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章节名:24,木李全之死,报仇!</b>
沉默了一会,明贤帝这才开口道:“噢,你们这是要告宁百川与木李全了。”
百里辰忙点头道:“父皇正是如此,他们实太胆大包天了,应该重罚!”
明贤帝无声笑望着百里辰:“那可是真亲派去查案,而且你们现不是没有事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欧阳月咬着红唇,弱弱无语看着明贤帝,后者也只是淡笑着,不动声色将百里辰与欧阳月神态收眼底,百里辰很是愤怒,后眼底似乎闪过丝失望,倒是欧阳月表情不变只有着委屈,但是眼光看着明贤帝倒没有半分求同情模样,欧阳月拉着百里辰说道:“王爷,父皇说是,这件事既然到这份上了,我们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反正孩子是没事,就算那宁百川与木李全当着我面诅咒我生不上孩子,诅咒妾身与王爷不得好死,那也没关系,反正那个时候案子还审理,他们算是主审官员,我当时也不过是个阶下囚,自然是不敢对他们怎么样,那个时候他们就是我天啊,就算是当时真有心打掉我孩子,我也得受着不是吗。”
百里辰怒极反笑:“说是,反正当时办案,你就是真流掉了孩子,也没人会怪你保护不周皇家子嗣,是本王不利连自己儿子都保护不了,还能怪罪别人不保护我们孩子吗,这孩子就是该死啊,算大周朝以后断子绝孙了那也跟你没有关系,谁这群人如狼似虎,背后还有个靠山说话呢,咱们也是动不了,不然说不定一恕之下说我们不识好歹,我们可是冤枉死了。”
欧阳月叹息一声道:“王爷说是,今天真是不该来,此次受了惊吓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直接去太医院吧,有事没事我都承受了。”
“娘子你太辛苦了,你放心,这孩子保不住,就算是没有命令,本王也定会将那敢威胁诅咒你狗贼碎尸万断,到不了到时候陪你远走他乡,永远不回来这伤心地了。”百里辰一脸无奈道。
明贤帝与福顺安静听着,只是那面上表情却很是怪异,福顺还好,微瞪着眼睛直盯着不敢说话,那明贤帝却是冷笑了一记,这百里辰与欧阳月站他面前便一直意有所指着,若是他不帮助他们拿了人问罪话,就是杀子真凶一样,甚至言语里还威胁嘲讽起他来了,明贤帝心中不悦,却也没有直白将话说出来。
此次欧阳月确实是受到了些惊吓,对她他也确实不够公平,而且就算明贤帝选择性要保护欧阳月孩子来说,百里丞拿出那些证据有着九成伪造可能,可还有一成他说是真,明贤帝不能说心中没有一点怀疑,只不过以他对百里辰了解,还有这件事上必须要寻一个平衡,他故意不会再多提此事,谁知道这两人竟然没完没了想来寻别人麻烦,这件事明贤帝本是不想管。
想了想,他还是道:“说说吧,当时是怎么被威胁。”
“呜”欧阳月一听,噢呜了一声便哭了起来,没有哭很凶,只是这眼泪就是不停往下落,极委屈只能是事了,看明贤帝心都不禁跟着抽了一记,问向百里辰:“回去后可是找太医看过了?真是这么严重吗。”神态不禁冷沉了下来。
百里辰叹息着道:“回父皇昨日回去后先是找太医看过了,身体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却是受到了惊吓,太医说胎位可能有些不稳,而且王妃她心情也不好,这回去之后昨夜根本没休息好,早上才睡了一会,却是吵着要来父皇这寻个公道来,只是王妃太善良了,进来皇宫之后又觉得不能给父皇带来麻烦,这又打退堂鼓了,哎!”
这还不是想给朕麻烦吗?分明就是冲着这来吧。
明贤帝不禁看着百里辰有些发奇,这儿子明贤帝虽然不喜欢,但对他了解甚至比起百里治还有深,正是因为了解他关注度反而高,虽然能看着百里辰从小到大受苦而不管,可是事实上百里辰大多事情他都知道,以前百里辰虽然因为童年事性子比较极端,也十分心狠手辣,但是做事却不太会委婉,甚至直接挖坑给别人跳事来,做事还是多喜欢直来直往,不然当初他也不会被朝中那么多老臣上奏弹劾,虽说有着他故意为之,但做法绝对没有现手腕,是娶了欧阳月让他变聪明了呢,还是他本来就是如此,只是他对这个儿子还没了解透彻,或者两个都有呢?
