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長生搞出来的,而且他才是蛊术高手啊?要我去弄敷算哪门子的事?
可长生将还冒着热气夹血腥味的盆子往我手里一塞,将嘴贴在我耳边道:“你身上阴气最重。更容易引那些东西出来!”
好吧!
说到身上阴气重这一点,我想還真没有人比得过了,认命的接过那盆,跟着禹金他们进了房间。
禹金媳妇将她婆婆的衣服脱光,见我一脸不高興,不好意思地道:“要不我来吧?”
看她一脸的认真,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没事!”
将盆往床头柜上一放,我看着那黏糊带血的糯米饭,心里暗叹一声。一闭眼双手就直接插了进去。
雙手一放就感觉一股暖流从手上传来,跟着浑身就了一陣热流闪过,这可比大冬天泡在热水里舒服多了。
我不解的瞄了一眼长生,却见他背对着我,头也不回地道:“你再搅搅!”
看着床上白花花的身子,我好笑的盯着長生的后背。
想着反正手已经放进去了,除了卖相不好之外,这里面温温软软的倒也算得上舒服,我就试着将手翻了翻。
刚翻两下就我感觉自己的手慢慢的变紧,那些糯米饭夹着蛋清好像从我手上吸走了什么一样。
“好了!”长生听见我翻两下就不动了,依旧头也不回的道。
想着回去一定要问长生这是怎么回事,我就将那盆带血的糯米饭一点点的铺匀拍实在禹胖子他妈身上。
前后敷完之后,禹胖子媳妇就忙帮着翻了个身又敷后背。
从头到尾敷下来,我整个人都出了一身大汗。这不是累的,也是那种喝下一大杯热水的感觉。
“这就成了?”禹胖子看着被敷成血人一样的老妈,满眼疑问的看着我们道。
我正想点头,可一想刚才套人家的话,长生还收了人家十万块呢!
忙摇头道:“等下还要做法!”
一听要做法。禹金和他媳妇立马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
“快去摆香案,将纸和香烛准备好!”禹金一下子跳了起来,朝他媳妇招呼道。
我也当真是醉了,这得看了多少电视才能这么熟悉啊。
“你做法?”长生这时回过头来,憨厚的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种厚道的样子,看着我好笑的道。
瞪了他一眼,我将手上那些黏糊的血糯米饭搓了搓。没好气地道:“就本大仙做了。如何?”
“嗯!嗯!”长生见我有点发飙,忙用力的点了点头道:“我也帮帮忙!”
这下子换我不解了,这家伙这次来之后就一直神神在在的,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好欺负了。
“那个张小先生,这香案摆哪里啊?”禹金这时从门外伸出头来问道。
“就摆客厅朝阳的地方!”我将手一甩,用胳膊蹭了下汗转身先到厨房洗手去了。
洗完手,客厅里已经用一张书桌搬好好香案,香纸烛都有,看样子这禹金家里平时烧香拜佛也当真不少啊。
我拿出背包里的带着的短桃木剑和招魂铃,又拿出一张神火符,嘴里就开始念着经文,摇着招魂铃舞着桃木剑跳着禹步在摆着的香案前扭动,然后将手里的神火符猛的一引,符纸“哗”的一声飞进了房间里被涂成血人模样的禹金妈身上。
禹金两口子眼睛都快瞪下来了,满脸激动的神情看着我。
心里暗暗好笑,这些东西是我从玉皇宫学来的,用来唬人效果相当好,当然对于这些受了惊吓的人也算是一个心里安慰,算不上骗人,这在佛教才可为称为方便妄语,可是合法得很!
我眼看差不多了,走进房子就将那神火符一收,忙装着擦汗的样子朝禹金道:“可以了!”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禹金满脸的肥肉都在抖动着,看着我的眼神里全是感激。
我正要得意的去瞄长生,却见他这会正全神贯注的将那条鲜鱼放在香案上,十指轻轻的敲打着鱼身。
不一会,整个房子里都是鱼腥味,浓得让人作恶。
“这鱼怎么这个腥啊!”禹金媳妇忙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们一眼,朝长生道:“要不拿走吧?”
“就这样放着!”长生朝她呵呵一笑,走进房间道:“可以将那糯米饭收了!”
说着用手指敲了敲上面那一层,我居然发现那糯米饭整个都凝结一整块了。
我看了一眼长生,见他又没有了动手的意思,只得闷心去掰那凝成块的糯米饭,一下子用力小还没掰起来。
忙在手上加了把力,先朝下用力一摁,缝出一条小缝再用力一掰,一下子就掰出一大块已经变成黑红色的糯米饭,我翻过来一看,只见那糯米饭的里面白茫茫的粘了一层白毛。
“啊!”禹金媳妇听得惊叫一声,退了两步捂着嘴满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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