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线条和热度清晰可觉。就算不看他,那金眸子里炽热如火的欲望也在舔舐着她全身。简直连寒毛都要立起来。
短暂的沉默中,他温柔的叫她的名字“米夏”
那声调是服软的,乖巧得像很久之前梅伊呼唤他的声音。可那不同之处也是清晰的,那声音里饱含了低哑的情欲,毫无遮掩。他是在求欢。
他俯身来吻她的嘴唇,米夏淡漠的别开头去。他便亲吻她的脸颊,依旧温柔的在期待回应般“米夏”
他又俯身吻她的脖颈,至胸口。然后带了询问般,忐忑又迫切的望着她。
那眸光令米夏钝钝的难过起来——那是属于梅伊的目光。
她忽然就觉得再也无法忍受了。她红着眼向他低吼到:“够了别这么看我!”
梅伊怔愣了片刻,有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做声。连握住她手腕的手都是僵硬的。后来他就又变回了那个魔鬼,他傲慢的微笑着,问她“想在这里做,还是回去?”
米夏什么都不回答。她甚至懒得再看他。他便将她推倒在草地上,卷起她的睡衣。
那前戏很漫长,因为米夏几乎一直都没有感觉,而他也显然不在状态。可他琐碎的、不肯放弃的持续着亲吻着她的嘴唇、耳垂,在耳边叫她的名字。厌烦到几欲反抗时,米夏甚至都想,他何必费这个力气呢?反正就算她没感觉他也是一样可以做的。
幸而他很快便没了耐性,他开始深吻,碾磨她的乳首,用手指勾描她是腰线,粗暴而又技巧高超的进攻她的敏感区。生理上的快感总是容易挑起的,她很快便泛滥如潮,被他如琴弦般拨动。他穿着衣服压倒她,令她屈膝跪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将她的面孔压在地面上亲吻她的脊背。他用言语的暴力猥亵她“你明明肯让我停落在你膝盖上,你也观赏我求偶的舞蹈。为何要拒绝我的求欢——难道是因为你更喜欢我变作蝴蝶的模样?”他勾划着她的脊线轻轻的笑“那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挑个更匹配些的形体。”他又问“你喜欢蛇吗?我最爱的形态便是蛇。你知道蛇是怎么交媾的吗?雌蛇不是忠贞的伴侣,所以雄蛇必须抵死缠绕着她才能独占她。能拥有她的时间里他会不停的索取,哪怕拉断它的身体它也不会松开。因为一旦松开她便一定会投入旁人的怀抱,因为她生性淫荡,永远都在渴求被插入,被填满,被纠缠。他只害怕自己不能满足她,令她生出旁的心思。”而后他便刺入了。
米夏用额头顶着地面,用力的咬住嘴唇,压抑着喘息和jj。她的头发荇草般缭乱的铺满地。这姿势是羞耻的,可至少她不用看他的面孔,便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然而她无疑被他是刺痛了,体内每一波令人想要尖叫的快感都令她感到羞耻。他在她体内律动的感觉令她的意识都要混乱起来了,她莫名便恐惧的想,也许他真的就是一条蛇。这令她控制不住的想要逃离了。
可他倏然便自背后抱着了她“别怕,别怕。”他用力的冲刺,在短暂舒缓的摩擦中舒服的喘息着,用低哑温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安抚她“米夏,感到快乐没什么可羞耻的。能让你也感到愉悦,我很高兴,从第一次抱你我便再想,若你能分享我的快感该多好。可那个时候你睡得太熟了,被那么激烈的贯穿都没有醒过来”
米夏忽然便记起那日她醒来身体诡异的酥软。她几乎立刻便明白了是什么时候的事,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她攀爬着想自她身下逃跑,这太恶心了,她想。若他是因她与雷见面才这么残酷的对她,她固然恨他,可也没什么能抱怨的。因那确实是她的错。可事实不是这样的,早在此之前他便已在对她虚与委蛇,她甚至不知他欺骗了她多久。她竟还那么相信他,为他轻微的改变而欣喜怎么可以这么蠢啊!
已经够了,米夏想。是她太天真了,她竟以为自己真的能唤醒魔鬼为人的一面。她哭着,为自己的愚蠢。她已经知道错了,再不会对他抱有丝毫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呃感觉h写多了也好腻啊。还是回归小清新好了,嗯。
呃也谢谢地雷,忽然进了好几十名自己都下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