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连子宫颈都被顶的上移,随着巨大的钝痛,保持不住平衡的隆子再次趴进水里,痛苦呼号的嘴巴里又灌满了洗澡水。
好像对她紧窄的蜜壶十分满意,肉棒整根挤在里面,保持着那样快要把腔道撑裂开的状态,用力的搅动起来。
痛的翻起了白眼,隆子双手按在池底,在水中往前爬着。男人的双手松开了一些力道,让她往前爬了一点,就在龟头也几乎要脱离出红肿的秘穴之时,男人猛地向前一扑,巨大的肉棒再次长矛一样贯穿了娇嫩的女体。
痛苦的隆子再次向前逃去,而男人就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变成了用奇妙的姿势在浴池里一边移动一边做爱的样子。
当隆子爬到浴池边,把上身搭在了陶瓷围沿上的时候,她的体力已经被疼痛和恐惧榨得精光,麻木的脑海变得只想维持现在这个容易呼吸的姿势,而下身受到的侵略,她除了发出低声的痛苦呻吟外,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反抗。
将近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拔出了肉棒,却并不是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而是把隆子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让她躺在池边,他在池中举高了隆子的一双美腿,继续奸淫起来。
坚硬的围沿硌在隆子背后,摩擦中娇嫩的背后肌肤已经出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她的身体,擦伤的伤口在继续摩擦中带来加倍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昏厥过去。
又是将近半个小时过去,已经变得好像破败的布娃娃一样的隆子终于感觉到男人的巨大分身离开了自己的体内。
她无力的躺在池边,睁大不知道在看远方哪里的双眼,男人扶着凶恶丑陋的肉棒,对着她美丽可爱的脸,开始射精。
白浊的浆液好像从水管中喷出一样,密密麻麻的糊了隆子满脸,腥臭的气味立刻弥漫在她的鼻腔里,让她重新感到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隆子哭泣着用双手蒙住了脸,满手的精液带来恶心的触感,她把整个身体蜷进了浴池的水里,希望遇到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但浑身的疼痛,宣告着残酷的现实。
而造就这一切的那个男人,就那么不见了,仿佛他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麻仓小姐,我已经跟您说了六遍了,东田久一郎绝对绝对绝对已经死了。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如此迫切的要求清查这个记录,但我只能奉劝您,不要浪费时间。根据记录,击毙犯人的时候,您不是就在场吗?”
接待处的女警俏丽的脸上已经快要挂不住微笑了,语气也在尽可能的压抑自己的不耐。
无论是谁,去查六遍已经确凿无疑的事情,还能保持耐心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隆子绝望的捂住了脸,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还是拒绝了所有的通告,无视经纪人快要发疯的哀求,来了警察局。
而且,现在的她,实在没有上镜的可能。
两条腿之间好像被人钉了钉子在最娇嫩的地方,只要一动就会摩擦出一阵剧痛,随便哪个有经验的男人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少女才经历过什么。
一个男警察犹豫一下,过来在女警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那女警脸色一红,醒悟了什么一样,走过来小声对隆子说:“麻仓小姐,请您跟我进来好吗?”
隆子楞了一下,意识到对方发现了什么,顿时生出一股想要逃跑的冲动。
“麻仓小姐,请您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定会为您保密的。”看出了她的顾虑,那个女警很温柔的对她说。
她这才犹犹豫豫的跟着那女警进了一间小屋。
进到更隐秘的这间屋子里,那个女警才迟疑着开了口:“请您原谅我冒昧,麻仓小姐,您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便开口的事件?如果方便的话请让我们帮您,我们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把凶手绳之于法。”
隆子无力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好心的女警,昨夜的伤痛仿佛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绝望的说:“不行……你们帮不到我的,帮不到我的……”
“麻仓小姐,请您相信法律的力量,好吗?不管那是什么人,我保证,只要他犯法,我们就绝对不会放过他。”她关切的看着隆子小声说,“不管是大导演也好,金牌制作人也好,如果有谁伤害了您请相信我们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看起来,警察似乎理解到了奇怪的方向去了,隆子无奈的挤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不是你想得那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要控诉谁。”
她总不能说,是那个东田久一郎的灵魂突然出现把她在浴池里强奸了吧?
女警还想问什么,但已经完全陷入慌乱状态的隆子只想离开这里,离开他人的视线,她匆忙的起身,拿起来的时候戴的大号墨镜,戴在了脸上,“失礼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回去了。”
那女警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替她打开了门,“如果您决定要说的话,我随时等着您。”
隆子背对着她摇了摇头,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进了门外的长廊之中。
感到有些便意,离开警局之前,隆子走进了卫生间中。
红肿而有些裂伤的下体无法和内裤直接接触,所以隆子垫了一条卫生巾在里面,这能让她那一处的嫩肉稍微的觉得好过一点。内裤褪下后,血迹斑斑的卫生巾让她一阵战栗,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身。
她张开膝盖,水流从分开的股间喷射出来,刺痛了昨夜的旧创,看着尿液里带着的血丝,隆子忍不住又开始低声的哭泣。她的初夜,她的贞操,她保留的纯洁梦想,就这样粉碎在了那个鬼怪一样的家伙手里。
水流渐渐变细,停止,她伸手用纸巾去擦,没想到伸下去的手竟然碰到了一张脸。马上,刚刚小便过的下体就感到了一条光滑冰凉的舌头滋溜的舔了过去。
她不敢相信的慢慢低下头,昨夜那张噩梦一样的脸,正对着她的屁股,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嘴唇。
“呜呜……呜呜唔嗯!”
隆子惊恐的发现,那张脸下面的脖子,竟然是长在陶瓷便池里。她害怕的大声尖叫,但才张开嘴,一只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手就按住了她的嘴巴。
她双手抓住那只手,用力的抠挖,扳,捶打,那只手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而且,在她挣扎的同时,她恐惧的发现,周围的隔板上,竟然渐渐伸出了另一只手,这只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直接抓住了她的衣领。
这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