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色父王,不但骂了我还打了我,告诉我那是不对。”欧阳月挑眉,没说话,百里南微微咬着唇,还是说道“当时我像是着了魔一样,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父王骂过我后,我也有反醒,对于当初事我很抱歉,希望辰王妃能原谅。”
百里南可谓低声下气道歉了,可是欧阳月却半天没有反映,百里南心中有些郁闷,咬着牙说道:“我确实是错了,明知道那些话不该说,你与冷二公子是清清白白,可是我却猪油蒙了心,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欧阳月突然道:“南郡主会死吗?”百里南愣住了“什么意思?”
欧阳月淡淡道:“既然不死说这些有什么用。”
百里南面色大变:“你!我也不过说错了话,你难道还这样纠缠不休吗。”
欧阳月看着百里南道:“我知道你不是真心想道歉,或许是有人逼迫,或许又是无奈,不过你既然还对我心存怨念,那这道歉事还是不要说了,我听着感觉很讽刺,反正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南郡主又何必与我玩这些虚伪呢,可真不像你。”
百里南神色微变,眸底有着什么光芒流动:“你倒真是聪慧,又这么会刨析她人,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你呢。”
欧阳月淡撇百里南:“南郡主觉得这是好事?本王妃可不这样觉得,若是可能我倒是希望斩断身上除了王爷所有桃花,你是蜜糖我之砒霜,这女人其实都是愚蠢动物,不知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一切根源只是男人不是吗?”
说着欧阳月起步离开,留百里南站原地愣愣发呆,突然有些苦涩笑了:“我终是不如你,十分之一都不如,是啊,根源是男人,我若能拿住冷采文心,我又惧谁呢?说对,我真是蠢!”
跟着百里南前来丫环一惊,小心问道:“郡主,您没事吧。”
百里南淡扫了她一眼:“本郡主能有什么事,走吧,回父王那里吧,你去通知一声我不去治王、辰王那了。”
“是,小姐!”丫环应了一声,将百里南送到德王所帐篷便去回信了,只是她这回去时候,欧阳月却还没回去。
欧阳月没直接回去,她顺着院子转了一圈,她现还不想回去,这百里南让她心中也有些郁闷,不过她也不会留太久转了一圈正想原路反回,谁知那路上正相迎走来一个身着红衣妖孽男子,不是苗疆圣王是谁,欧阳月微愣,微微行礼:“见过苗疆圣王。”
“原来是辰王妃,不需要多礼。”玉逍遥看着欧阳月,嘴角微微勾着,他辰十分艳红,微微一勾起再配上他脸上图藤,那样子比起女人还要魅惑。
“礼不可废,圣王请自便,本王妃要回了。”欧阳月微一点头,擦身便要离开,玉逍遥却是长辈一伸便给挡住了。
“苗疆圣王,你这是要做什么!”春草当下喝斥一声,玉逍遥此举实有些失礼。
被春草喝斥苗疆圣王也不生气,只是笑望着欧阳月:“本王只是有几句话想跟辰王妃说,你们紧张什么,本王有这么可怕?”春草与冬雪却是严镇以待,一个个都是冷若冰霜。
玉逍遥可是全然不理会这二人,一双眼睛只是来回欧阳月身上扫看着,若是换了一个人,必要被看极不自,欧阳月嘴角却只是挂着淡笑,静静回视,玉逍遥眼中无限玩味:“从第一次见到辰王妃,本王就有一种似曾相时感觉,不知道辰王妃是否也与本王有着同样想法呢。”
欧阳月心中一跳,面上分毫不显:“圣王哪话,本王妃一直生活大周,圣王又是苗疆王上王,位高权重,哪有相见机会呢。”
“辰王妃没有?那可显得本王自作多情了,可是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又偏偏存,实奇怪很,我确实那之前没与辰王妃见过,可是我却总感觉远方有着一个与本王心灵相通人存,辰王妃觉得这是什么感觉呢,为什么呢?”玉逍遥低笑一声,那双妖娆眼睛微微挑动着,带着复杂深意看着欧阳月。
欧阳月隐衣袖下手紧紧握住,强忍着压下心中一丝怪异悸动,心头不知为何却有些发慌,这个身体记忆她应该全部接收了,难道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吗?不然这怪异悸动是怎么回事,她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东西!
“圣王都不知道,本王妃不过一介女流,又怎么知道呢。圣王请了,本王妃有些疲了,不多聊了。”一点头便头也不回走了。
玉逍遥看着欧阳月,低笑道:“辰王妃近可有感觉身体里哪里不对劲吗?”
欧阳月忽然一转身:“圣王这是什么意思?”
