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还可以在我身体上见识到更多的天下第一啦!我的淫声浪语之响亮动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啦……”
十兵卫的语气真的是酥到入骨子里。让人欲火大盛!
“来吧!还等什么,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男性雄风。”
左右交叠的双腿,时伸时曲好不诱人,花间重地也因此隐若隐现。足以使男人为之发狂。
“看,你把我诱惑得下身湿湿的了。”
十兵卫的一手摸在花唇上,在分开之后,己然连着几条透明的丝线。在这迷人的艳女眼前,不提枪上马的岂是男人。
“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呢!”
“妒忌吗?”微声细语的十兵卫,让人听得一阵迷迷糊糊的。好像灵魂出窍一样。
“你可不是让人妒忌的女人。想要独占你的男人必定是世间一大蠢物。”
“十年内不出十个。他们武功虽有高低,甚至不懂武功的。可都是真正的男子汉伟丈夫,像你是格外开恩才比得上他们的。”
“喂!你的男人真有那么好?”
“他们都是可为救死扶伤、拯弱者一命于水火,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措的英雄呀!”
“我可不是那种人?”
“否认也没用。你和我好像,嘴上说着不救不理,真的有需要时,你也会去舍已为人的。”
“胡说!我就是一个海盗,专长就是杀人放火的。”
“杀之有道,有何不可!你倒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因为你和我太像了,好像看到男儿身的自己是怎样的。忍不住就心动了!”
“你倒是自恋得很呢?”癸也不无十兵卫的感觉,想来自己如果生来是女儿身,或许就是她这种女人吧。
“好,再说闲话下去,你都要怀疑我是男人了!”
癸较好位置,解除身上的束缚,肉棒跃然而出,一下直贯到底,怒立的阳具完全插进了十兵卫的花穴。
“啊啊啊呀!”
好悠扬的一下叫声,让人听得心神一动。其他的女人,纵是浓情密意,也是亲热到半途才会这样。从一开始就完全放松,尽情去享受的女人,十兵卫还是癸遇到的第一个。
花穴之内远比癸想像之中窄得多。事实上通常这里的常客都只是女生的手指和舌头。内里的嫩肉坚窄迫人,流满了蜜汁的花穴又湿又热。好像吸吮着想要把精液吸出来一样。
癸一面大力对胸脯全力揉搓,享受着那嫩滑和弹性的美乳,腰间一再突刺进迫。让十兵卫的一对美腿随风摇摆,有着一种淫秽的美。
“这个……”
让癸大感讶异的是,十指舞动的十兵卫,发出隔空而至的气劲。在他的乳头、结实的臀部与胸膛还有雄壮的腰背上扫动。
“想不到你也会这一招。”
“舒服吗?”这妩媚的叫声,让人甜到入骨。
“很好。”
大感爽快的癸一再用力进击,事实上十兵卫的花穴相当迷人,让他不能不运气武功中静如止水的心境,才能支撑下去。要不然随时会一泄如注。
狂暴勇壮的抽插持续着,将十兵卫送入了快感的旋涡之中。不断尽情的淫唱着那淫媚的浪叫。
白嫩动人的胴体在癸的肉棒之下扭动挣扎,曲意承欢。直至尽兴的娇呼出来,攀上女生的至福状态。在澎湃的高潮之中,灼人的阴精倾泻而出,也迎接了癸滚烫的精液。
“啊!你真不错啦?”
“什么不错!应该是极好。”
大感不快的癸再次挥军突尽,直至很久很久,云雨过后,两人尽兴至力歇状态。
十兵卫的喘息声已经把什么都说得再明显不过了。
完事之后,癸一反之前的狂暴,温柔的吻在香汗淋漓的女体上,特别是十兵卫的淫水和阴精几乎舔了个干干净深。而十兵卫也为癸作了不输他的服务。
“要走了!我的第十个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龙癸。”
“下次有机会再见了。不过我可不希望要再次兵戎相见!只要你不伤害茧,那我们应该也没有要打的理由。”
癸明白十兵卫可不是能征服得了的女人。也不可能会单单为自己一个人而留下来。她真的是个漂泊的浪客。
“茧和你是?”
“我是她的护卫。对她也有点意思,只是你若想占有她的话,就非过我这关不可。”
“后会有期了。像你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呀!衣服都不能穿了。”
十兵卫的脚翻着地上的衣服。
“我的让你穿。”
癸把自己的外衣拿给十兵卫,她却无意取去。
“嘻嘻!就这样好了,偶尔裸身尽展轻功去飞奔,实在是一件好爽快的事。正好也诱惑一下茧。倒是成美、乱和沙也加怎样了?”兴奋的为奔裸而放话,最后却又正式的问道。
“我又多了几个女奴而已。”
“也好!后会有期。”
十兵卫想了想,一般女人的幸福就是依付在喜欢的男人身上。纵然是女忍者和女武士都一样,唯独自己这种浪客是例外。虽然一开始未必会自愿,不过十兵卫认为以她们那种程度的女生,最后也会接受一般女人所追求的幸福的。
拿起地上的三池典太,十兵卫就以这裸身姿态飞跃而去,充满了动态的美感,让癸看得心神一醉。
大呼着又吃了女人吃亏的癸,在跟心事重重的薰一起会到战场上时,却发现战斗还没有结束。士兵们虽在清扫战场,可是却还有敌人没有被擒下来。
入道正和幸惠交手着,她招招毫不容情的攻向自己的前主君。可是幸惠却明显处处在让步,要不是幸惠的武功比入道高,身手也远比她来得敏捷,幸惠早已死了。
而幸惠背后护着癸不认识的真田忠实,四周围满了伊达军,与青霭等人。
“别打了,停手好吗?”甚助卫门焦急的悲叫而觅十兵卫则一脸忧色的看着。看来她们二人是劝不着入道这热血毫爽,恩怨喜怒分明的人了。
看到他们二人回来,一直主持着一切的青霭,神色放松下来。
“平安回来了吗。德川茧怎样了?还有癸,打算怎处置幸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