明贤帝沉默不语,欧阳月与百里辰对望一眼,却不明所以,那宁百川与木李全对欧阳月不敬,这件事有这么好为难?明贤帝对这些是十分看重,还是说他对这宁百川与木李全这么看重,所以不想处置其二人,若是如此可就难办了。
明贤帝沉默了一会才说道:“那对这宁百川与木李全,你们想怎么处置。”明贤帝询问开口,倒是让百里辰与欧阳月心中疑了。
百里辰想了想道:“当然是按照不敬皇室王妃罪过去担了,儿臣也不是那不讲理,他们既然做出威胁恐吓意图嫁祸行为套王妃话,自然要付出代价来了。”
“恐吓嫁祸?”明贤帝若有所思看着欧阳月,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笑容。
那于德身为明贤帝提拨上来人,对于这件大案子,不止刚接按子上了详情书,便是之后事情也派人告诉过明贤帝,那言谈之中于德自然也抱怨了两句这辰王妃十分狡猾折磨人手段是一等一,话自然不是这么样说,但是那拐弯抹角意思明贤帝能看出来,而且大理寺中发生事明贤帝自然也知道,欧阳月拿乔折腾了百里丞他们四个五天,折腾圣人都暴躁了,这才收手。那欧阳月所住院子虽赶不上辰王府主卧房,可是比起一般地方绝对好太多,而且这好吃好喝,欧阳月哪里像是个犯人,这世上就没有这待遇这么好犯人。而且这还不算,欧阳月总喜欢挤兑个一二,骂起来人不吐脏子,却能把人恶心个半死,好比直接一口咬了半个苍蝇进肚,比吞了一个还恶心那种。
那于德是个颇有本事颇有眼力分寸人,做事不会将事情做绝了,总会给自己留条后路,而且运气也不错,刚一入仕便被明贤帝相中,进而提拨他现坐到了大理寺位置,这些年来不说于德自己手段,就算是看明贤帝面子上,都鲜少有人会直接得罪他,这一次欧阳月可是将人得罪狠了,偏那于德还生不起半点报复心理,只想着下回碰到这欧阳月,自己早早躲远了,免受殃及池鱼,看明贤帝直乎意外。
所以这样人能被恐吓嫁祸吗,现不这么好好站他面前了,现跑来叫委屈,是以刚开始明贤帝并不意原因。
欧阳月叹息:“几位大人可能是立功心切吧,便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招式都想出来了,甚至还欺骗儿媳说是王爷已经承认了自己罪行,想从儿媳嘴中骗出他们想说话,可惜儿媳与王爷本就是冤枉,就是他们用什么法子我说话也不是他们想听。那大堂上木李全诅咒骂儿媳与辰王后会全部死绝了真不知道是安什么心啊,儿媳肚子里可是有皇家骨肉呢,他这是想灭皇家子嗣吗?按理说这木大人朝为官多年,不会犯这样没头脑错误,看来不是木大人一时糊涂,那就是本王妃太招人恨了,这些人都恨不得本王妃死呢。”
木李全大堂上说那番话只是吓欧阳月,就算他心中真那么想,当时想法也是吓欧阳月,可是这件事但论起来那木李全就没理了,诅咒皇家子嗣,并且意图恐吓欧阳月那木李全还没那个资格,身份也不配。就算那只是办案需要,可是当时欧阳月可不是犯人,木李全失礼了,而这件事若是欧阳月不追究便罢,追究起来木李全还真只有乖乖道歉份,只是欧阳月却不是要他道歉就能了事。
明贤帝沉默了片刻道:“朕知道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老七媳妇近注意些身子,可别再出什么事为好。”
百里辰与欧阳月也没强究,这便应声退出身去,因为今年难得进宫,先看了明贤帝他们也得去看看太后与皇后,不然会被人说道。
而御书房里明贤帝却是冷笑:“这些年来这木李全掌管着刑部,办了不少冤假错案了吧,他这个刑部尚书看来是做到头了。”
福顺一边听着身态一凛,看着明贤帝冷酷样子,心中微紧,不论是出于欧阳月肚子孩子,还是木李全行为对皇家不敬,或者是出于明贤帝别心思,这一次他都没做对。至古这皇家尊严都是十分重要,便是皇子们之间争斗频出,但是大多皇子们死也不会太差,除非那是争斗极凶,不然一般情况下就算是皇子争斗,起码也会让对方不会死太难看,当年明贤帝与皇子们之间争斗,他后成功了,那些死去皇子争斗输掉,被明贤帝关压自己住处,有些是被喂了毒,有些是自己忍受不了自而死,明贤帝心中虽想这些皇兄弟们早死,他却不会轻易这么做,否则便是给那些史官、言官把柄,所以他即使想让谁死,也会暗中派人去办,可见这皇家即便是争斗再凶,这脸面也得留着。
欧阳月与百里辰真是犯了这种涛天大案,并且被捅出来,明贤帝也得经过深思熟虑才能定夺,那木李全又算了什么东西呢,先不论明贤帝生气是为百里辰还是欧阳月,但这木李全侵犯皇权,还被百里辰与欧阳月闹到御书房来,就不得不令明贤帝重视了。
明贤帝扭头看了福顺一眼:“你可明白朕意思?”
