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完名士祢衡的赵虎,似乎心头仍然不解气,但为了赵兴交给的大事,也只得继续赶路,想着早日赶到东莱黄县,寻到赵兴最中意的一位武人太史子义。
就在赵虎急匆匆地赶往黄县的旅途时,东莱郡黄县的一处村庄内,一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汉子,正红着眼眶向堂上的老母重重地磕着头。
“娘亲,子义不孝,招惹祸事上身,如今却要远遁他乡,致使今后娘亲无人侍奉”自称子义的汉子说到此处,已是虎目落泪,泣不成声。
“孩儿,自古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既然允诺了郡府,这次去洛阳总算不负所托,将州家的奏本拦了下来,也算是不负太史家的忠义之名。如今州家怀恨在心,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你且速避于辽东,汝母尚可劳作,不必挂牵!”堂上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一脸慈爱地扶起额头渗血的太史慈,用一双结满老茧的手轻轻擦去儿子额头的血珠。
“娘亲,子义这就远走,待风波平息,一定速归膝下,安心尽孝!”和母亲告辞之后,青年太史慈提起一柄长枪,身后附着几把小戟和一柄颜色深沉的巨弓,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太史慈辞母远遁的第五天,一路打听的赵虎终于来到了太史家居住的这处村庄,等到赵虎来到太史家屋前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让赵虎热血涌瞳的画面:只见几个官府小吏打扮的家伙,正挥舞着手中大棒,打砸着这家本就破落不堪的房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被几人拖出房屋,看样子这几个小吏是要纵火烧了房子。
老妇人时断时续的呜咽声传了过来,让赵虎的心彷佛被人狠狠地揉搓了一把。“你们这些天杀的狗奴才,为何要难为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啊!吾儿太史慈自从遵了郡守之命,前去洛阳之后便不曾回来过,让我去哪里给你们寻人哇!呜呜”
“呔,几个小畜生,还不速速收手!”赵虎再也无法忍耐,迅速带着五名手下成扇形包围队形,将几个打人烧屋的州吏给围了起来。
“你们是哪里来的刁民!可知吾等是奉了州家之命,特来捉拿逃犯太史慈,若想活命的,速速离开,莫要滋事!”几个州吏一看赵虎和他手下几人的姿势,知道是遇到了练家子,当中一个头目于是开口恫吓道。
“我呸!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寻不到正主,你等就该如实报于州家,为何如此欺凌太史子义之母,难不成尔等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赵虎手中紧握着虎牙匕首,用锋尖指着说话的小吏放声大骂。
“呀!气煞吾也,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刁民,兄弟们,一起动手,将这些帮凶一并拿了,也好向州家做个交代!”头目模样小吏说着话便挥舞大棒冲了上来。
“不留活口!”赵虎只说了四个字,便迎着小吏头目迎了上去。
暗影队员是什么角色?这群小吏又是什么角色?那是特种兵跟联防队员的区别。打斗的过程十分短暂,持续了不到半刻,九个小吏全部咽喉被刺,硬挺挺地躺倒了一地,光是赵虎一人便手刃了四人。
看着面前六个杀人不眨眼的汉子,太史慈的母亲有些发懵,尽管自己儿子的功夫不输于这些人,可他们身上浓烈的杀气却是自己儿子身上不曾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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