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同时吸引妹妹孙尚香现身。
已经躺在床上寻思的孙权,忽然听到房屋中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声音,他心中一凛,不动声色地抓紧了紧贴身侧的剑鞘。
没过多久,卧枕假寐的孙权微睁眼睑,借着房中昏黄的长明油灯发出的黯淡光晕,看到一个小姑娘蹑手蹑脚地朝自己的床边靠了过来。
已经顺利潜入院中的孙尚香,看到这处房屋之内还有油灯未灭,便知道房中有人居住,所以悄悄摸了进来,想要靠近床帐之前,看看高枕而卧的是不是孙权。
当孙尚香来到孙权躺卧的床前,伸头仔细来看时,忽然变生肘腋,只见床上侧身向里躺卧的那人忽然转过头来,不等孙尚香向后退去,一柄出鞘的剑依然架在了孙尚香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来吾房中?”孙权的声音低沉阴冷,不带丝毫感情。只要被剑逼住的这位女子敢于异动,孙权并不介意用自己的利剑划开对方的喉咙。
孙尚香改换了容貌,所以孙权乍看之下并不认识,但借着昏暗的光线,听着熟悉的声音,孙尚香却是第一时间便认出了孙权,于是她有些欣喜地说道:“二哥,真的是你呢!”
孙妹妹这句二哥喊得情真意切,孙权听了心中一动,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沉声问道:“哪个是你二哥?”
孙尚香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于是急忙解释道:“二哥莫急,我是香香呀!”
孙权听到这一句,心中的疑惑便去了几分,但还是不能肯定,因为他实在无法将面前这位相貌平淡无奇的女子与自己的妹妹联系到一起。
既然兄妹已经相见,就算不恢复本来的容貌,孙尚香也自然有办法让孙权相信自己的身份。一番解释过后,兄妹二人之间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坐在桌前,相互询问起分别以来的家长里短。
孙尚香问孙权:“二哥,怎地住进袁公路府上来了?若是出使,不是该住进驿馆之中的么?”
孙权已经从初始相见的激动中平复过来,如今心里想的是如何借助妹妹将赵振邦从寿春挖出来,所以琢磨了一番措辞,然后回答说:“哥哥此次前来寿春,却是受父亲之命令,作为质子的。”
“质子?怎么可能!”孙尚香有些惊讶,她实现想不通父亲为何要让二哥来寿春当质子,因为吴州根本无需看袁术的脸色,也没有什么把柄拉在袁术手中。
孙权一脸痛心地说道:“香香可能还不知晓,父亲已与袁公路达成了共同进退的盟约,只等着这次袁术称王之后,也在江东称王,所以便让我来作为质子,支持袁术的行动。”
孙尚香听孙权这么一说,顿时有些生气,她嘟着小嘴十分不痛快地说道:“父亲怎可如此目光短浅!若是被晋国得知此事,今后两家坏了盟约,岂不是要自陷危局?”
孙权已经打定了让自己老子替他背黑锅的主意,所以继续忽悠孙尚香说道:“事已至此,着急却也无用。为今之计,却是要想办法与晋国取得联系,让他们派人前来营救我出去,然后再想办法破坏了孙袁两家的盟约!”
孙尚香信以为真,于是安慰孙权说道:“二哥莫急,我这就想办法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