福顺一愣,忙道:“皇上放心,奴才一定将事情办好。”
接下来两天里刑部尚书突然接到几个大臣贪默案子,这些大臣以往朝中也不是太显,有些是很低调有,有些是人言轻微,可是耐不住一爆就是五个宗案子啊,顿时惹朝上不少大臣频频关注。
要说这刑部向来都是酷刑地方,历任担任着这刑部尚书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可以说进了刑部大牢之后那就是九死一生事,因为送到这里大多已经是差不多定案了,但有些不肯认罪,这需要刑部用办法查出来,这其中屈打成招事自然屡见不鲜,而且这刑部尚书关系颇大,木李全是近几年狠刑部尚书,曾传言一天之内刑部大牢死了五人,按这比例可见木李全手上血有多少,至于这里到底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案子后定下时候,谁又乎呢。
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同时犯事被抓来时候,但是一天五六起就有些多了,只是对于木李全来说他却也不意,这太正常了。
按照以往惯例,这有罪没罪送到刑部大牢要先招呼些这些犯人,先不会将人打死了,看着刑部人心情,有些看你不顺眼从头给你来套大刑,让你没死也去半条命,有时候心情好时下手倒是会轻一些,只是那板子还是夹棍可就难说了,这就是刑部惯例。
至于那些人是不是冤枉可不他们考虑范围内,就算后真查出是冤枉,那这顿刑罚也是白打,能捡条命出来都是不错了,若是后查出真相来当然这顿打没有人会乎了。
而今天这五六起贪墨案子一起爆发,刑部也颇为意外,进来第一天刑部惯例就来了。
总共五起案子,牵连出一起边外案子算做六起,这其中有两位年过半旬老大人,本来都是告老还乡年纪了,第一天进来便各挨了三十大板子,一个个打气弱弦丝眼看就要断气了似。当天晚上便有其中两个大人家人买通了牢头前来看人,其中一个便是那老大人儿子,那是个火爆性了了,看到老大人被打身体虚弱,回去之后便睡不着了,非要给父亲讨个公道不可。
这人虽是个火爆性子,但也不是傻子,这贪墨案子这么多人,六个大人进去后相继被打,他一家闹起来无用,可是六家呢,六家联合起来势力也不小啊,而且这京城哪还不认识个皇家亲戚,就是真不认识那些盘根错节,也总有个能说上话人吧。这么一想着此人当即寻了那五家人,六家人合一起非要将人弄出来不可。
这些人家势不能说是顶好,能朝为官哪一个不是家族里栋梁,若是真死牢里,整个家族将会面临动荡,是以谁也不想家中顶梁柱死去,刑部惯例第二天还动刑逼供,却不知道京城已有不少人开始联合起来准备抵制刑部。
终于这件事五天后爆发了,六府中人一家老老少少加起来三四百人全都跪了城门口,堵那里喊冤枉了。这若是一个两个直接就被皇城侍卫打跑了,可这三四百人数量如此之多,便是那些皇城侍卫一个个看着也有些发怵啊,自然不敢乱动。而这些人还就赶着早朝之前大臣挨个进宫时候堵那里,前面侍卫不敢乱动,后面大臣又等着上早朝,全被堵这了。
这里谩骂声不断,但也有先打听情况,一打听竟然事关六府贪墨案,而且要告正是刑部尚书木李全贪赃妄法私用大刑,这还不算有些某些个大臣家眷直言这贪赃幕后真凶实际上就是木李全,他这是想冤枉无辜陷害忠良等。
这京城官能做至清白如水实太少了,谁也不敢说自己做了一辈子官还跟块白纸似,你就是贪了别人一只笔那叫不叫贪呢,大多人身上都不干净,那木李全还能干净吗。木李全自然也是上朝人士中一个,听到此事后勃然大怒,便要带着人将这些闹事人抓起来,木李全自然是怕,这是皇宫外头,这事闹大了就算后能平息下来,保不住皇上就看他不顺眼想恶惩他了,这种被人堵城门口分明是打着明贤帝脸面呢,谁都不会高兴。
当然木李全也没真敢动,必竟这里人太多,他只是惯用斥喝威胁了几句,大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那六府人便与木李全人还有挨近几个大臣殴了起来,城门外顿时一片大乱,只听叫骂声不断,痛叫声不断。
那些大臣平时一个个养尊处优,哪是这些怒急攻心人对手,许多人直被那海拳打头冒金星,甚至有些无辜被打委屈又骂又痛又哭,场面之混乱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
如此大事明贤帝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当下下令让侍卫队将人拉开,并且分别控制了两队人,得知事情后是将受伤大臣还有那六名官家家眷叫去询问,这之间自然又是一片口水仗,但这三四百人闹不休,又闹到皇宫外头,打伤朝臣明贤帝自然不是几句话能解决,而且他还不能就此对付这六家人,那三四百人微微一动就可能发生不可预料事,到时候弄成大动乱,明贤帝加没脸。
是以明贤帝特派大臣查办刑部之案,两天后案子定下,木李全么权谋私动用私刑,而且还敢诬陷忠良,赐死罪。同一时间这六个人中有两人出于宁百川之手上奏弹劾才被抓,明贤帝对这六位大人体恤赐了不少宝贝,至于宁百川那本意是要重刑处罚他,宁百川倒也有些急智,直言是被人传错了消息,而且推出两人,他也只能算是职权上疏忽,后明贤帝直接将其从三品御史大夫贬至正五品上御史中丞,原御史中丞刘汉文升至御史大夫,直接管理宁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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