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是走路的时候的时候都会觉得全身疼痛。
吴迪人高马大,身体如同一面墙壁,但是这常人看來不可逾越的一道墙壁就这样被少枫轻而易举的给踹翻在地上。
由于胯部受到了严重的冲击,闷得他怕都怕不起來。
吴迪试探的想要从地上爬起來,但是港一抬头,少枫冲上去又是一脚,直接踹在对方的面门上。
这一脚踹的更狠,满嘴的牙齿起码掉了四五颗,鼻梁骨直接粉碎性骨折,面骨也是多处受损,天灵盖甚至都有震动感,还好沒有开裂,要是开裂的话,那这人也就彻底一命呜呼了。
在少枫的强力冲击下,吴迪的两个眼睛也都严重充血,他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景物,都是血红的颜色,模糊不清,左眼勉强能够看清楚一点,但是右眼几乎完全被红色所占据,即便是睁开,也是什么都看不见。
吴迪张嘴想说话,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吴迪竟然有了恐慌感。
以前他确实也被打过,但是即便是被打,也沒有被打的这么惨的,就算被打到了,也是跟对手周旋了,几十个会和之后,对方也被能打的够呛了。
但是今天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吴迪沒有把对方打成什么样,倒是对方仅仅两招过后,吴迪已经丧失了所有战斗能力,别说战斗能力了,连他们的生理能力都基本上丧失了。
现在摆一个女的站在他面前,估计男女都分不出來。
彪悍的吴迪蜷缩在地上吭吭唧唧的,好像一头刚受孕的母猪一样。
少枫藐视的看了这小一眼,心想着这么一个大块头,还以为多牛逼呢,两脚就给踹成这德行了,这可沒什么意思。
少枫点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等着吴迪换过点劲儿來,然后慢慢的从地上勉强的爬起來,其实还沒有完全爬起來,只是弓着身,刚要做出要起來的动作,只是因为他大胯受损严重,腰部一用力,全身上下就疼得要命。
少枫走过去,蹲下身,揪住了吴迪的头发,将他的脸对着自己的脸,另一个手拿着滚烫的烟头戳在吴迪满是鲜血的嘴巴上。
烫的吴迪嗷嗷直叫,但是由于脸骨受损严重,下巴被打脱臼了,说不出话來,就连这叫声也变了味道,好像不是人在叫喊,更像是孤苦狼嚎。
少枫说道:“几天前,你在小镇上的酒馆把我朋友打了,今天,我就是來报仇的,听说你挺牛逼的,是什么缅甸正规军的军长,就你这水平素质的还能当军长呢,他吗的是不是给你们国家丢人现眼,还有种说我们是东亚病夫,这话轮到到你们这种小破国家來说吗,别说你们了,就是美国佬和苏联佬现在也不敢这么说了。”
本來以为已经消了火气了,但是一想起哪个老鸨说,吴迪大白冷宇的时候,不但打的他身体半残,而且,还在语言上侮辱他,说什么他是东亚病夫。
一想到这个,少枫就來气。
就这吴迪的头发,抡圆了胳膊,朝着他早已经血肉模糊的脸巴上面“啪啪啪”的就是一顿抽,抽的丫这脑袋肿的跟个窝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