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着这老地主半天,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得认命的叹气道:“师公!长生被袁威抓走了,我也是最近几天才被师叔给挖出来的!”
“嗯!嗯!”苗老汉嘴还不能说话。这会张牙舞爪急得跟什么一样,双眼大得跟我的招魂铃一样,死死的瞪着师公。
“着!”王婉柔看着苗老汉都急得快断气了,慌忙拿着折扇对着苗老汉头顶用力一敲。
“咳!咳!”苗老汉急红了眼对着师公重重的咳了几声,猛的伸手一指喝道:“大黑,给我吞了这老不死的!”
“嘶!”大黑只是弱弱的朝苗老汉嘶了嘶蛇信,慢悠悠的爬到师公的脚下盘了起来。
“大黑!”师公伸出手摸了摸黑蛇,脸上十分得意的瞄着苗老汉道:“怎么?不服气?”
“长生那年就是直接进了蛊林,你还骗我说你没看到他!让我留着命等他回来!老不死的!你骗人够厉害啊!”苗老汉气得七窍生烟,左看右看,伸手捞了一根掉下来的干柴就朝师公扑过去道:“看我今天打不断你的腿!”
“我都没有腿了你打断什么?”师公脸上竟然毫不变色,朝苗老汉荡了荡空空的裤脚道:“你以为你那金蚕蛊真是因为你寿命将尽,所以先你一步而去啊!这可是被长生那伢子蛊性发作给吞了哟!”
“不可能!”苗老汉脸色一白。赤里白脸的看着师公道:“长生那伢子是我看着长大的,金蚕蛊可是跟他从小玩到大的,长生怎么可能吞了我的本命蛊!”
“你看!”师公朝王婉柔指了指苗老汉。脸上无可奈何地道:“我说真话他不信,说假信他倒了信了!所以只能骗他!”
我努力回想着长生所说的蛊性,那天师父重伤,他跟我坐在田埂上时就说过,他对于我一直有渴望,却从未提及过对其他的蛊虫,现在想来金吞蛊是苗老汉的本命蛊,威力本就不小,对长生的吸引力肯定也不小了。
这时那两个纸人飞快的跑了回来,一个一手拎着两个小小的竹编的方竹凳往地方一放。
就听到师公用力的咳嗽了一声。忙朝我和王婉柔道:“请坐!”
“请用点心!”另一个马上就学乖了,双手捧着一捧红薯干递到我和王婉柔面前道。
“吃!这可是阿三亲手做的!”师公拿起一根红薯干扔进嘴里,指了指一边给他捶腿的纸人道。
我听他名字取得并不用心,但纸人却做得极为精致,再看苗老汉一脸的激动,心知这老汉又被师公给摆了一道了。肯定是苗老汉掏了所有家底做的纸人。
可心里却一直着急长生他们被抓的事,看师公的样子,实在是不好问话啊!
“黑先生的灵体可能被石棺里的面具摄走了!”王婉柔也一手拿着红薯干用力啃,嘴里轻描淡写的道。
“那死呆板!”师公竟然轻骂一声,抬手就用力将手里的红薯干扔到苗老汉的头上道:“跟你教出来的长生一个模样,死板得要死!”
“长生被抓走五年,一块抓走的还有张阳,元辰夕,田家寨的苗医田圆圆和灵界来的媚族大红!”王婉柔似乎也毫不在意师公的跳脱,嚼了一口红薯干吞下,慢吞吞的道。
“嗯!”师公见王婉柔沉得住气,眼里露出诧异的也拿起一根红薯干跟着啃。
我看着这两人打官腔。正想发火,就听到王婉柔道:“五人和面具,五具石棺,按五行流向埋入土中五年。我用望气之术,五年里挖出无数化尸,却只挖对了两个地方,一是大红,二是张阳!”
“阳妹仔属火,必定是南方,那个大红吗?”师公沉了一下,得意的一笑道:“她这媚族我也听长生说过,估计在是正中土行石棺对不对?”
“没错!”王婉柔沉叹一口气,猛的将手里的红薯干一扔道:“我猜这蛊洞下面的阴河里埋的是水行的对不对?”
“没错!”师公竟然毫不避讳,朝我们得意地笑了笑道:“五年之前袁威是来过,让人拉走了三具石棺,为了跟我换条道,就把黑蛇还给了我!”
“你这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苗老汉拿着手里的干柴就冲了过去,大吼道:“你都知道黑蛇在袁威手里了,你还不想办法救长生,你这天杀的跟当年一个得性!”
“你别吼!”师公心里十分烦燥,手上咬了一半的红薯一用力就正中苗老汉的嘴中道:“我本以为他只是捉了长生,如果长生被埋入石棺之中,对他而言只好无坏!”
“你知道怎么回事?”我从石棺中出来之后,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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