玉逍遥笑为诡怪,只是眼中闪过丝外人根本无法察觉诧异,欧阳月没发现,还是说那:“辰王妃觉得是什么呢,你可千万别误会,本王绝对没有给你下过毒。”
欧阳月眉头一皱,却是冷冷扫了玉逍遥一眼,这一次真头也不回离开了,玉逍遥面上为诧异,平常人若是听说这种事,一定焦急询问吧,因为他说没下毒,是有些不打自招感觉,欧阳月却是忍着没问,这女人倒真是怪异很。当然其实他没说慌,他确实没给欧阳月下毒,只不过呵呵另外一边,林莺莺却是拦住了粉嫣,挥退了宫人,林莺莺笑着道:“听说粉妃与辰王妃近走很近啊。”
粉嫣表情平淡,不为所动道:“本宫与辰王妃正当怀有身孕,自然比较能谈来,林侧妃将本宫拦住要问就是这个吗?”
林莺莺笑眯眯道:“粉妃可是极为聪明之人,要不当初也不能借机除掉孙贵妃不是。”
粉嫣面色一变,也只是那一下,却看林莺莺笑意深,粉嫣微吸一口气道:“林侧妃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初粉妃与辰王妃合作,目也不过就是除掉孙贵妃罢了,到后这件事还是母后做成,说起来粉妃不是应该感谢母后吗,或者说我们目都是一样,这应该是友好合作关系不是吗?”林莺莺又抛出橄榄枝,现皇宫中这粉嫣可是能说上话人了。
粉嫣眼中闪过一丝讽意:“林侧妃,本宫只想宫中安稳生活,其它事本宫根本没想过,本宫出来也挺久了,要先回了,林侧妃自便吧。”转身便离开了。
林莺莺见状,颇带深意笑:“粉妃早晚会找本侧妃。”说着,她轻抚了下肚子,眼中带着志必得。
比斗场外发生事,这里面人自然不知道,等欧阳月回到帐篷时候,里面又多了两个人,轩辕朝华还有代玉,几人正谈笑正欢,外人面前轩辕朝华也得给欧阳月行礼,欧阳月笑愉悦:“哥哥不需多礼。”
轩辕朝华已经回边关,这选拨出副统领,将来或许与他政事上也有关系,所以轩辕朝华对此也很是重视,而场外已经海选结束,后选取五十名,再进行两两对比选出二十名选手,然后准决赛选出十名,进行后决赛。
这五十人里,五大家族那些夺冠热门人自然全都顺利进级,接下来依旧是两两对比,而这对比顺序是按明贤帝所说扣打乱顺序进行抽签决定,这其中有两对比斗十分令人注目,那便是孙府孙明,与冷府二房冷采喜,以及林府长房长子林长剑,与宁府一个威名远播旁枝宁庄怀。
众人都没想到,这不过五十进二十比赛,这五大家族人都碰上了,自然颇为让人期待,不过他们比赛一个中段,另一个却是压后出场,因为过份期待这两场比赛,前面比赛都显得兴质缺缺,终于,众人盼来了五大世家第一场对决。
林府长房长子林长剑,以及宁府旁枝宁庄怀,以两人身份来说还是天差地别,这林长剑很有可能将来成为林家族长人,宁庄怀却只是个旁枝,依旧主家存,但是这宁庄怀虽身为旁枝,本事却也不小。宁庄怀父亲按辈份来说可以算宁喜珊祖祖父那辈庶子,庶子再生嫡子,后与主房撇开便算旁枝,不能得到主家所有庇护,宁庄怀一家生活并不怎么富余,但这宁庄怀却是个极有才学,与那当初到将军府做先生徒有虚表宁庄学不同,人家那是真才实学,而且从小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并且对骨骼奇佳十分适合习武,本来宁府对这宁庄怀并不重视,可是随着宁庄怀渐渐闯出名堂,宁府再由于一直没有本家子嗣出生,所以对这宁庄怀十分重视,随着宁府重点栽培,这庄怀现已入朝为官一年,却已坐上了七品翊麾校尉,林长剑原本是作为林府家主培养,但是那林府现乃大周朝第一家族,底蕴还是很深,家族学员必须同时文武兼修,身为长房长子若是没点本事也无法让下面信服,两人可谓势君力敌。
而这五进二十比赛,比起海选有了较大扩展,限令三十招内打败对手,否则绝招拼到输赢为止,林长剑人如其名使剑,那宁庄怀却是用刀,刀与剑追溯起来也算是一派相承,两人各有利与卑,剑灵活小巧却锐气逼人,刀威猛有力却铿锵有力,两人一上场前五招还是试探阶段,从第六招开始却是正式开比了。
帐篷里,轩辕朝华摇着手中酒杯:“不需要三十招,再有十招胜负就能分了。”
欧阳月若有所思看着,笑着道:“林公子练剑到底只局限于林府之内,那宁庄怀入朝为官一直以后都是实战,这恐怕也是出身低好处。”因为宁庄怀出身低,一路上来都是自己拼出来,那刀锋厚重都是砍出来,林长剑若是入朝为宫起步定然比宁庄怀要高,经历困苦太少,对武艺磨练肯定没有宁庄怀深。
