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仰天大叫一声,看着落地的建木狂叫道:“建木!阿落,你肯把建木给我了吗?阿落,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去吧!”我将红布猛的朝下一拉。脚用力将建木一脚给踢开。
魇几乎狂喜的朝着建木扑了过去。我忙将红布朝着前面就是一展,然后一扯红布下面的角,猛的就又卷住最前面的角又是一提。
飞快的打了个结,然后将红布扔到一边,看着里面魇不停的冲撞大叫,不停的叫着“阿落”、“阿落”脑中突然沉得不行。
有这样一个爱着他的人,阿落虽说死得惨了一点,但也值得了吧。
最重要的是这魇长得还这么美,连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忘记那个阿落。
我不敢多跟魇说话,她似乎跟建木。还有蚩尤以及那个阿落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而我跟阿落。到底还有着什么关系呢?
为什么魇会将我跟她亲爱的阿落给弄混?
“嘶!”阴龙这会松了口,十分无力的吐着蛇信看着我,然后慢慢的伸着蛇尾缠住我,朝一边的白猫低吼了一声。
“喵!”白猫猛的身子开始变小。两只绿幽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突然想到我现在最严重的问题了,我将魇给收了没错,可我们现在还在魇的幻术里面啊?
我只得盯着阴龙和白猫这两个货的眼睛,心里努力回想着大红唱的那首歌,然后眼睛竟然真的开始打着架。
“阳妹仔!”
我脸上重重一痛,忙睁眼一看,却听见大红还在唱着那道古怪的歌,可人却是被魏厨子扶着的,脸上的面具已经不见了,看样子她也是睡了过去了。
“怎么了?”我摸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师叔疑惑的道。
原来从师叔他们看来,我唯一的变化就是跟阴龙一块慢慢的开始消失不见了,这可把师叔给吓傻了。
可前后没有隔上五秒的时间,突然一下子好像变魔术一般。我们俩都又重新出现了,跟着我怎么叫都不醒,而大红也是跟梦游一样的只是不停的唱着歌。
“张小先生,你还好吧?”这时展队竟然穿得十分整齐的出现在我面前,脸上的颜色估计比我这个被甩了一巴掌的都还红,我想他估计也知道自己被剥了个精光的事情了。
我瞄了一眼展队,十分奇怪的看着他道:“你刚才是怎么醒的?”
“不知道,就是突然就醒了!”展队疑惑的摇了摇头道。
“师叔,你来看这个!”我忙将背包里的红布掏出来塞给师叔,然后飞快的打量着地上。
建木竟然安静的躺在茶几旁边,没有半点变化,似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果然魇与梦还是不同的,梦是虚的,而魇却是真正存在于现实中的。
“这里面是什么?”师叔一拎红布,突然就跟被烫到了一样,将红布又扔给梦游一样的大红道:“这不会是魇里面的另一个大红吧?”
我没胆子再去回想那个将心爱的人一块块的吞下去,然后对自己挖眼切唇剥皮开肚的狠心样子,朝师叔摇了摇头,然后看着一边晕迷不醒的大红,将建木捡起来,朝山神道:“有没有办法用其他的装着啊?”
“你将那魇用红布包着了?”山神十分惊吼的看着大红身上的红布,无奈的从我手里接过建木道:“我可以让雪女先帮你们冻住,但也只能保证三天,三天之内你们必须再用红布包起来!”
“让雪女冻起来?”师叔几乎都跳了起来,指着一边笑嘻嘻的雪女道:“她冻和用冰箱冻起来有什么两样吗?”
“你可以试试啊!”山神没好气的将建木放在雪女的手上,然后双手压在雪女雪白的小手上,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他并不是像在念咒语,反而更像是在唱山歌,其中还不乏一些山里民众**的词语。
我都不知道这种歌曲还有能封印的作用,可等山神将歌唱完之后,那建木好像都没有半点变化。估厅东巴。
“给!”山神将建木又递回给了我,看着大红,又回过来认真的盯着我道:“你在魇里面看到了什么?”
“另一个大红啊!”我想这件事情还是等大红醒来再说的比较好,毕竟这也关系到大红的身世,而且我自己也还跟魇有着扯不清的关系,山神这种责任感太强的我可不敢说。
万一他把我跟大红当妖女,从他管的山里找一个大石头将我们俩都压下去,那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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