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心猛一紧,脑子里忽然闪烁了一团模糊念头,只是那念想一闪而逝,连她自己也抓不住,甚至怀疑那念头是否真存过速。
苗疆圣王嘴角勾着笑:“辰王妃,知道本王姓名,天下不超过三个,这是我们缘分!”说完,苗疆圣王转步离开了,欧阳月心中不禁一动,忙问道“敢问圣王今年几何?”
苗疆圣王声音有些悠远:“二十有五!”接着声音消失,苗疆圣王刚一离开,李如霜也带着下人,冬雪也速奔了过来。
李如霜忙道:“月儿你没事吧,说来奇怪,刚才听到声音,我一跑去看哪里有什么人啊,不知道是谁恶作剧。”
冬雪却是一脸紧张望着欧阳月,欧阳月给了她一个安心眼神,冬雪微枪了一口气,只是面色却加严肃,欧阳月心中却不禁念起玉消遥这个名字,不知为何,每每念起这个名字,心灵中总似有种震动,这玉逍遥难道与她母亲冷雨燕有什么关系不成?可他若没有说慌也才二十五岁,当时才几岁他与冷雨燕能有什么关系,而且听他话中意思,对她似乎很是熟悉?!
一团疑惑欧阳月心中越积越多,回到辰王府这一路上欧阳月都十分安静,百里辰自然也从冬雪那听说了,面色有些严峻,却不会外面问起,两人刚一进屋,百里辰便抱住欧阳月:“月儿,你之前见了谁,可有什么危险!”
欧阳月望着百里辰,一时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却说另一边,皇宫宴会刚一结束,皇后便带着人将孙贵妃关了冷宫附近一座小院子里,皇宫中阴气盛,同时也是怨气强地方就是冷宫,这地方一年到头死里面宫妃婢女不少,一直都有着闹鬼传闻,这附近地方也早早被下令以辟邪石象立远处,只有犯了错人才会进入这里。孙贵妃现还没有获刑,所以进入冷宫还不合规矩,皇后便派人将她压到这里。
这个院子四处没有任何花草,光突突一片,只是颤微微一个院子,一般是给路过冷光送菜饭赶上下雨歇脚这么个地方,可是那些宫女太监谁也不会愿意冷宫附近久留,这里久而久之根本无人问禁,显然皇后来时已让人打扫了一些,表面没什么灰,但是房子里却除了一个桌子两张椅子再没多余东西,此时皇后趾高气扬坐椅子上,看着被重重按压地上,疼面色发白孙贵妃,心中无不出了一口恶气。
当年孙贵妃刚一进宫便得了明贤帝喜受,从来一路高升,没过多久就与她平起平坐了,仗着有孙府靠山,明贤帝喜爱,甚至连她都不放眼中,那百里坚还想与百里丞争夺帝位,皇后都不知道坐过多少次梦,梦中全是如此惩治孙贵妃,这一天却是真发生了,她一时兴趣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孙贵妃看着皇后面上闪动激动,却是咬牙切齿着:“林婉你也别高兴太早了,皇上让你来审我,那就紧地你不信任,你当你自己是什么好货色?这么些年来你一直无法讨得皇上欢心,就无比嫉妒于我,也不看看你上上下下有哪里是我对手。今天你若是乱来,将来皇上也必会给我讨回公道。”
皇后面色阴沉下来,看着孙贵妃冷冷一笑:“孙瞿你少这里吓唬本宫,你不过死到临头,还以为光凭皇上就想吓唬住我,你真以为皇上是真宠爱你?若是他真宠爱你,会放任你我争斗从来不管不顾?孙瞿啊孙瞿你真是单蠢,真以为光有一张媚世惑俗风骚相貌天下男人就一定会为你疯狂吗,你当那位是什么人,这皇宫之中不缺少就是美人,你死了,现不还有一个粉嫣吗?”
孙贵妃冷笑:“那粉嫣就是我人,今天若你动了我,将来你下场也会与我一样。”
皇后嘲讽看着孙贵妃:“孙瞿你以为你自己做事多么严秘吗,这粉嫣是什么来历本宫会不知道?那可是与你有杀父之仇人,你说她是会为了你与本宫为敌?”
孙贵妃眸中一闪,却面色不变:“林婉你不用拿话来唬我,不过就是想往我身上堆罪名吗,可你也别想太简单了,我乃孙贵妃,孙府一大靠山,他们现会想办法迎救我,孙府乃武臣为主,皇上现需要助力之一,皇上不会随便开罪。”
皇后哈哈一笑:“不会开罪?皇上那种人会怕吗?他让我来审你,根本就是想让两府斗你死我活,他好做收渔翁之力!”
