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下去活活打死呢!我乃府中嫡小姐,身分高你何止一级,而花姨娘杜子里虽是庶子,可也是府中主子,比你这个贱妾同样身份高贵。你差点连害两条性命,只是要了你命,都是你福气了!你敢不服!凭什么!”欧阳月冷冷一笑,眼神却是望向老宁氏!
刚才一听说花姨娘小产,又有喜雀、李翠儿、大夫、婷儿相继做证,老宁氏可没给她任何辩驳机会,就要拉她下去打死了。要不是刘太医重关头出现,现谁又会为她说话!真是笑话,一个小小妾,还能高过嫡小姐去了?嫡小姐犯出这等大错,都要受到处罚,一个府中妾,又凭什么能逃脱责难!
便是明姨娘再如何否认,今天她也必定要为她行为付出代价!
老宁氏却是皱紧眉:明姨娘已瞎了一眼,而且之前证据,也不完全足以指证明姨娘,实太过牵强了。明姨娘即已瞎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老宁氏突然出声,让屋子里众人都是一愣,那明姨娘却是松了一口气,不论如何命保住了就行,只要命还留着,到时候想报仇还多是机会啊!
“不行!明姨娘必须死!”欧阳月却冰冷开口“就冲着明姨娘送那个荷包,就有充分证据指证她,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恶毒残害府中子嗣,首先明姨娘就犯了妒嫉花姨娘之过,而且府中嫡庶是正经少爷小姐,是正经主子,明姨娘有暗害之念又犯了不敬。令祖母期待孙儿希望落空,她这又犯了不孝之罪。这种种几条,足可令明姨娘负罪,或休或死,今日必要给我,给全府一个交待!”
欧阳月言词犀利,甚至带着咄咄逼人,老宁氏被震后退数步,胸口怒火雄雄升腾:明姨娘右眼已残,已经受到处罚,我说此事作罢就作罢,谁敢再有疑议!”
老宁氏如此一说,除了芮余欢所有人皆是一愣!
因为欧阳月说很好,明姨娘今日种种罪行,都不可饶恕。之前老宁氏可以将欧阳月这个嫡女要拖下去打死,一个府中妾怎么就能越过嫡女去,老宁氏如此不公道处理方式,根本无法令人心服口服。就连府中下人,也不禁有些抱不平,这明姨娘不就是老夫人带出来吗,老夫人真是老糊涂了,做事如此偏颇。那可是死了一个孩子啊,并且牵连了三小姐,若是因为投老宁氏所好,到以后犯什么错,岂不是全由她保了?
那她们以后府中杀人放火,是不是也没事了?以前老夫人还像是个当家主母样子,现真是脑子生锈了,简直令人气愤!
“可我就要她死!”欧阳月声音却是极度冰冷道,随后眸子却望向芮余欢,似乎告诉她,下一个就是她了。芮余欢感觉心头一颤,手不禁哆嗦起来“还有这两个背叛我贱婢,拉下去乱棍打死,尸体喂狗!”
欧阳月可是认真,她是下了狠心,李翠儿、喜雀吓软倒地上,看到欧阳月如此坚持,却是纷纷求饶:三小姐饶命啊,奴婢只是受了明姨娘指使,奴婢并无意加害于您啊,是她威胁奴婢,奴婢也是没有办法!求小姐饶命啊!”喜雀一脸泪水,走过来要抱住欧阳月腿求饶,然而还没走过来,就被冬雪突然伸出一脚,踹地上滚了一圈,倒地上,然后喷出一口鲜血来。
冬雪无情道:滚开,别脏了小姐衣服!”
李翠儿咬牙:三小姐,奴婢能说出明姨娘是如何收买小人,然后花姨娘汤里下药事,只要小姐饶了奴婢,奴婢什么都说。”
欧阳月面无表情望着她:李翠儿,你现说太晚了,本小姐不用你说也知道。而且你话,同样告诉我们,你确实受到明姨娘收买,而明姨娘确实是这件事原凶,但是这其中是否还有另外牵连呢,如果你说出多消息,本小姐倒能考虑网开一面放过你!”
李翠儿一惊,猛然抬头望向芮余欢,之前明姨娘找上她时候,并没有旁人,但是李翠儿府中也有一段时间,她也暗中注意过明姨娘似乎有几次与芮余欢走一起。难道三小姐是想!
李翠儿心头一震,却是咬牙想了想,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之前明姨娘能使计让她暗中偷换真假红花来陷害三小姐,现她为自己保命,再陷害明姨娘与芮余欢又能如何?何况这件事中,明姨娘绝对不清白,那芮余欢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姨娘确实还有同谋,她”
“啊!你这个贱人,你敢出卖我!”
