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嘀咕,却只能跟着。她们不但大多是明月阁下人,一切要以欧阳月为尊,并且还刚明月阁饱餐一顿,不论如何,三小姐吩咐了,她们都得听命跟着!
不一会欧阳月带着众下人便来到香宁院院口,众下人恍然大悟,果然三小姐是心中不愤,来找明姨娘麻烦了啊。
香宁院下人才刚为明姨娘上完药,现都有些心力交瘁,看到欧阳月前来,面上很紧张,心中是害怕,其中一个小丫环走过来哆嗦着道:三三小姐,姨娘刚刚下药,晕晕过去了,今天不能见三小姐了。”
欧阳月却是不理会她,冷冷望着香宁院,唇勾起冰冷弧度:来人,给我砸!”
“啊?”不止是香宁院下人,后面跟来明月阁等下人也愣了一下,这三小姐带着下人砸姨娘院子,这种事情绝对是绝无仅事情啊,她们不但没听过,就是从来也没想过啊!
各个张大嘴,却无人敢上前一步,三小姐与明姨娘相争,那是主子之间事,她们可都是奴才啊,以后明姨娘要找她们麻烦还不容易吗。她们现都有些后悔了,今天吃了三小姐席,就是不愿意,都感觉心中有些发虚!
“愣着干什么,今天谁若敢迟疑半分,立即滚出明月阁。”欧阳月声音却十分严厉。
那些下人一惊,三小姐要赶走她们?现府中得宠主子,可就是花姨娘与小姐了,花姨娘刚刚小产,即使得宠意义却不同,三小姐可是府中正经嫡女,她们离开明月阁不但令人嘲笑,主要得罪了三小姐话,想必后果也是极为不好。
她们心中做着剧烈挣扎,这时,冬雪却是第一个冲出去,一脚踢明姨娘房间大门,只听那大门吱哟一声,竟然被冬雪踢有些摇摇欲坠,春草也冲出去了,拿了一个木条,虽然很重,但春草却是咬牙,直接砸向香宁院外一个木椅,顿时那木椅被砸碎了四分。明月阁下人这才如梦初醒,反正今天都到这份上了,想必动不动手将来都要被明姨娘记恨,那何不出手还出口恶气呢。
“冲啊!”“砸!”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明月阁下人如潮水一般,带着家伙冲进香宁院中,见到能砸、能摔东西,数摔砸起来。
“啊,你们干什么,住手!这是明姨娘院子,你们竟然这么大胆,我定要禀高老夫人治你们罪!”齐妈妈本来待房间,听到冬雪踹门声,立即一个高跳起来冲出来,看到一堆拿着家伙面露凶光下人,她也吓了一跳。她跟明姨娘身边,作威作福多年,自然也有一定沉稳,冲着来人就喝道。
只不过很显然,这一回与以前情况全都不相同。
欧阳月众下人簇拥下走进来,冷笑看着齐妈妈,冲着冬雪道:本小姐说砸,谁敢阻拦,一块砸了!”
冬雪立即点头:是,小姐!”然后飞身一脚,只听“砰”一声,齐妈妈身子便飞了起来,然后摔地上,那一瞬间她只感觉眼冒金花,痛感觉身子碎了很多瓣似。
齐妈妈这一倒,倒是让明月阁下人多了一分血性来,接下来打砸香宁院是起劲,但凡有下人出声阻拦,她们毫不留情出手将人打趴下。后香宁院下人都哆嗦着抱一起,害怕看着明月阁下人,像土匪一样横扫一片,不过好没人阻止这些人,她们也没出手伤害无辜人,香宁院下人松了一口气。而明月阁这些下人,却是越砸越上瘾!
这可是府中姨娘院子啊,以前这些主子可都是高高上,一个不满意,就处罚她们主子啊,她们竟然有一天也能来砸主子院子,还没人敢阻拦。她们越打砸越兴奋,到后眼睛都冒光了。
其中一个人还兴奋道:小姐,外面都砸差不多了,还有明姨娘房间没动呢。”
欧阳月看着这人兴奋满脸通红,嘴角勾了勾:噢,竟然还有一间,那岂能放过,冲进去!”
“是,冲啊!”那下人得令,立即高喊一声。
欧阳月看眼中,突然脑补了一下,她现怎么感觉,如果再多一个冲锋号,嘟嘟嘟吹响几下,就跟扫荡小鬼子似?似乎跟她现这情况挺像嘛!
欧阳月嘴色勾着玩味笑,却已悠然踱步进来。
房间内阳儿、笑儿护着已经惊醒明姨娘,旁边还有几个吓发抖缩墙角下人,而明月阁下人,却是拿着板子之类东西,见到房间摆设就砸,什么花瓶瓷器,桌子椅子,不给砸个数块出来,就难消她们心头之恨一般。
明姨娘气直哆嗦,真是虎落平羊被犬欺,她刚瞎了眼睛、断了腿,这些贱人竟然跑来砸她香宁院,简直太不将放眼中!真是岂有此理!她们借谁胆:住手!住手!谁敢再动,我让她死,我要让你们都死!”
