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天。
虽然很享受这种刺激,但安冬更喜欢自己作为主导,而且明天就要离开,总不能全让女人服侍自己,怎么得也得让女人刻骨难忘。
轻轻用手扶起叶赫琳娜深埋下去的头,看着她火热的面庞,面颊嫣红、两眼迷离,而嘴角甚至还带着丝丝的粘液丝。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女人,太能撩拨人的欲望了。安冬将两手抄到叶赫琳娜的腋下,轻轻向上一提,叶赫琳娜**的胸在其身上如蜻蜓点水般掠过。
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肢体语言,安冬一翻身压住叶赫琳娜,将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对着她的黑森林扎了下去。
本就沾着她的口水,再加上叶赫琳娜的那个部位早就大水泛滥,所以根本没有一点阻碍。
滋,一声轻松的响声飘过,安冬齐根而没。
然后,是一阵如机器般的往复运动,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只需要力度与频率
这一夜,这个房间里除了粗重的喘息与娇啼呻吟,抑或间隙的发出一两声巅峰上的呼喊外,就是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景,和令人亢奋的**气息。
“真把我们扔下了?”早上已经吃过早饭,安冬准备辞行,大狙道“你不会是两人想在路上搞车震,怕我们影响你吧。”
“滚,咱们不在,你们要车震不是也方便?”杀器可不是乐于被欺的主,所以只要她和大狙在一起,两人就开始斗嘴,而且基本斗的都是下半身的事。
一天到晚拿嘴去够下半身的事,他们也不嫌累,额,怎么这么有歧议呢。
“现在的俄罗斯三大家族正处于地下太平,政治凶狠的关键期,大家都在为大选作准备,所以地下世界的争斗会放一放。但保不齐哪位会不守规矩对目标人物来一次直接的劫杀。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们夫妻俩能留下来帮帮忙,哈里维能否成功当选关系比利波夫家族能否一举翻身。这一段时间要辛苦你们夫妻俩一个保护着叶赫琳娜、一个保护着哈内维,毕竟他们现在是比利波夫家族最重要的人物,一个是家族的代言人,一个是家族台面上的少家主。”安冬道“到于老家主,有奥列格应该没问题,况且他又不怎么出现在公众场合。”
“是,有劳两位了,”叶赫琳娜接着安冬的话。
“靠,替自己兄弟保护女人,应该的,”大狙这货牛b闪闪。
额,死大狙,你别的这么赤果果的好不好?人家咋晚那是春风几度了不假,可那是暗的,老家主甘夫并不知道,你当着这么多人一,哥这脸面往哪丢呢。噢,来了一趟俄罗斯比利波夫家族就直接干了人家老家主的孙女,现在的少家主?要是老家主一来气,他手下的切里波夫、加里莫娃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况他们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和火器,还能让哥走么?是会要哥负责滴
靠,你这货,干了裤子一提就想走,不想负责?当然不是,人家某货只是悄悄的干活,暴露的不要
安冬正在郁闷着呢,人家老甘夫就象没听到,又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本就默认,亦或是他知道大狙这张破嘴,所以直接对安冬“都是因为家族经受了打击,缺了人手,而哈里耶夫又躺在医院里,所还真要劳烦大狙兄弟。”
“不客气,冬子是咱哥们,保护他的女人,保护他女人的家族,这都是做兄弟的应该做的,”这货居然还这么瞎咋咋乎。
“滚,再在这胡咧咧小心哥削你,”杀器也意识到大狙这货现在这些有些不合时宜。
“日,就懂得护你的男人,小心他又给你戴红围巾,”
红围巾?杀器一愣。
这是大狙这货独创的名词,女人在外面有男人是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子,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他就成了给自己的女人戴红围巾。
“滚,还绿围巾呢,”杀器没明白,但知道肯定不是好话。
“靠,你早你喜欢绿的撒,”大狙一龇牙。
“别贫了,正事,”安冬对大狙“你和克娃只能在暗处,明处有切里波夫和加里莫娃就行。你们俩在暗处一是防对方的狙,另一个是防止对方采用多人袭击的方式。如果对方人多,在切里波夫或加里莫娃顾不过来的时候,你们直接出狙狙了接近哈内维或琳娜的敌手,当然特别要防止对方用短枪进行近距离搏杀。”
“明白,哥绝对让你的女人安安全全,出任何意外,你把哥的脑袋揪下来当夜壶。”大狙一拍胸脯,这家伙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大大咧咧,满嘴跑火车,真不知道他在潜伏狙击的时候,有时成天、甚至几天不话是怎么能过的?
如果没事做,可以左手跟右手划拳,难道这家伙没事做还能手嘴跟下面一张嘴话?靠,也得他够得着,他有那柔软的身段么?
“就你这驴脑壳,做夜壶都嫌难受,”杀器终于又逮着一回。
“切,又不是给你做,你难受什么?再了,你真要做了,就不怕哥脑壳里那两个眼窟窿盯着某些不该看的地方看?”
“滚”杀器无语。
不管这两人如何斗嘴,安冬又叮嘱了大狙夫妇一番,然后才与甘夫和叶赫琳娜告别。
叶赫琳娜虽有诸多不舍,但她也知道安冬不可能一直呆在俄罗斯,江汉——华安,才是他的老巢。
“日一个丢一个,看你这债什么时候还上,”终于只剩两人坐在飞机上,杀器才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安冬正全神想着到东北该如何着手,还真没听清杀器嘴里在念叨什么。
“我你日一个丢一个,这债什么时候能还上,”杀器又重复了一遍。
靠,哥日一个丢一个?妹纸,你冤枉哥了。
要,还真是冤枉了,人家怎么不还是把杀器、文雅、袁静都留在身边了么?而麻川赖子这杀器更是做了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侍卫。
要不冤枉,还真又不冤枉,这货在滇贵日了人家王芮,现在王芮被扔在了滇贵负责着兴业的生意,基本没时间享受这货的雨露;在倭奴与麻川赖子、小泽雅子来了次一龙二凤,自从这货从倭奴回来,小泽雅子就成了独守空闺;这次跑到俄罗斯,又日了个比利波夫家族的少家主,这不,一回东北,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又被扔下了。
“额”某货无语。
不过,安冬发现杀器最近好象有点不正常,以前自己有女人她从来没过什么,这次好象对自己和叶赫琳娜在一起表现得好象有点感冒,甚至在自己跟叶赫琳娜还没事的时候,就小小的吃了一回醋。
杀器这是肿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