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辰王府要摆宴。”
百里坚点头:“这一点皇兄也知道,那是因为当初皇子所亲皆皇宫,府中摆宴都很简单,一般都要补一次宴会才算完,当初老七那里一直没动,现这是补宴呢。”
“什么补宴,哪里这么巧,分明是想借由这个机会给轩辕朝华找女人呢,当能骗过本公主吗。皇兄,这轩辕家简直太没将我放眼中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啊,他们当本公主是什么人。”百里乐心中依旧十分愤怒。
百里坚却是微愣道:“皇妹怎么还对这轩辕朝华上心了不成?”谁知道他却看到百里乐愣了下,然后微微涨红了脸,心中一想,真?
百里乐哼了一声:“我当然也并不怎么喜欢轩辕朝华,不过这大周朝里能配上本公主也确实太少太少了,当初京城三大公子,本来本公主瞧着也还行,可是那冷采文太放荡不羁,代玉又太木呆了,那个洪亦成是不用提了,而能这么年轻坐上将军之位,又是大周朝第一将军,才貌也都是不输旁人,除了这种人我还真不知道谁能配上我。就是如此我还觉得这是本公子屈就了呢,可是这轩辕朝华竟然敢拒绝,这实是对本公主污辱,本公子一定要出了这口气,皇兄你要帮我啊。”
百里辰却是若有所思起来:“皇妹竟然喜欢上这轩辕朝华,皇兄确实没想过。”百里乐面上还有些不情愿,但也没反驳,百里坚看到这里眸子却闪烁了起来,本来他也不是多看重与欧阳柔还有黄玉交易,本来这件事就是他们送上门来,这种时候主动就是失了先机,而一切都掌握他手中,与不与欧阳柔合作,还是直接将皇妹嫁给轩辕朝华,其实后结果也都差不多,不到后时刻,他还不需要做后决定。
“这轩辕朝华做法确实不地道,皇妹如此生气也正常,皇妹让皇兄怎么做呢。”说着百里辰还拍拍百里乐头,这百里乐得宠,这么多年来百里辰也从她身上得到不下好处,平时也对她很疼爱。
百里乐当下道:“哼,轩辕月想要借这个机会给轩辕朝华选心怡女了吗,当本公主不知道,那本公主就让她这个宴会开不成,就算开成了,也是无用功结束。”
百里坚‘噢’了一声笑道:“皇妹看来心中已经有定数了,那还让皇兄帮助啊。”
百里乐笑道:“有皇兄帮忙,那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孙贵妃一直坐上面,此时却是笑了起来:“哎,你皇妹就是这么任性,不过她这么做倒也没有错,得让轩辕府人知道知道,本宫也不是他们能随便忽视不乎,就让辰王府乱上一乱吧。”
百里坚挑眉道:“似乎母妃已经有办法了。”
“让他们尝尝引狼入室滋味吧。”百里坚有些不解,却是没有多问。
两日后,辰王府宴会,这一天辰王府从早起便十分忙碌,因为百里辰与欧阳月身份,有谁敢不给个面子,就是朝中一二品重臣,若非实脱不开身,也要带着家人过府来看看,辰王府外半条街上都被各种华丽马车聚满了,那些普通百姓,便是看着这些华丽马车都能感慨半天,不要说那一个个身份不凡男男女女了,这一天辰王府可谓京城为热闹人家了。
各宾客纷纷携礼拜房,发现这辰王府下人训练有素,各个手脚麻利,说话也极甜,便是欧阳月与百里辰那等身份不可能府门口接人,需要下人带着他们进入大厅一一见客,但是这些下人却十分有分寸,倒是没让这些人感觉到辰王府有丝毫怠慢,一时间辰王府里宾客皆欢。
百里辰与欧阳月便坐大厅上座那里,下首上坐着轩辕朝华、冷采文与代玉,其它宾客全部排后,或按身份已经左首位置留出来,大厅里百里辰与欧阳月正招待着各府客人,只是今天到场却都对对面坐着轩辕朝华、冷采文代玉三人多看了几眼,尤其那冷采文,虽然辰王府调理,用各个名贵药村,将他脸上那瘀青减轻了不少,可是到底还有些痕迹没这么好,众人不禁纷纷议论,这冷二公子这是闹哪一出,这种宴会场和,他却顶着这么个脸出来,只是众人都有分寸,还不需因为心中好奇,就这里拂了冷采文面子。
“冷府老夫人谢氏,带两房前来拜见。”外面此时传报声响起,这个大厅里安静了一些。
