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只有你了。我可以承受的了所有的苦,唯独受不了背叛,你可千万不要伤我的心哦!”皇甫昊辰自然没听出来她话里隐藏的深意,只道是那和尚对她说了些奇怪的话,让她胡思乱想了。看着怀里小鸟依人的她,乖顺的如同收了利爪的小猫儿,让皇甫昊辰心神荡漾,伸手将她更紧的搂在怀中,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傻丫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保护你,疼爱你,都是我这个丈夫应该做的。”
这句话,怎么听着都有些怪怪的,但上官菱惜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便也不再去费心思的想。此刻,她的心里甜的像是掉进了蜜罐里,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这些甜言蜜语,怎能不让她心动?
夜幕下,一对璧人站在繁花似锦的彩灯里,相互依偎。男子将女子搂在怀中,女子依偎在男人胸膛,竟是那般契合,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绝配。卿周河上的画舫里,歌声仍在;桥下的人们,依然在放着河灯,许着心愿。满目五彩缤纷的彩灯,似都在为他们祝贺。14049981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画面定格,被刻成永恒。
两人相拥了许久,依然没有放开的意思。
“送我们龙凤瑗的人,就是刚才的那个和尚。”又不知过了多久,上官菱惜才说起,关于那个和尚的事。
“嗯,我知道。”皇甫昊辰抬起大掌,轻轻地抚着她纤细的后背,语声淡淡的回道。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认识他?”上官菱惜惊诧的抬头,黑亮的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皇甫昊辰心头一动,就是这双眼睛,明亮如一颗上等的黑珍珠,那样的清澈污垢,不染纤尘。也就是这双眼睛,深深地触动着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柔软。
“猜的。”
没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上官菱惜立刻如被放了气的皮球,蔫儿了。
“惜儿,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夜晚风寒露重,很容易着凉的。”皇甫昊辰明显的感觉到上官菱惜的体温在一点点下降,相较于平常的女子,她的身体更冷些,即使是酷热暑夏,她的体温也比一般人要低一些。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他心头,他却不好明目张胆的为她请御医。这样做,势必会惊动很多人,如果真如他所料,惜儿的体质属寒,便会扯出一大堆的问题。这样的身体,是不易怀孕的。
开始的时候,他也奇怪,那段时间他们夜夜宿在一起,他那么卖力的播种,都没有半点消息。后来他无意中发现,惜儿的身体总是冷冰冰的,虽然她也说很热,但于他而言,她的身体,很冷。
后来他旁敲侧击的问了轻羽,才知这种寒性体质的女子,男子的静夜在其体内不易存活,自然也就不会怀孕。
这件事,还未得到证实,他也只能是暗中缓慢进行。
“嗯,好。”上官菱惜乖顺的点头,她的确有些冷。可能是入秋的缘故,近来她越来越爱睡觉了。总感觉很累,浑身没力气。说到底都要怪这个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这么累。这男人,一点都不知道节制为何物。
“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两人手牵手漫步在热闹的卿周河边,郎才女貌惹得一旁的路人纷纷驻足,男的俊,女的俏,果然是天生一对啊!都是美人胚子。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太子府的大门快被五弟踏破了。”想起李管家信里的内容,皇甫昊辰就头疼,这小子是不是太闲了,天天往他太子府跑什么,他自己又不是没家。
“翰小受!”上官菱惜一怔,那小子不是在追他的冷面腹黑攻洛千寒吗?
“他没事做吗?怎么天天往咱家跑啊。”不会又是来找自己求爱情经的吧?后面的一句,上官菱惜只在心里猜测。皇甫昊辰还不知道他的宝贝五弟是个gay,如果现在让他知道,他肯定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还是以后找个时间再慢慢的告诉他吧。
这么多果。皇甫昊辰唇角弯起一抹温柔的笑,只因某个女人的一句“咱家”虽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他的心暖暖的,像是沐浴在阳光里。
“为什么你一直叫五弟翰小受?这是什么称呼?”皇甫昊辰终于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这种称呼,也像是他俩之间的“老公,老婆”的那种特别亲密的称呼吗?这个他可不同意,那钟特别的称呼,只有他一人能有。
“嗯。只有我和翰小受两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