孙贵妃面色一变,摇头道:“不,皇上多年来宠爱绝不会是假,我看清楚,皇上不会这么放弃我。”
皇后继续刺激:“孙贵妃,孙府能成为大周五大世家之一,你以为每代家主都是傻子吗,你犯下残害皇家子嗣罪名,就算皇上将你宠到天上去,但他若不想被世人指责谩骂昏君,就绝对不会饶了你。只不过他不想直接开罪孙府,这便找了我这个死敌来审你,噢,本宫想想,孙府此时可能会做什么呢?若是换了本宫,他们要做,就是找一个才貌双全人进宫,直接博得皇上喜爱,皇上或许正因为你死而心有愧疚,将对你宠爱放到那人身上,孙瞿你说,孙府接下来会派谁进宫?”
孙贵妃面色惨白,因为她知道,皇后说一切都是真。
孙贵妃那样家庭里长大,她心中十分清楚,是无情帝王家,这些豪门贵府又岂是什么亲情浓厚地方,当初培养她进宫时候,孙府已经明里暗里教了她许多争宠,如何冷酷无情一面,她也不过是孙府屹立不倒一个棋子,只是她坐那个位置上,任谁也不敢得罪她,便连亲爹亲娘见到她都不敢放肆,她竟然忘记了,她们真正惧怕也不见得是她,而是那个皇上宠爱棋子而已。
孙贵妃突然感觉心中无凄凉,她突然想到了曾经还是个少女时候,被一辆马车从皇宫侧门进入皇宫情形,她怀着尴尬彷徨心,僵硬坐马车里,因为规矩她不敢揭开车帘,那时候她感觉皇宫真太大了,大到她不知道头哪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下来,然后她被着太监总管带着走,她也只敢低着头盯着脚尖,那时候她还只是个懵懂少女,然后她见到了她这辈子天,当时皇上年轻俊朗,身居高位他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尊贵光华,这就是她要伺候男人,那一刻开始她反而不害怕了。
这个男人也没有让她失望,对她十分宠爱,那就捧手中怕化了疼宠,渐渐让她迷失了其中,随后她怀了百里坚,又怀了百里乐,一时间风头无两,便是连生了太子皇后都不敢明面上对她过分,她就是这样一直以为宠霸后宫。
这一切到头来只不过是利用?她无法相信!
“林婉当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吗?你容老色衰,根本无法再得皇上喜欢,那讨好男人手段是比我差了太多,你一直以来嫉妒我。皇上或许有别心思,那又如何,你还不是乖乖被利用,你想公报私仇,还说这些没用做什么,想要做什么只管来好了,我不相信皇上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我也不相信今天过后,你能得到皇上全部信任。林婉,当年你是怎么进宫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妄你一直以来自认为端庄贤淑,哈哈,那些不过是骗不知情人。”孙贵妃一脸嘲讽看着已经面色大变皇后“林婉你是令我做呕人,这些年来你一直想跟死去白皇后争一长短,就凭你也配!虽然我也不喜欢白皇后,可是要说争,我势死要跟你争一长短,换成白皇后我却不会,知道为什么。烂泥扶不上墙,老狗守不了门,你东施效颦,根本就不能比较。那才是真正母仪天下一国之母,而不是你这种小肚鸡肠,为了赢得皇上目光,暗下毒手使计害人,哈哈,你自己说说,这么多年来你暗中对付了多少个想爬龙床女人,可惜啊你越是这么做,就显得你越是可笑,当年是谁脱光了衣服不知廉耻趁着皇上酒醉献身,哈哈哈,人家不过是效仿你不要脸罢了,你堂堂继皇后都能做出来事,还怕别人吗?林婉,你是我看过贱女人,我孙瞿做什么事都光明磊落,我嫉妒也可以放到表面上,比起你这虚伪不要脸下贱胚子强百倍!林婉别说白皇后你比不了,就是我,你永远也比不过!”
皇后被孙贵妃说面色阴沉,那一双眸子仿似野火燎原大火,不断升腾爆破,她胸口气起浮不定:“孙瞿,你这个贱人,给本宫住口!”
孙贵妃却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林婉你堵了我一个人口,堵了场其它口吗,你又堵了后宫那么多悠悠之口吗,你这个肮脏不要脸皇后,私下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下贱,你就是堵了别人口,也阻止不了她们心中骂你!贱人,贱你,下贱连妓女都不如贱人!”
皇后突然阴冷笑了起来:“对,下贱,你这个贱人生女人也是下贱无耻,你不用激我,本宫若连这点把戏也看不出来,岂不是白混了吗?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反正今天你也要死了,本宫不如好心告诉你一个消息吧。”孙贵妃冷笑,却看到皇后竟然露出诡异笑容来,心头一震“孙瞿,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孙府早出来还不是寡淡至极冷酷之人,当初皇上派人送百里乐出京,你后来也没有认真去寻,你还不是因为觉得百里乐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也怕自己去寻她让皇上知道了不高兴,连自己亲生女儿死活都不管,你这个贵妃当真是称职啊!”孙贵妃面色突然一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将乐儿怎么了!”
