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正是,此人名为卞喜,善于情报分析和临机处置,是搞情报刺探的好手,与侯成各有优长。”李进思将这一段时间对卞喜的考察结果报告了赵兴。
“好,如今我麾下能打仗、会打仗的武将着实不缺,倒是这一次王路在涉国遭受黑山伏击向我们提了一个醒,我们的情报机构建设还没有赶上并州的发展速度”赵兴一边向外走,一边向李进思交待着。
视察完黄巾俘虏营里的思想转化工作,赵兴又带着典韦和李进思到随军民夫居住的区域考察民情。
在城内闲散了一段时间的民工们,正三三两两地地聚在一起争论着镇北将军下一个将会对谁用兵,这时看到远处一位年仅二十的俊俏后生一脸笑容地从街道一头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个黑熊一般的仆人,还有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童,一看这架势,人家就不是普通人,于是众人赶紧收声,不再乱发议论。
“在下并州赵兴,今日特来探望各位父老乡亲,我在这里向大家行礼了!”赵兴笑眯眯地跟街道上的百姓双手握拳见礼。
不知人群中是哪家婆姨首先反映了过来,扭头对着身后一处院落放声大嚎:“根顺家的,赶紧带着你男人出来!镇北将军来看咱们啦!”
“我说大宝家屋里头的,你想男人想疯了吧!镇北将军整日里不知有多少事情要做,咋会来咱这里耽搁功夫!”根顺媳妇头上包着遮灰的头巾,双手一边在围裙上擦着白面灰,一边叽叽喳喳地走出了小院的门口。
“哎呀,妈呀,这是谁家后生,长的真是俊俏呢,娶媳妇了没有,要是没有成家,大嫂手里可是有几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初一看到赵兴,根顺媳妇也没有发现周围的百姓已经完全石化的表情,十分热情地跟赵兴套起交情来。
任赵兴两世为人,脸皮的厚度也修炼到了一定境界,可也被根顺媳妇骚得有些发窘。
“根顺家的,你说什么疯话呢!你可知道跟谁说话?这位就是镇北将军!”大宝媳妇一把捂住根顺媳妇的大嘴巴,生怕她再冒出什么疯话来。
“哎呀,妈呀,将军恕罪啊,小的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到来”被吓得不轻的根顺媳妇赶紧倒地便要磕头。
“根顺嫂子,不知者不罪,何况你给我说媳妇也是好事,何罪之有?来来,赶紧起身!不过以后切莫再喊我老人家了,你这一喊,我可是真得再讨不着媳妇了。”赵兴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让大宝媳妇将根顺媳妇给拉了起来。
经过根顺媳妇这一出颇为戏剧的闹腾,本来还有些惧怕赵兴的百姓纷纷围拢过来,向赵兴述说起家长里短。在他们眼里,眼前的后生也不见得就像别人谣传的那样——三头六臂,瞪一下眼睛杀死八百;喷一口火气,烧死三千!
赵兴本来就不是个喜欢装逼耍酷的主,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跟老百姓凑一起,过一过普普通通的生活,尝一尝家常饭菜,只是因为身担一州百姓的存亡,这才整日在案头和军营之中转悠。今日得空,赵兴确实是来听听百姓的疾苦和想法,也算是另外一种办公吧。
“将军,如今乐成、南皮已破,张梁和张宝也被将军手下斩了头,我们接下来干什么?”一位中年大叔问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呵呵,接下来嘛——咱回并州过大年!”赵兴故意卖个关子,拖长声音说道“趁着冬天回去,大家将田地平整好,来年并州吃的粮食还要靠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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