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端着白貓等了那叫声半天,最后连那白猫都开始不耐烦了,拉长着身子朝盯着我大声的尖叫着。
手心里全是濡汗。我不好意思的朝那白猫笑了笑,想想自己刚才也当真是有点胆小了啊!
正想将白猫放下来,接着那山里复又传來了,急急的叫喊声:“张阳!张阳,你在哪里!张阳”
“张阳!张阳!”
这下我聽得真切,这是人的声音,还是中气十足的人,并且不只一个。
当下忙快两步朝前面走了走,大声的叫道:“我在这里。在这里!”
幸好那些人看到了火光,也是朝这边找了过来,要不然啊,我还不知道在这后山中呆多久呢。
回到中隊,却发现师父师叔两人都中了槍伤,躺在中队的医务室里,朝我无奈的发笑。
原来那上校在我们走了之后,就一直在后面跟着,只是我们的注意力太集中在那**之上,加之上校对于后山比我們熟,所以才没发现。
在我先追了过去之后,上校生怕我惹事,估计他也是看到我对付那钢琴老师的猛招,怕我再这样对柳树搞破坏。
师父和师叔没死可不是这货心地好。而是师父师叔逃得快,不过两人都中了枪伤。
唯一的好处是,师叔这货无论去哪都会带着他最新买的手机,受伤之后这家伙没有想到英雄一般的拖着伤来救他的师侄我,而是躺在地上掏出手机给他老子打了个电话。让他老子将这中队的真正的负责人给搬了出来。
后来就有了这中队大半夜的行动,到山里叫叫嚷嚷的找我,对于这一点不只我耿耿于怀,连白猫后来也一直对那些当兵的爱理不理的。
师父师叔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问及我在树洞里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说了,可对于那积怨藏阴阵还是一片不明了?
按理说钢琴老师死得冤且惨。她的灵体应当异常凶恶才是。可事实却不是,她除了害死那几个民工和何可之外,也没害死谁啊?另外我处理她的过程看来,她也并不是多凶恶。
如果说她的怨气都被引到了那藏阴地的雅清身上的话,那雅清每时每刻都在重复着死前的一瞬间,那种时时发着怨恨的灵体,更是应当厉害几百倍才是,可为什么雅清到最后还只是抱着上校共焚在那柳树之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表现出什么恶意?
当然她也是吓到我的了,还尖叫着什么要我陪她,害我吓了个够呛!
听我说得离奇,又分析得颇有头脑,师父脸上大有欣慰之色的从床上坐起,问道:“你是说那雅清到最后还是有了灵智?”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最后雅清在叫“立军”时,虽说肯定会是施了幻术,但她确实也是救了我,可能她自己也明白她已经死了,所以只想着拉着那上校一块灭亡?
或者,在她心里,这样才能长久的陪着上校!
无论她的动机是什么,但她救我的结果却是不变的。
师父再三沉吟,朝师叔重重的敲了一下道:“你可听闻有这种异事?人生可以复活!”
“这不是只有怀化学院那两二货信以为真的事吗,除了不解世事的学生,谁还信这个啊!”师叔啃着苹果,摆着手做了一个你别逗了的表情道。
一说到怀化学院,我就猛的看着师父,在那藏阴地时我就想到这情况与怀化学院相关了。
只是开始以为雅清没了灵智,所以并没有将两件事放在一块对比,现在想起来,这两件事明显就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做下的。
师叔自己将话说完,嘴里的苹果就喷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师父道:“师兄,你说会不会是湘西那些老不死的出来了?”
“不会!他们是都是立过誓的,再也不会出来的!”师父脸猛的一沉,朝师叔摇头否认道。
我忙趴在师父床上问他湘西那些老不死的指的是谁啊?是不是苗老汉啊?
师父摇了摇头,扯开话题就问我阴龙怎么样,是不是神通又长了!
一说到阴龙我就猛的一急,忙将扔给白猫看管的阴龙给捞了过来,递给师父道:“它从树洞出来,应当是遇到上校,被他用了什么法子给制住了,您快看看!”
师父一听说阴龙被上校制住了,脸上先是一沉,手接过阴龙从蛇头摸到蛇尾,最后只是摇了摇头道:“阴龙是养蛊和赶尸的产物,这件看样子只有找苗老汉才能有办法解决了。”
一说到苗老汉,我眼前猛的闪过罗长生那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心里莫名的一跳。
“咂!咂!女大不中留啊”旁边床上的师叔咂着嘴,指着我不住的摇头道。
我懒得理他,一把从他的床头将他的手机给抢过来,给苗老汉打了个电话,只说是阴龙受伤了。
并不是我有心隐瞒,而是因为师叔在我打电话时,一直拿要掐死我的眼神盯着我,嘟着唇无声的说:“不要说我受伤了,不要说!”
第二天苗老汉赶过来时,看着躺在床上的师父和师叔,直直的仰天大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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