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重的,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都养不回来,长生不是说我刚才只是轻轻的一挥手吗?
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瞄着苗老汉气急的样子,拉着长生瞪了他一眼,然后掏出手机开机,我叫救护车还不行吗?
可手机一开机短信都跟要爆一样的跳出来,全是座机和高局还有展队他们的手机。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理都没理,直接拨了120,然后就将建木塞给苗老汉道:“这样的话你看着建木吧,我可不想被建木吼了一声之后全身软骨!”
“唉!”苗老汉拿着建木就好像烫手山芋一样,还想扔给我,长生就笑着接了过去。
我瞄了一眼长生,然后将红布包递给他道:“这里面是魇,你想想你们有没有办法解决吧!”
“魇?”元辰夕脸也一下子就绿了,看着我手里的红布用力的摇头道:“魇是有实体的,你这个不是吧?”
“我确定是魇,但实体却是没有,是从展队他们的梦里捉来的!”说着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突然发现好像事情的开头就是在卢家那栋房子里面,当时我们将卢家那些种了阴虱的尸体解决了之后,看着房子倒了还以为是那墙受力不好。
可从魇的话语中,却可以得知是她从卢家出来了,那到是谁将她封在了卢家那栋楼下面,又是什么东西在压着她呢?
“那些符文!”长生,元辰夕和我三人几乎同时的想了起来。
卢家那些符文卢总一直都没有发挥过作用,一直到最后我们都以为那些符文只是在压制一些东西,师公已经从神村那些壁画中分析出来,那些符文可以跟壁画结合组成古老的苗文。
我们也曾猜测那些符文是用来压制三头犬的,可现在看来,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魇而存在的。
那些冰冻的人血,草娃娃,还有墙里的尸体,都是形成魇的条件,有人在养着魇的同时又用符文在控制着她,而且时间还不会太久。
至少从我们上次去卢家也不过是那么几年的时间。
“我们现在就去卢家那栋再看看,师父跟丁先生带着他们去医院!”长生脸上立马就是喜,将我手里的红布包接过去放进背包道:“处理魇要从源头入手,怨气一消什么就没有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这魇是怎么产生的就成了!”
我也用力的点了点头,可心里总是隔应着那个“阿落”的事情,从魇的语气中可以听出魇是一个男的,还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但为什么我明明一张这么女性化的脸会让魇认错?
大红说她只会闻气味,那我身上有男人味?
还是又指的是我血的味道?
师叔脱力的点了点头,朝我嘶哑的道:“你去叫我家老爷子过来,然后你们还是先洗个澡再出门吧!”
我这才发现我们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成布条了,不过也幸好我身上又沾了不少灰,所以黑不溜秋的也不要担心走光之类的事情发生。
大家分头急急忙忙三分种洗了澡,就见一队人大步流星的朝着里面走,我以为是救护车来了,忙跟着就朝后面走。
可还没走两步就被的拉住了,一扭头就见高局一脸沉重的看着我道:“张小先生,这次事情真的严重了!”
我忙朝他摆了摆手,指着丁家后院道:“先救人再说,我师公他们都成了重伤了!”
“谁下的手?”高局听着也是一惊,腋下的夹包几乎掉下来了,看着我道:“还有厉鬼能伤了秦老先生?”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想着这救护车不是说五分钟就可以到吗?
这连澡都洗了,怎么还没有来啊!
高局围着师公他们转了一圈,确定都伤得很重之后,两眼就直直的看着我道:“张小先生,这次连赶去的救援队都不见了,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想个屁!”师叔努力的憋了一口气,看着高局道:“你看我们的样子像是还能去青海的样子吗?那阴河就在鬼头太岁下面,他们要下去之前怎么不问下我们可不可以下去,现在人都不见了,这才想起来找我们啊?”
“那个”高局的脸色也很难看,朝旁边进来的其他警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出去,这才道:“你们也知道国家有一些特殊部门专门来研究这些的,就像以前你们认识的袁上将,这次这位上将也是的,他手里有一些特殊的人才,所以我以为”
“你以为他们可以的,那他们可能在阴河下面只是是下去看看,并没有出事,来找我们做什么!”长生将高局朝旁边推了推,同样没好脸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