“噗!”突然间,那本来早被人淡忘田妞,突然拿起已摔地上剪刀,狠狠向李翠儿心窝捅去,十分用力,似乎只是一瞬间,那李翠儿就瞪大眼睛,张着嘴,竟然再没说出一个字,就这样死不暝目了!
欧阳月眉头皱起,冷冷望着芮余欢,后者却露出浅淡笑意,欧阳月冷笑望着田妞:就凭你是同谋?你凭什么买通李翠儿,你二人是丫环进府,与府中没有利害关系,出于什么要害花姨娘与我!”
田妞抬起头,望着明姨娘:对不起了,明姨娘,是奴婢办事不利,奴婢对不起你!”说完,竟然拿起剪刀直接捅到自己心窝处,她嘴角渗出几许血丝,随即就断气了。那动作之,是任谁也没想到绝决!
芮余欢倒是好手段,一切不利于她退路都想好了。
正是如此,芮余欢暗中靠近明姨娘,低声道:只要你闭嘴,我会保你性命,但若是说多了,你也看到老夫人性子了,我会先要了你命!”
明姨娘身子一震,本来刚要失声反驳,却顿时咬紧了牙关。现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何况她本来就是这件事主谋之一,继续深查下去,只会有多证据指向她!
芮余欢却是柔声道:今天真是令人心痛日子,花姨娘小产,明姨娘又受到这样伤,实是凄惨,说到底这都是将军府孽障啊。近日便是京城五严寺做*式时候了,阿弥陀佛,希望佛主能净化将军府。”
老宁氏神态一顿,认同点点头:是啊,这一次都是府中恶运,天意不可违,事已至此,再去追究谁责任,造成伤害都不能追回来了。明姨娘,你可认错了!”
明姨娘趴地上,身上瑟瑟发抖:贱妾认错了,贱妾认错了!”
“好”“祖母就想这么放过她了?之前这巴掌打月儿脸上,月儿至今还不能忘记那感觉呢。祖母啊,您教训孙女规据那是应该,只是捧着个行事恶毒贱妾踩着我头顶,打我脸,我绝对不同意!”欧阳月轻抚着脸颊,众人望去,还能看到之前盛怒中老宁氏留下巴掌印。
是啊!老夫人偏心至此,难道连将军府脸面不要了?为了一个妾,却要踩压嫡孙女,简直可笑至极!这还是从名门大家出来嫡女,做出事比小户人庶女都不入流!
宁氏皱着眉,近姨母很是反常,她倒不是为欧阳月着想,只不过看着明姨娘死,这个多年被姨母捧起来人姨娘,却是她府中心头恨一个。若不是明姨娘出现,她与相公感情不会出现问题,不是明姨娘先生了欧阳华,她地位也不会受到动摇。这些年来明姨娘一直与她名争暗斗,她已经绝够了,现却要放过她!
那怎么行,再找这样机会,恐怕不容易了!
“月儿说是,不过是府中一个贱妾,如何能压到嫡女头上去。母亲,媳妇知道明姨娘是你一手提拨上来,你与她感情深厚,可是这么多人看着,您也不能做得太厚此薄比了,岂不是令人寒心!”宁氏语气冷嘲,句句指责老宁氏,却让人说不出半点反驳。
老宁氏只感觉心口直突突,头痛欲裂,身子竟然剧烈摇晃起来,但她却是强撑着身体,大叫道:不!谁也不能动明姨娘,否则就是跟我做对,你们谁敢动她,先从我身体上走过去!”
“拉明姨娘下去,刖刑断足,囚禁香宁院,不许她外出!”门外,低冷愤怒声音响起。
众人望过去,却见欧阳志德一身朝袍走过来,面上表情十分阴郁,望着老宁氏眸子,是带着隐藏怒火!显然他知道了府中发生事,知道老宁氏偏袒,但他同样清楚老宁氏脾气,她说出做到。他总不能为一个无关紧要姨娘,而坏他们多年母子之情。
欧阳月突然嘲讽一笑:既然爹爹说了,就这么做吧,断去明姨娘双腿以试惩罚!”这惩罚虽不人意,但是明姨娘容颜已毁,又瞎去一只眼,双腿再不能正常行动,她已经跟残废无异,倒能消去她一丝恨意。
只不过这些却是远远不够,欧阳志德会说,作为一家之主是很难再改,可不代表她没有后招。先断了明姨娘双腿,晚上,她再去陪明姨娘玩玩,她要让明姨娘残了,也永不安宁!
“不,老爷,不要啊!求您看到贱妾多年态心服伺您份上,饶了贱妾这一回吧,贱妾如今这样早已痛定思痛,再也不敢有什么别心思了。贱妾绝对不敢了,求老爷您饶了我这一回吧,就这一回啊!老爷!”明姨娘冲过来就要抱向欧阳志德求饶。
欧阳志德却是飞一闪,面上极为厌恶望着明姨娘:来人,点,磨蹭什么!”