随后只见谢氏一身深褐色八宝祥云装,头戴福禄寿宝石首饰,气势十足走进来,后面跟着正是冷府长房二房人,不止各两房老爷夫人,便是儿子女儿也跟了一堆,一进大厅倒显得有些浩浩荡荡,因为欧阳月有意为轩辕朝华选妻,所以正常来说是男宾招男客,女宾招女客,但这也不是绝对,就比如有些人为了方便,同时会见一府,而百里辰这次宴会名义就是补办大婚宴会,招待客人必然很多,如此招见也没有什么人会有意见,若是真那样挨个招见,恐怕今天宴得等很久才能开。
这一府人一起前来,大厅上都显得十分安静,众人都清楚这冷府人与欧阳月关系,只不过看起来两方面都没有什么和解感觉,这见面可就尴尬了。
谢氏带着冷府人走近,当下纷纷跪礼:“臣妇/臣/臣女/见过辰王、辰王妃。”
欧阳月笑望着冷府一群人,并没有因为他们突然出现,面上有任何变化,一摆手道:“都起来吧,倒是劳烦谢老夫人亲自带冷府两位大人前来,真是劳累了,谢老夫人请坐吧。”
那谢氏笑应了一声,只是却微不可觉叹息一声,谢老夫人,这称呼她自然是听了许多,但却不该是亲外孙女说,当初冷雨燕私自离京,又与人私定终身,这是冷府这样千年大府,世代书香人家不能允许,冷雨燕那个情况下就是想进冷府大门,那也是不可能。谢氏作为冷府老夫人,虽然辈份高,但她要考虑却太多了,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毁下冷府千年名誉,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千人相隔了,而当初欧阳月被轩辕朝华相认时候,谢氏也不是没想过相认,可是那冷雨燕必竟没有经过父母之命这样正常环节,一些豪门贵府也不算是承认他们关系,霜霞长公主这方面倒是无所谓,连轩辕朝华这个孙子都认下了,怎么可能不认冷雨燕这个生母,可冷府与欧阳月相认却不容易,谢氏这方面诸多考虑,所以这相认事却是一拖再拖,到了这种时候难免显得疏离了许多。
而此时二房媳妇孙氏,看着冷采文就坐右下首轩辕朝华手边,而左上首还坐着一个一品大员,他们自然要往后面排着,坐离冷采文不知道有多远,心中便十分有怨,怎么说都是长辈,这个冷采文府中打了人就跑了,现冷采喜还倒床上,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这个顶着这一张花脸,还敢这里招摇撞骗吗!
孙氏心中泛冷,不禁道:“采文啊,你看看你来辰王府里,怎么也没跟府中说一声,老夫人可是十分担心,这几日都没吃好睡好,样子都憔悴了一些。”
冷采文看向谢氏,那谢氏面色确实不好,当下行礼道:“让祖母挂心了,是孙儿不是。”
孙氏当下接道:“可不是吗,你也真是,不过是跟兄弟发生点争执罢了,怎么能下重手呢,那可是你堂弟,哎采喜这孩子平时还十分崇拜于你呢,没想到被你打到现还不能下床,这次可是极为伤心呢,我今天去看着,身子都瘦不成样子了,这一回可将他打击不轻。谁能想到只不过是好心劝解,兄长却不领情,反而将自己打了一顿,哎,那孩子也是傻,那种事还怎么劝呢。”
孙氏这么说话,那冷府人都是脸色大变,谢氏是斥喝一声:“好了,这是参加辰王府宴会,你说这些有没有做什么。”
孙氏吓了一跳,这才想到自己说话没分寸一般,忙道:“看我这张嘴,实是采喜那孩子看着让人心疼,竟然不知不觉将心里话说出来了,采文你可别怪二婶我多嘴啊。”
冷采文面色平淡,只是冷冷看着孙氏装腔作势,微微摇摇头。现辰王府大厅里,也坐了好几府人,而且身份都很高,若是这里有什么争执只会让人看着笑话,他就是心中不郁也不会说出什么来。
欧阳月却是看着孙氏那哀声叹气,一脸愁苦样子,沉下脸色来:“冷二夫人节哀吧。”
大厅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愣,不明所以看着欧阳月,那孙氏也愣了下,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辰王妃您这话可是有些过了吧,难不成咒采喜吗?”