明姨娘气大吼大叫,然后重重咳嗽起来,面上涨紫红,眸子恨要瞪出来了,只是她现只剩下左眼一只,另一眼又被包起来,这威慑力实太小,小到让人觉得可笑。
欧阳月笑着走过来,她还是早上那一身黄色衣服,显得她十分娇俏可爱,此时她眼睛笑成月牙状,表情十分美丽可爱。只是明姨娘等人看来,却十分邪恶,却听欧阳月声音柔和,但说出话却极为无情:你们真是不懂事,怎么能吓到明姨娘呢。再说你们也太笨了,砸了怎么还能留出这一块啊,这地方自然也要砸了,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原来这明月阁下人,也不是全无所畏,进了明姨娘房间,虽然打砸欢,但明姨娘所床铺位置,却无人敢过去,显然还很畏惧明姨娘身份。欧阳月现说出,那些下人有些踌躇,但随着欧阳月冷眼扫了,她们都只感觉身子一震,面上一整,拿着家伙就冲了过来。同时又听到欧阳月柔柔声音道:对啦,只要意思意思就行了,明姨娘现有伤身,可不能吓着她、碰着她,那样对她恢复,可是大大不利啊,你们可不能太粗鲁了。”
下人们心中嘀咕,不是三小姐你说要砸这里吗,砸时候还要怎么能不粗鲁啊!
那明姨娘却是气不轻,哆嗦着说不出话,这时明月阁下人已经拿着东西冲过来,冲着那床顶架便砸了过去。
阳儿、笑儿吓抱紧了明姨娘,心中却有些后悔,刚才怎么就没跑啊,现却是想跑也跑不了。
那床顶架哪里受了剧烈敲动,已经开始晃悠起来,带动着床都摇晃起来,明姨娘、阳儿、笑儿吓不停尖叫,但这明月阁下人出手也算是有些技巧,竟然敲了几下都没将东西敲下来,却让它摇晃加厉害。每晃一下,明姨娘、阳儿、笑儿都感觉心提到嗓子眼了,每一次,那东西摇一下,她们都感觉那东西要掉下来砸向她们了,可却每次摇一下又停住,然而还不等她们松一口气,那东西又被敲摇晃起来。
所以她们这心起起浮浮,哆哆嗦嗦,明姨娘此时都恨不得有一把刀,她自己捅心脏上死过去算了,这样折腾她比那样痛苦多了。
“咔嚓!”就她们心中怨恨之时,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声音是提到嗓子眼了,她们只见那床顶架突然一偏,碎了几块,便往她们头上砸来。
“啊啊啊啊啊!”明姨娘三人立即吓大叫起来。
然而那东西就她们面上一掌距离,马上就砸到脸上时,突然被冬雪震开了,只是她们尖叫声却没断,因为已经有下人往她们所床上砸了过来。
明姨娘吓面色苍白,那不断挥动木头剪刀菜刀等物,就她们身边不断挥动,带出刀风十分冷洌,她甚至感觉她只是稍微动一下,那东西都立即能砍砸她身上一般。她甚至可以想象那样场景会是多么凄惨,到后来,明姨娘甚至连喊都不敢喊了,只是不停张大嘴,瞪大眼睛,胸口上下气浮不停,哆嗦着嘴,面上一片惊恐骇然之色。
她觉得,此时给她心灵上折磨,比欧阳志德砍断她双腿还要残忍,她只感觉头脑一阵阵发涨、眩晕,那是她从来没有过恐意,实太可怕了!
“咔嚓!”突然床上又响起一道声音,明姨娘瞪大眼睛,却这时,她本来很大很精致床,终究经不过明各下人多次砍砸,只听“噗通,咔嚓,咔嚓”几声,突然从中间裂开。
明姨娘只感觉,她好似从高空坠落一般“砰”一声坐地上,甚至连她叫机会都没有,接着她眼睛一翻,直接倒头昏了这去。不止是她,她身边阳儿、笑儿,也总算经受不住害怕与恐惧,双双翻白眼,齐齐倒了满地碎木片烂床之中。
随着她们晕倒,众明月阁下人也停下来,看清屋中情景,连她们也倒吸一口凉气。
实是明姨娘房间,现太过惨了点,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完好物件,都被砸不成样子,简直跟无人居住废墟一般,实是狼狈可以!