皇后嘴角勾出冷酷弧度:“怎么了?本宫怎么会对自己女儿做出过份事呢,只是咱们五公主孤单寂莫,现天天陪着男人花天酒地,玩乐不思蜀呢。”
孙贵妃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乐儿她到底哪,你将她怎么了!你说!”
皇后恶毒说:“本宫没说清楚吗,想不到乐公主本性与你一样下贱,每天只想着怎么诱惑男人,自己自甘坠落跑到妓院当千人骑万人躲婊一子!”
孙贵妃浑身一颤,惊怒道:“林婉,你这个贱人,你竟然如此害乐儿,我要杀了你!”孙贵妃一个高弹跳起来,怒叫着便要伸出尖锐指甲去抓林婉,皇后大袖一挥,那按压孙贵妃人早已扑上去又将孙贵妃按压起来,孙贵妃愤怒至极“林婉,你不得好死,你应该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断啊!”百里乐到底是孙贵妃十月怀胎生,当时百里乐犯下大罪孙贵妃也有些怪百里乐不知分寸,也不是没想过据着百里乐一段时间,过了风头再去见她,她怎么想到皇后竟然敢对皇上派人下手,竟然还敢将百里乐扔到妓院之中,成了下贱妓一女!
孙贵妃已经气七窍生烟,感觉整个身体里所有器官都气惧颤起来,她双眸刺红,带着无与伦比狰狞愤怒,好似她张口一下,就能将人活活咬死一般。
皇后也不禁被她样子吓心中一颤,却是强压下一丝惧意,眸中带着大疯狂与恶毒:“孙瞿你恨,你是应该恨,若她不是从你这个贱人肚子里生出来,她绝对不会过如此凄惨,她还是高高上公主,她还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是她现却是连一般青楼女子都不如,啧啧啧,她那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生又是那样国色天香,你应该知道青楼之中,她会多么受欢迎。一天没个二三十个男人,怕是无法休息。啧啧啧,她相貌与你又很相似,孙瞿,你想想年幼你,正被那些肮脏男人头不断触碰着,你现是兴奋还是恶心呢。”
皇后一步走来,艳红丹蔻指甲紧紧扣着孙贵妃白皙下巴,用力甚至扣出血点来:“你这下贱身体此时应该是兴奋吧,贱人生出贱种,就只能是这个下场了!你一直跟我斗,可你斗出什么了,你亲生女儿高高上公主变成妓一女,你生死全掌握我手中,你怎么跟本宫斗!孙瞿你输了,你输彻底!”
孙贵妃眸子腥红一片,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笑来:“林婉,你一直不甘心吗,当年你跟白皇后差不了多少进宫,但她却是名正言顺进宫,然后封后,你却趁皇上酒醉献身,若非太后做阵,便是白皇后死了,也轮不到你当这个皇后,你不是不甘心吗。想不想听一个秘密,事关皇上与白皇后?”
皇后面色一变,急道:“你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当时你才刚刚进宫。”
孙贵妃面上闪烁着少女般梦幻笑容:“因为皇上宠爱我,即便当时对白皇后相敬如宾,从不做出对白皇后难堪事,可是却是爱我身体,男人那种时候什么话套不出来,像你这种没有却故意装端庄人自然根本做不到。”
皇后眼中杀意浓:“你要说什么,些告诉我。”
“你想听?敢不敢附耳靠过来。”孙贵妃面带嘲讽道,皇后眯眼看着孙贵妃,后还是靠了过去,孙贵妃眸中恨意一闪,突然怨恨大叫起来:“林婉,我要拉你陪葬!”张开口便往皇后脖子喉咙处咬去。
然而皇后早就防备着孙贵妃来这一出,当下一个巴掌甩过去:“孙瞿,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敢对本宫不敬!啊!”然而下一刻皇后却突然痛叫出声,孙贵妃眸子硬大大,本来唇型完美樱桃口,此时死死咬着皇后手指头不放,那紧紧咬着牙关,面色狰狞,没有人怀疑孙贵妃这一拼生死念头。
“打,给我打死她,给我掰开她嘴,点!”皇后痛面色煞白,急大叫着。
那边立即有人拿着带铁钉木板狠狠向孙贵妃身上打死,每打一下便带出一排血红来,是有人直接拿着烙铁便向孙贵妃那白皙如玉肌肤上狠狠贴去。
顿时屋中散发出难闻焦味与血腥味。
“啊!”---题外话---
咳咳,一要虐皇后和孙贵妃我就没收住啊,一章没写完,下章除了虐这两个渣还有事关月儿一个重大事噢,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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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们七夕节乐,天下同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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