欧阳月却是疑惑非常道:“冷二夫人所说这个所谓采喜又是谁呢,本王妃听着越发迷糊了。”
孙氏看着欧阳月心中就有气,当初贵妃也不是没有传过话,有着冷府与欧阳月关系,能将欧阳月娶来对百里坚登基也是大大有好处,谁知道中间却出了那么多意外,这婚事就这么被百里辰捡了个便宜,当时她也不是没有游说过,可是这冷府也真是迂腐很,就是不想迈出这一步,孙氏作为冷府二房媳妇也不能私自决定,再说了欧阳月作为小辈,这种事还不应该是小辈亲自登门化解当年矛盾吗,谁知道这欧阳月就竟然就一直等到现才正式见面,这孙氏心中对欧阳月也有气:“采喜可不就是辰王妃表哥吗,乃是臣妇长子,说到底那采喜也是辰王妃表哥,您这样咒自己亲人,可是不好。”孙氏说话也没有多少顾忌,一是觉得欧阳月乃小辈,冷府乃五大世家其二,而她又有着孙贵妃撑腰,便是冷府时连大伯有时候面子都不给,何况她认为小辈呢。
百里辰却是眯着眼睛看着孙氏,没有立即说话,只是脸上那不悦已经很是明显,冷府二老爷冷雨仁见了不禁扯扯孙氏衣袖,瞪眼让她闭嘴,就算欧阳月还顾忌着亲情这一层面,可是百里辰向来都是无所顾忌,十分张狂,有着明贤帝宠爱,岂是一个孙氏能摅了虎须。
孙氏却是一扯袖子,竟然也回瞪了一眼,冷雨仁乃是冷府一个另类,不从文却是从武,虽然官拜三品也不算太低,却也不高,这还是当初孙氏跟着游走结果。五大世家里,冷府、林府、宁府都是以书香世家为底蕴,多是从文,孙家与白家则多是以武成名,当年白府老太爷那手下精兵强将无数,一时间也是风头无量,否则前皇后直接以皇后之尊入宫也不容易,现白府落迫了,孙府却起来了,现朝中有不少孙府门生,虽然兵权没有轩辕朝华这个第一将军多,但是朝中那盘根错结关系网,轩辕朝华也是自愧不如,有了这一方面孙氏冷府向来是谁也不惧,对于自己相公甚至还十分高傲,若非他出力,冷雨仁还要一点点从小兵慢慢往上爬呢。
欧阳月却是淡笑了一记:“噢,原来这冷三公子还活着呢,我当是已经被冷二公子打死了呢,否则这冷二夫人怎么一进我这辰王府就那哀声叹气,蹙本王妃眉头,冷二夫人莫不是走错府了,该不是去哪个丧礼跑来我这辰王了吧。”
欧阳月一说大厅里都不禁压低了呼吸,欧阳月说出这话可是半点没给孙氏面子,不过这孙氏也活该被说,再怎么说冷采文也是冷府人,不论这府中发生什么事,即便他们被说十分好奇,可也都不敢问,这孙氏却不懂得家丑不可外扬道理吗?
再说这辰王府可是以补办婚宴名义设宴,这可是喜宴,这孙氏一来便说冷采喜被打下不来床什么,也确实不怎么吉利。欧阳月是毫不客气,直接说孙氏这是哭丧,意有所指冷采喜活不了多久,这也是打着冷府,打着冷府二房面子,那冷雨仁面色不禁变了变,却不说话,唯有孙氏气面红耳赤。
“辰王妃您怎么与长辈如此说话,便是您现已贵为堂堂辰王妃,可也不能忘了本,这自家事,自家亲戚,咒人死也实过份了些。”孙氏这是骂欧阳月不孝,不敬长辈了,再加上欧阳月与冷府关系本来就不好,这话传出去,恐怕也好听不到哪去。
欧阳月却不以为然:“所谓长辈晚辈是怎么来,长辈那就年长,比这不懂事晚辈多活了很多年,也比晚辈做事知分寸,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长辈该有以身做责榜样,可不是说出那些混帐话让别人笑话,长辈不像长辈,用来败坏门楣,晚辈若是再迂腐不堪,由着其败坏,那才是真正不敬,将长辈推向难堪之地。谢老夫人,你说是吗。”
谢氏一愣,笑道:“辰王妃说是,是老身管教不严,回去定然会好好教导。”
“嗯,这是应该,既然如此,本王妃便不怪罪冷二夫人故意捣乱,诅咒王爷与本王妃婚姻之罪了。”百里辰不禁冷哼一声“嘴若是没个把门,以后还是少带出来丢人现眼好,冷二夫人照理也是出身名门,怎么看着却连个低贱小户该懂规据都不懂。”
一听到欧阳月话,百里辰当下就怒了,他可是不允许任何人有破坏他幸福可能,这话当然就损多了,直接暗指孙氏没家教,说孙府不会教人,竟然教出这么不会看场和。
那孙氏本来也只是想出口气,又想到欧阳月沾着名声,总不会大胆对长辈无礼,以前却是没接触过欧阳月,还不知道她性格如何,这一下直接打到马屁上,直接一腿将她瞪疼个半死,孙氏气面色涨紫,整个大厅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她身上,是让她觉得羞愧异常,心中也对欧阳月如此不给面子咬牙暗恨。
“七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表姨她也不过是气不过表哥被打多说了那么几句,说到底都是自家事,你这么胡乱牵扯出孙府来,这是故意打皇妹脸面吗!父皇一直言明,兄弟姐妹之间该和睦,七皇兄就是受宠,但胡闹也该有个限度,皇妹可是奉父皇之命,特意来参加这个宴会,七皇兄这是也想打着父皇脸面吗!好大胆子啊!”却这时,大厅上突然传出一道尖锐声音,就看到百里乐怒气冲冲奔进来,分明是故意找茬!
欧阳月听着不禁眯起眼睛,看着百里乐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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