百里治看了欧阳月一眼,欧阳月会武功这点他很清楚,其它几人看到欧阳月这么精准分析,都是一笑,轩辕朝华与百里辰都有些风骚骄傲笑着。至从百里乾、轩辕朝华与代玉相继过来后,这孙梦儿便一直闷一边上,因为男人话题她根本插不上去,没想到这欧阳月这么会装,这种事竟然让她蒙对了,真是可气,这样一对比岂不是显得她上不得台面了吗。
孙梦儿寒着一张脸,却极为悲催发现,就算她再怎么努力听,脑袋只是越来越迷糊,反而把自己绕晕了,看着欧阳月与众人笑谈那副自信满满样子,孙梦鼻子气歪了,却也只有暗恨份。
果然如轩辕朝华所料没出十招,那林庄怀便一刀重砍直接将林长剑震出比武擂台,比赛结束,林长剑铁青着脸下去了,接下来比斗大多没有什么悬念,而众人期盼孙明与冷采喜比赛开始了。
看到这孙梦儿总算心中一喜,微放开嗓子道:“三哥从小便有天才之称,只不过他早年总外面游学拜师学武,鲜少会回京城,若不是这样,以三哥文采武功那什么才子之首,绝对没可能被其它人偷了去。”
众人正聊开心,孙梦儿这话一说,帐篷里气氛微微一变,才子之首可不就是冷府吗,这五大世家之间名争暗斗不停,互看不顺眼这也正常,可关系问题这帐篷里人跟冷采文关系都不错,孙梦儿直言冷采文那才子名头是偷来,偷她三哥孙明,怎么听都让人不是滋味。
百里治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也没看此时正洋洋得意孙梦儿,而其它人都对孙梦儿这作派很是厌恶,欧阳月笑着拨弄了下身侧临时摆放香炉:“偷?呵,原来孙侧妃眼睛里,京城所有豪门贵府公子小姐,满城百姓都是瞎子、傻子啊,连这谁优秀与否都看不出来,还让个偷当了才子之首,啧啧啧,代尚书位列年纪轻轻位列礼部尚书,别人选他也是瞎了、傻了?哎哟,那岂不是父皇也瞎了、傻了?这种道貌岸然人,偷他人才名人,怎么能入朝为官呢,真该好好与父皇说说,下一次挑选大臣时候得好好看看,弄个偷进去,损失可是大周朝庭名誉呢。”
孙梦儿面上顿时大变:“辰王妃你别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牵扯进父皇呢,我何时说父皇瞎了、傻了。”
欧阳月疑惑望着她:“现不就说了。”
孙梦儿瞬间一噎,瞪着眼睛看着欧阳月说不出来话,欧阳月却是懒洋洋道:“父皇正好就这里,我还有些孕事问题要问粉妃,不如现去提醒父皇一声吧。”
孙梦儿大惊失色,说明贤帝瞎了、傻了那是大大不敬啊,若是他一个不悦,直接能让人砍了她,孙梦儿当下被吓出一身冷汗了,急道:“没没,我刚才是开玩笑呢,辰王妃怎么能当了真呢。”
欧阳月讥笑:“原来孙侧妃这么爱开玩笑啊,我还当孙侧妃怎么这么不知自重、信口开河、没大没小、原来只是玩笑啊,就是说吧,如此蠢话换一个人就是想也不会说出来,开玩笑就对了,我也是这么想。”
孙梦儿脸上跟吃了大便一样难看,被欧阳月摆明了嘲笑指责她却是屁也不敢放一个,若是反驳就说她指责明贤帝话是真了,欧阳月闹出去,她别说侧王妃位置保不住,命都能没了,她咬紧牙,恶狠狠瞪了欧阳月一眼,再不敢开口了。
百里辰等人则是冷漠嘲弄看了孙梦儿一眼,从始至终,百里治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饮酒,欧阳月见了眉头一挑,露出一丝兴味来。
孙明与冷采喜比斗正式开始,本来这冷采喜也想像林长剑与宁庄怀一样先过五招探探对方虚实,这孙明惯来十分神秘,谁也不知道他底子多厚,冷采喜抱拳一笑道:“孙三公子,请了。”
孙明一抱拳,下一刻却已提剑刺来,那剑法十分精准迅速,冷采喜当下一惊立即转身去挡,然而就他扭脚一瞬间,只感觉腿上突然一痛,当下痛哼了一声慢了半拍,孙明这剑却已刺来。
冷采喜大惊,怒道:“你!你敢杀我!”
“噗通!”冷采喜直接歪倒地。
场所有人都惊瞪大眼睛,却见冷采喜胸口正刺着一把剑,血浪如注,一剑至命!就这么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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