欧阳志德身后跟进来两个侍卫模样男子,明姨娘一见,急就要逃,但她瞎了半只眼睛,行动本来就受限制,还没跑两步便被人抓住,拉着打滚挣扎她往外拖。明姨娘声音十分凄厉,不断向欧阳志德求情,而后者看到没看她一眼。
那两个侍卫拉着明姨娘出去,这两个侍卫可不是普通人,乃是欧阳志德从边关带来军人,他们只听命于欧阳志德,对于犯错之人,根本没有丝毫怜悯之情。他们一人拨出一柄大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直接持刀便斩向明姨娘脚腕!
“啊!不!”明姨娘瞪大眼睛,却看到鲜血直冒,腿脚分离崩溃场面,她瞪大眼睛,不知是痛还是吓“砰”一声,她重重倒地,晕了过去!
整个流翠院中,顿时连轻微呼吸声都声声可闻,她们没想到,老爷一回来便这么处罚了明姨娘。虽说应了老夫人要求没杀了明姨娘,可同样也没有听老夫人话放了明姨娘!
老宁氏气胸口发闷,闷着眼睛,推着喜妈妈:走!回安和堂!”喜妈妈不敢耽误,直接扶着老宁氏往外走,再待下去,老夫人非气也晕过去不可!
芮余欢自然也跟着离开,只是走出去时,路过欧阳月身边,轻笑一声:三小姐好手段,余欢佩服!”
欧阳月也淡笑一声:谢谢夸奖,这只是让芮小姐看个鲜,下面咱们还有多好戏可看,芮小姐到时候可要接住了啊!”芮余欢冷笑:欧阳三小姐,一切都不能言之过早,鹿死谁手,咱们以后见分晓!”
欧阳月勾了勾唇,没再说话。
而欧阳志德回来,这府中自然全由他做主,他让人将已晕过去明姨娘带回香宁院,却没让人下人请大夫,李翠儿、田妞双双已死,欧阳志德是将火气全发喜雀身上,让人拉着喜雀到将军府大院之中,当着所有下人面打到剩后一口气。然后她所有府中亲人全都打发去将军府苦寒庄子,做下等农活。
欧阳志德这般雷厉风行,倒是立即阻止了府中流言扩散,只是他却没有忘记欧阳月离开时那似笑非笑表情,那眼中似乎有着一丝失望。欧阳志德双拳紧握,面上表情绷冷!
不行!他得找月儿谈谈!
芮余欢陪着老宁氏回了安和堂,扶着老宁氏躺床上,却不禁叹息一声:没想到府中会发生这种事,老夫人您也别生气了,您知道将军是疼爱三小姐。三小姐这前受了委屈,会这么强硬也情有可原,老夫人必竟是三小姐长辈,三小姐还年幼,人情事故还不够懂,老夫人便别与三小姐生气了吧。”
老宁氏听到这话,胸口气起浮强。
喜妈妈沉着脸:芮小姐,老夫人今天也劳累了,老奴看,芮小姐今天还是先回吧,想必您刚才也是又累又怕,回去也好好休息一下吧。芮小姐如果感兴趣,过几日五行寺法式,您也可去瞧瞧,去去戾气!”
“你!”芮余欢眉眼顿时一皱,却马上深觉得不妥笑道:谢谢喜妈妈关心了,刚才那般血淋淋场面,我确实吓到了,我要回去休息一下。”
喜妈妈面无表情道:请!”
芮余欢寒着脸出了安和堂,咬牙切齿:这个喜妈妈真难对付,不能让她坏了我好事!”
那喜妈妈看着已躺床上熟睡老宁氏,眸中微微闪了一记,老夫人绝对不对劲!她后想想,确定老宁氏睡下后,悄悄出了安和堂,然后七拐八拐来到一个极隐秘废园子,装作无意扔了件东西,又匆匆离开了。
从安和堂出来,芮余欢却是生了一路闷气,她越想越不服气,她感觉她跟欧阳志德回到京城后,就一直受到欧阳月压制,并且一次次她计划,都让欧阳月逃了,想她才貌双全,才智过人,何时遇到这样难堪又憋屈事情!她绝对不会这么算了!
然而刚一踏进她房间,芮余欢面上表情突然一白,同一时间,脸上生起斗大汗珠,她立即“噗通”一声,重重跪地上,身子痛竟然痉挛而起,她颤抖着身子,瞪大眼睛还搞不清楚状况。她身体为什么突然这么疼!
却这时,房间里走出一人,她只看到一双绣着奇异图案靴子,缓缓向她走近。
“你”---题外话---
77,渣渣对掐,已成废人!
77,渣渣对掐,已成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