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可她压根就不明白这究竟有没有取悦他。她忐忑的停下来打量他,只看到他炽热如火的眸子,米夏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她一直都在被迫接受,压根不明白流程该是什么样子的。可她必须得继续下去。
她便主动坐到他腿上去,捧住他的脸,再一次凑上前亲他。过了一会儿她想,也许得进行下一步了,是耳朵,还是脖颈?可她根本就无法思考——谁能在这样的罪孽中思考,她心急如焚。只脑中空白的亲着他,不知不觉中呼吸都带了哭腔。
这个时候她感到梅伊在抚摸她的腿和脊背,可她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就轻轻的挪动,碰触到下面的东西时她腿上便一抖,几乎要支撑不住。梅伊闷闷的低哼了一声,用力将她抱进了怀里,压倒在床上。他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只野兽,呼吸粗重的响在她的耳边。他见米夏在发愣,身体如火燎般炽热难受,心底里却一点点冷透了——她就只是在讨好她而已,她撩拨他却不含半分爱慕和*。甚至连技巧都是拙劣的。可他竟连这些都抗拒不了,因为他想要她想要得发疯,他永远都无法从她身上感到满足。
梅伊说:“抱住我。”米夏忙伸手抱住他的脊背,他闭上眼睛不看她的目光。静默了很久之后,他温柔低哑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他想,如果米夏回应他他便让她过关。哪怕是欺骗他也不要紧。他想要听她说同样的话,那才是他想从她身上得到的。你看他都已经暗示到这一步了——
可他就只得到长久的静默。
后来他就放弃了,心底仿佛流淌着冰的河流。就只有身体的热度无法降下去,然而这种*他就一定要在她身上才能得到满足吗?
他放开了米夏,好整以暇的坐了起来。米夏仿佛到此刻才从那震动中回过神来,她翻身起来。那*在阳光下有美丽的曲线,翻动时亦极柔美诱人,梅伊只用余光瞟见,心里便越恨她——是的,纵然只是这么本能低下的*他也只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因为他已见过自己最想要的,再无法将就旁人了。
米夏仿佛知道自己搞砸了什么,她再度靠过来亲吻他,说“梅伊,我”
梅伊打断了他的话,他慵懒的坐在哪里,指了指自己的下面,长睫下金眸带着轻佻又妖冶的光,说:“自己坐上来。”
米夏的身体微微发抖,可她还是温顺的扶着他,缓缓的坐了上去。这姿势无意是有些艰难的。纵然连委屈的感觉都消失了,眼睛里还是本能的湿润起来。梅伊便挑着她的下巴,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米夏垂着睫毛,黑眸里含一片明光。她因异物而喘息,可那语调确实平静无波。她捧着他的脸,吻他的额头,轻轻的说“我爱你,梅伊。”
有那么短暂的凝滞无声。片刻后梅伊笑了起来——他以为他会欣喜若狂,他以为他能自欺欺人。可事实不是这样的,他只感到无以言语的痛恨和悲哀,他甚至宁肯她不曾说过。你瞧她甚至故意盖住他的目光,不教他看到她的面容。可他还是那么轻易就听出来了。她只是骗他的。
他只用饱含*的低哑嗓音回答她“嗯自己动。”
纵然米夏完全不再状态,这场性爱依旧超越了以往每一次他体验过的。梅伊全程压抑克制着,可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将她压倒,吻遍她的全身,而后激烈的索取。
自始至终米夏都在迎合他,她甚至强迫自己清醒——有好几次梅伊都想要故意做到她昏厥过去。可他知道她在等什么。他终于还是停了下来。抱着她哄她入睡时,米夏蹭到他的怀里,兔子一样将手抱在胸前仰望着他。后来她终于还是问了“可以吗?”
她就连这么片刻温暖都不肯给他。
梅伊就带了些嘲笑回望着她“你真以为自己的身体这么昂贵吗?明明就已经被我用过很多次了,究竟是什么让你保持着这么盲目的自信?”
他以为米夏会愤怒或者震惊或者无措,可事实上她几乎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就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好一会儿之后才说:“这样啊。”他的心脏骤然就缩起来,他忽然明白自己也许做错了很重要的事。可他不明白错在哪里,在这么久之后他再一次想要听米夏的教诲——他发誓只要她指责他他一定会改的,他绝不再犯。
可米夏就只是问:“如果我坏掉了,再不能用了。那么这一次会不会能稍微有些价值?”
他听出她话中威胁的意味——那愧疚骤然消散。梅伊忽然就想笑,他想,她究竟是愚蠢到什么程度才会在这种时候反过来威胁他啊。
他便说:“如果你坏掉了,我就把你做成玩偶。然后把整个世界清洗干净,做我们玩乐的场所。我保证一个人类都不会留下来”他抚摸她的脸颊,轻轻笑着安慰她“不过不要担心,你不会坏掉的。你瞧你都能怀上魔鬼的孩子,难道还以为自己依旧是脆弱的人类吗?”他握住她的手,咬住,直至鲜血染红他的唇角,而后便给她看“你将永生永世无法逃离我的身边。”
那伤痕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至此米夏才终于有所回应,泪水从她眼中滑落。她抱住那只手将身体蜷作小小的圆,在那只有她一个人的封闭空间里,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哭泣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故事发展到现在竟还有人执着的以为我能扭转到he你们究竟是有多迟钝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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