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州牧过去说话!”克服了一开始的紧张激动情绪之后,这位传令兵的报告词越往后越流利,十分言简意赅地便将整个情形表述清楚。
“好,此事我已知晓,你且迅速返回并告于赵都督,就说我和公孙州牧随后就到。”赵兴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等这名传令兵一溜烟地跑远了之后,赵兴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脸轻松地返回到筵席之上,与众人又饮了几杯酒之后,这才对着公孙瓒说道:“伯珪兄,新郎倌已经出去有一些时候了,也不见回来,不如你我前去看看情形?”
“好,国昌此言正合吾意。还不见子龙返回,我在这里吃酒也是难以安心,还不如先去看看究竟!”公孙瓒不疑有他,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
“各位慢用,我和公孙州牧去去便回,且等吾返回之后,与大家尽兴痛饮!”赵兴一边往外走,一边向庭院中的客人告罪解释。
不多时,赵兴和公孙瓒骑着快马感到了太守府外,正看见赵云与萧德贵二人侯在大门之外。
赵兴冲赵云点点头,意思是他已经知道这边的复杂形势,特别是歹徒指明要让公孙瓒前来的事情。赵云也冲赵兴点点头,意思是目前情况全在掌握之中,万一公孙瓒真有问题,他可以瞬间将其拿下。
“公孙州牧,屋中有约摸十几个歹人,正挟持着催太守的家人,彼等方才叫嚣要与州牧大人对话,劳烦公孙州牧上前劝阻一番。”赵云不急不慌地跟公孙瓒解释说道。
公孙瓒听了赵云这话,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暗自琢磨,自己似乎与江湖上的武艺人没什么瓜葛,并不认识什么为非作歹之人,为何这帮歹徒指名道姓地要见自己而不是赵兴或者赵云呢?
救人如救火,公孙瓒也来不及多想,立即靠近府门口冲里面喊道:“里面的歹人听好了,吾乃幽州牧公孙瓒,如今晋国太傅赵国昌大人、幽州兵马都督赵子龙将军率军已将尔等团团围住,若想活命,速速放脱崔太守的家人,撤离太守府!”
公孙瓒一语说完,过了一阵子之后,众人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阴冷的斥骂声:“呸!公孙瓒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昔年与吾家主公暗中书信往来,共商对付贼人赵兴的计谋,这次袁大人派吾等前来渔阳城内暗刺赵兴也是你暗中发出的讯息,事先已经约好等城中火起,便是你动手屠赵之时,不想竟然中了你的奸计,将吾等围困在这府中!”
“吾等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你与袁州牧暗中联系的亲笔书信还在我身上,要不要拿出来让大家过目?”
府中被围的死士在甲十二的授意下,纷纷辱骂公孙瓒,一个个说的有鼻子有眼,只听得府外众人脸上纷纷变色。
公孙瓒心里一阵叫苦,从前刘岱主政幽州的时候,他确实与袁绍暗中勾结,意欲霸占幽州,而且再早之前还参加了讨赵大军的东线战役,与袁绍一起陈兵壶关之前。屋里的人提起旧事,却让他难以反驳。
最可恨的是,袁绍派来的人污蔑说他还在想着对付赵兴,却是大大地冤枉了公孙瓒。自从他当上州牧之后,兵权归于赵云,内政主要是司马直负责,昔日手下的一帮将领也被调往晋国,公孙瓒要人没人,要权没权,不过是个点头州牧,哪里敢生出什么非分之心。
不等公孙瓒分辨几句,赵兴十分震怒地喝道:“来人啊,将公孙州牧送回府中,待吾彻查此事!”
早已欺身到公孙瓒身后的几名暗影好手,立即一拥而上,将公孙瓒绑了起来,然后迅速撤离了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