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
孙尚香听了赵振邦报出的价格,也是眼睛越挣越大,伴随着还红了脸和脖子。她转头问少掌柜的:“他说的价格是否属实?”
陈记杂货铺少掌柜一脸诚恳笑容地回答:“诸葛小管家月月来小店采买,说的确实是个实价。”
这下,孙妹妹的心都要碎了,她身上如今只剩下四十两银子不到,原本想在寿春城内买点女孩子用的必需品,然后继续向北而行前往卧虎城的,这要是买了香皂和爽身粉,那就只能饿着肚子往后走了。
“可不可以只匀给我一盒香皂和粉?”孙妹妹涨红了脸,将头低的不能再低,然后用只有自己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说道。
尽管孙妹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赵振邦还是听出了大概。实际上,他就算什么也没有听见,就看对方的神态都能猜出这个骄横的小子实际上荷包之中没多少钱。
赵振邦将孙妹妹的肩头揽过来,将嘴巴凑近妹子的耳朵,轻声说:“是不是身上带的钱不够啊?没事,我今天就偷偷送你一份,就当咱们交个朋友,你看咋样?”
尽管被赵振邦揽着肩头让孙妹妹十分不自在,但此时这个小管家说的话却让妹子十分的受用。孙尚香没想到诸葛府中的小管家原来也是通情理的,心里还为刚才动手打了他而有了愧疚之意。
“那就多谢啦,你这个朋友我跟你交定了!”孙尚香小声说道。
一场争执就此圆满解决,孙尚香拿到一小份包装好的香皂和爽身粉,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赵振邦给拉住了。
赵振邦热情地说:“兄弟别急着走哇,到现在还不知尊姓大名,我们如何交朋友?”
孙尚香情急之下,胡乱说道:“我叫尚任,今日多谢兄弟仗义帮助,这就告辞!”
“别介啊,尚兄弟,今日既然有缘相见,正好去孟记酒庄喝酒庆贺一番,走、走、走!今日便由我来做东,打击不醉不归!”赵振邦不由分说地便拖着孙尚香往南城孟记酒庄而去。
本来也想找地方吃饭的孙尚香,一看有冤大头愿意花钱请客,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赵振邦来到孟记酒庄。
进了孟记酒庄,赵振邦就是到了自己的主场,那还能让孙尚香有什么好?他充分继承了他老子阴人喝酒的好作风好传统,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化名尚任的孙家妹妹彻底灌醉了。
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赵振邦对典满说:“大牛,来!帮我将这个臭小子弄进客房,我今天不给他屁股上画只大乌龟,怎么能解我白挨了一拳的羞恼!”
已经喝的迷迷糊糊地典满,于是和赵振邦一起将本来就不怎么重的孙尚香,抬进了孟记酒庄二掌柜特意给赵振邦预留的一间客房,然后便歪歪斜斜地醉倒在地。
赵振邦冲典满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跟你爹一个德行,见了好酒就贪杯,看来只能我一人来画乌龟了。”
说完这句,赵振邦来到孙尚香醉倒的床边,双手轻轻一用力,便将仰面躺着的孙尚香给翻了过来,变成面朝下卧的姿势。
房屋内本来就备着笔墨纸砚,赵振邦于是扒下孙家妹妹夏天只穿一层的裤裤,露出白花花的屁屁,洋洋自得地在两座结实紧致的肉丘上画起了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