欧阳月却是满意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笑眯眯道:不错不错,回去后本小姐重重有赏,今天论功行赏,每人五百钱,冲前头那些,小姐都看眼中了,你们每人一两。”
“哇,谢谢小姐!”一千钱可就是一两,就是那些出力小也能得半两银子,今天不但吃了小姐安排丰富晚膳,砸了明姨娘院子,让她们觉得很爽,没想到事后还有银子可拿。就是那些拿了半两银子多少有些郁闷,早知道她们也冲到前面了,半两银子可是差很多啊!
欧阳月笑着一摆手:好了,都回去吧。明姨娘也需要休息了。”随即欧阳月悠然转身,步子极为优雅从这杂乱房间走出。
不止明月阁下人,就是那些本来吓缩一边香宁院下人,都抽着嘴角,抖着眼睛,面色黑了黑。什么明姨娘需要休息,那是被吓晕过去了吧,而且看看这房间样子,明姨娘还怎么休息,这三小姐这三小姐怎么
这些人想说欧阳月,只是却发现,她们根本不知道有何语言能形容欧阳月,这人简直是无耻邪恶到极点了,极品让她们根本不知道,什么言语能代替她们此时心情,所以她们只能抽搐着嘴角,眼角抖动,面上表情十分怪异。
还有一点,他们同时认同,这府里,不能得罪就是这个三小姐。
老爷为人虽然严厉了一些,而且有人犯了错,他出手很狠,可是与三小姐这种即不弄死你,却能吓到你晕程度,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欧阳月带着明月阁一众下人,晃晃悠悠往回走,路过下人纷纷退步,有些甚至看到她们调头就走,还有不少躲起来露出半个头张望。那样子,就像是看到什么地主恶霸,受到了无欺压又不敢反抗似。
欧阳月只是表情淡淡然,看不见一般,而明月阁下人却是各个挺着胸,一脸得意光荣样子!以前明月阁虽然名头很好,是府中嫡女院子伺候,可是分到明月阁,都是一些平时府中不受看重,也不得宠下人。欧阳月之前京城名声不好,连带着府中也受人白眼,她们这些明月阁下人还能好了,就是与别院下人相处,也常常被人嘲笑自己没前途。可是今天她们可是大大风光了一把,心里能不得瑟吗!
一路回到明月阁,她们受到无数凝视目光,感觉今天还真是没白来!
安和堂里,老宁氏刚刚用过晚膳,就忽然看到绿衣急匆匆跑进来,老宁氏顿时皱眉:什么事跑这么急,一点都不稳重,喜妈妈就是这样教你规据!自己去请罚!”
绿衣跪地上:老夫人请恕罪,实是实是这件事闹太大了,奴婢太着急了。”
老宁氏面色阴沉,自然想到白天事:又闹出什么事了,难道府中事传到府外了,谁这么大胆子,难道是刘太医!”老宁氏眸子泛冷,这种家丑传出去,影响可太大了。
绿衣却是急摇头:老夫人,奴婢刚才听说,三小姐带着明月阁下人去了明姨娘香宁院,将香宁院都砸了,明姨娘还有一些下人都吓晕了。明姨娘屋中摆设数被毁,损失了不少银子。”
“什么!”老宁氏气将茶杯扣桌子上“你说什么!欧阳月派人将香宁院都砸了!”
绿衣见老宁氏动怒,却不敢多说,只是不停点着头,老宁氏脸幽暗发黑,十分难看:好啊,简直无法无天了,我还没死呢。这是不满我处置,所以派人去砸了香宁院了,她这是砸香宁院吗,这分明是冲着我呢。这是打我脸面呢啊!简直是个混帐,岂有此理!”老宁氏气胸口中颤动,眼神阴冷幽暗,牙关紧咬,那怒火是如何压也压不下去!
“好好好!真是胆肥了,竟然敢不尊敬我这个祖母,竟然敢不满我处置,竟然敢爬到我头上了!我看看她能嚣张到何时,来人啊,去明月阁,马上提了欧阳月来见我。我倒是要看看,她我面前还想怎么嚣张,若是她不来,给我打折了腿拖过来!”老宁氏面色狰狞,发出一种阴狠神色!
绿衣等人有些犹豫,但老宁氏却怒喝:还不去!”
“站住!”安和堂下人还未等动,欧阳志德便走了进来,他面有寒霜,眸子扫向何处,立即让人定住不敢动,低着头不敢再有动作,欧阳志德扫了安和堂下人一眼,后定老宁氏脸上,缓缓却不容置疑道“谁也不许去明月阁找麻烦!”
老宁氏却是明所未有愤怒,扫掉了桌上茶杯,愤怒道:你竟然还替这孽障出头,你看她干出什么事了,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不然以后这府中,还有谁将我放眼中!”
欧阳志德刚毅面上沉了几分,看着老宁氏眸子,竟然冷了几分,这是以前绝对未有过神情,老宁氏吓身子后仰,差点栽倒下去,却听欧阳志德声音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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