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了一根更粗的木棒,而且小泽当着姑娘的面,在上面用小刀削出来一个个豁口,笑嘻嘻地递到她眼前让她看清楚,姑娘快要崩溃了,嘴巴哆哆嗦嗦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想说就说清楚”
“你要~干什么~呀”
“你有些困了呀,这样带着尖的会让你清醒一些哦”
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粗木棒插了进去,准确地说是小泽按住姑娘颤抖的肩头,有节奏的压了半天,才把竖在姑娘正下方的木棒生生地顶进了她的下体。
姑娘的惨叫声很大,每按一下,她都凄惨的哀叫,不过后来还是听清楚了她在惨叫声中夹杂的话语。
“臭~鬼~子~哎呀”
“再换一根粗点的吧?”
“你们~不是人~哎唷”
既然这样顽固,那就必须继续下去,于是就这样又搞了一阵子之后,小泽才抽出了带着血丝的木棍,终究没有再用更粗的了,因为那一根塞进去已经很费劲了。
小泽从扔在一边的军裤上解下来军用皮带,用带着铜扣儿的那一段狠狠地抽她,他专门冲着姑娘挺起来的乳房和肚子抽,皮带轮过去,打得姑娘的乳房左右摆动,姑娘痛苦地甩着头,但死忍着几乎没有叫出声来。
在用军用皮带抽了她一顿之后,把几块砖垫到姑娘的屁股下面,把她脚底的玻璃茬也扫到一边,让她休息一下,姑娘如释重负的坐在砖上,喘着粗气,一缕殷红的鲜血淌到了砖面上。
我们要来了一些吃的,就着啤酒吃了起来,还有一碗粥,时不时也给姑娘灌一口,她没有抵抗,甚至有些主动喝下去,小泽问她要不要喝点啤酒,姑娘令我们意外地点点了头,于是小泽托着啤酒瓶喂姑娘喝了好几口啤酒,小泽甚至还帮姑娘擦了擦淌出嘴角的酒液,这样的场合我一时间觉得有异样的感觉。小泽一边吃,一边向姑娘唠叨:“这几天我们打你们打得停狠的,但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很多的,只要你们这样顽固,皇军是不会留情的,一样一样的都会用到你们的身上”
随后,小泽挑了几样刑罚解释给姑娘听,看得出姑娘由于这时坐在砖上,大腿和肩膀不再酸疼,注意力可以集中,完全听得懂小泽所说的那些骇人的刑罚,她身子时不时地哆嗦几下。
“你们龙陵那里有几组人?”
“三四~组吧~”
“就你们两个女的吗?”
“嗯”
“赵常国是总负责吗?”
“不是”
“总负责的人现在在龙陵吗?”
“不知道~哦”
“这里也没有电台,那你们身上的情报要送去龙陵才行,但为什么到了镇安呢?”
“我们~刚拿到情报,到这里见~赵常国,然后~一起回龙陵”
“炮位图不是你们画的,你们上不了阵地,情报是在镇安外面别人给你们的吧?”
“对~”
“谁给你们的?”
“你想,我会~告诉你吗?”
军曹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休息得怎么样样了,不要再坐着了,我把砖拿开好吗?”
小泽和声细语地跟姑娘商量着,姑娘怔了一下,又大出我们意外,平静的回答“嗯,好,你们~来吧”
砖挪开了,一小会之后姑娘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头慢慢地来回晃着,身上的汗又下来。军曹喝着啤酒,另一只手托着姑娘外挺的乳房慢慢揉搓着。这个姑娘看来真是不能喝酒,几口啤酒就上脸很厉害,不光是脸,连胸脯都潮红了一片,军曹一边饶有兴趣地摸着,一边用调侃的问道:“姑娘的身上哪里最怕疼呀?”
“。。。。。”
“不想谈吗?那我们就挨个试试好不好?”
“。。。。。”
军曹仰脖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瓶的酒,突然转手在地上敲碎了酒瓶,奇形怪状的茬口像狼狗的牙齿异样交错着,举到了姑娘眼前。
“我们来试试吧,你感觉最疼的时候就说一声”
先是乳房,军曹把酒瓶茬口以乳头为中心对准,狠狠地压在姑娘乳房上慢慢地旋转,我看见尖厉的茬口挂住了姑娘乳房上细嫩的皮肉跟着酒瓶被拉拽着,随即撕裂开来。
“哎呀,啊~呀”
然后是肚脐的周边,接着是腋窝,最后茬口冲上瓶口抵在地面,顶在了姑娘的下体,军曹一边拧动着,一边按着姑娘的胯部往下压姑娘嗷嗷地叫着。
“疼呀,~~哎唷,这里最痛,好了,这里~最疼~”
军曹满意地住手了。
“臭鬼~子,你们~哎唷,不得好死~”
军曹站了起来,军用皮靴狠狠地踩在姑娘的脚趾上,并用靴子前部加力地开始碾压。
“啊,啊~~啊~”
姑娘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连声惨叫,几乎岔了气,军曹又换了她了另一只脚踩下去,姑娘仰起脸,满脸都是泪水,她这下似乎没有叫出声来,喉头一哽,眼白都翻了出来。军曹停了下来,砖头又塞回到姑娘的屁股下,这回多了一块砖,姑娘明显更舒服一些,她垂着头大口地喘气。
“好了,休息够了”
总共也没有让她喘息几分钟,军曹就又踢开了姑娘屁股下面坐着的砖,他来回踱着步,时而坐下盯着姑娘看了几眼,然后我们就给她灌水,这个姿势灌水很方便,努力了十几分钟后,姑娘的上腹就鼓鼓跟好几个月的孕妇似的,当然接下来就是踢她的腹部,姑娘一口一口地呕着,但大部分水还是没有弄出来,也好,这样会让她更难受。
我和小泽不知道下面要做什么,也呆呆地坐在一边抽烟,我有些困了,看看表快凌晨一点了,姑娘也已经十分疲惫,也许是太疲惫了,或者是腰腿的肌肉已经完全僵硬了,这种马步给她带来痛苦有所减弱。小泽时不时甩她两个耳光或者用烟头戳她的乳房,让她清醒一下,这时军曹站起来,解开了裤子,揪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的脸,把阴茎插到她的嘴里开始狠狠地干,姑娘这种屈辱的姿势也很快让我们有了兴致,军曹下来之后,我和小泽也上去那样干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里射精,确实,感觉很不错,射的时候,我正好和姑娘抬起的眼睛对视,那眼光里的绝望凭添了我的快感。姑娘嘴角淌着精液剧烈地咳嗽着,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军曹这时候注意到姑娘的身下已经有一大滩尿水,不仅笑了起来。
“就这样别放下来,你们两个盯着,让她醒着,多灌点水,再蹲一个小时后让她休息”
军曹恶狠狠地把两个在隔壁负责看守的值班宪兵叫过来吩咐着,我们几个便随后摇摇晃晃地走回宿舍倒头就睡着了。这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我倒在床上那时回味了一下最后在姑娘嘴里射精的感觉,同时又想到,那两个看守现在不知道在怎么折磨长发姑娘呢,不过到2点半她也可以喘息一下了,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夜,对于她来说,远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