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一切又在按计划进行。()
开年之后,先是去年刚刚受封的襄阳王刘协,在张飞的重兵护送下,声势浩大地来了襄阳,结果被刘表以襄阳城内正在修建王宫,兼之城内奸细密探太多不安全为由,挡在了新野。
刘表也没有把事情做绝,而是提前让人在新野城内购置了一处大宅子,还遣来数十位婢女、仆从和管家,将襄阳王临时安置在了新野。这对于一直被圈禁在幽闭深宫之中的刘协而言,已经算是过上了小康生活。
新野距离襄阳外围有重兵驻守的卫城蔡阳三十里路程,距离邓县有三十五里之遥。这是刘表在襄阳北面划下的底线,如果张飞执意送刘协进入襄阳,他首先就要面对这两处卫城的防守兵力。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属于心照不宣。如果非要撕破脸闹起来,实际上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张飞很好地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将刘协这件有些烫手的“奇货”丢在新野,有些郁闷地返回洛阳向刘备交差去了。
按照常理而言,刘表大可不必如此嚣张,将襄阳王闲置在新野。他完全可以客客气气地将刘协迎进襄阳城内,等到风头过了之后,再想办法将刘协控制起来,然后继续跟各方势力周旋。刘表这么做,实在容易授人以柄,给东吴孙坚和益州司马懿留下攻打荆州的口舌。
实际上,刘表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自从吕蒙来了荆州,经过半年的调整和部署,加上赵兴援助荆州的承诺,让刘表的腰杆硬了起来。***既然知道横竖都要面对东吴和益州的进犯,刘表索性将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中。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既然准备开仗,那就由荆州来主导整个事态的发展好了。
刘表的做法果然引起一片口诛笔伐,先是江东孙权指责刘表欲据荆州自立,无视朝廷敕命而拒襄阳王于城外,实属大逆不道之举;接着益州司马懿也发出声音,斥责刘表目无朝廷,竟敢做出此等忤逆之事;似乎约好了一样,淮南王袁术居然也跳了出来,帮着襄阳王说话,挑刘表的不是。
几个敲边鼓的刚刚停歇,两位超级大佬曹操和刘备也对刘表的行为发出了质疑之声。虽然他们说话的方式和口气没有前几个那么激烈,但也是明白无误地向外界传递了一个信号,那就是朝廷对刘表很不满意,后果可能很严重。
进入三月份,荆州的形势突然紧张了起来。
先是东吴再次发难,声称长沙郡境内的盗匪越境进入豫章郡,给吴州百姓带来巨大的破坏和损伤,不久便有一支吴州军队循着长沙盗匪的踪迹打进了长沙境内。刘表当时十分郁闷地想,你东吴想打我荆州的主意也就算了,居然还能找出这种理由和借口,看来这世道果然还是“拳头大”的有道理。
就在长沙一片风声鹤唳之际,从荆州西南部的巫县忽然传回急报,益州鱼复城忽然涌出大批蛮子军,二话不说便攻击了巫县,如今正如狼似虎地冲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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