
“你家?”安冬正惊讶呢,文雅的家离这远着呢,但他立即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菜场,那个他帮着强哥出气的菜场,那个从那开始文雅认他做弟弟的菜场。
“嗯,我家你不是还从来没来过么?”文雅道“这是我与星星开公司后第一年买的房,本来我们一家四口就住在一个小四合院里,我挣的所有钱都被汇到国外,我的日常生活、甚至连做月子的钱,都是从父母微薄的工资中省出来的。所以我就发誓我一定要让父母住上楼房。”
“你的愿望实现了,伯父伯母现在不仅有楼房住,有汽车开,而且还有用不完钱。”
“是啊,有时这一切还象做梦一样,”文雅道“特别是遇到你。”
“遇到我?”
“是啊,你知道么?那次我撞坏门禁,你送我回家,其实走在路上我的酒就醒了,但我真的想放纵一回。可你的反应让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也不应该放纵,所以那你晚上我没有再**你,就这么让你走了。”
“你的意思是,那天你一直清醒着?”
“哪真有人喝得烂醉什么都不知道的,”文雅道“人啊,喝醉酒那都是倚酒三分醉,其实醉得再深,人的思维还是清楚的,只是有人不加控制而已。”
“额,要是那天我真的就使坏了呢?”安冬问。
“那我就当自己真的放纵了一回,但以后我也再也不会理你,不是因为你是个保安,因为我当时就是想做一回坏女人,如果任意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上床的人,那么就不是一个好人,虽然我做了坏女人,但我也不想和坏男人在一起。”
“可我现在就是个坏男人啊,你知道的,梅子、赖子、媚姐”
“她们都是心里有你,你的心里也有她们,**女爱这种事,只要是双方是相爱的,那就没有什么可指责,要照你这么,姐也是坏女人了。”
“才不,姐是个好女人”
“是啊,你也是个好男人”
一切已经不再需要太多的言语,四片火热的唇已经吻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