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一口气说完,胸口起伏,喘气吁吁,她狠狠咬着嘴唇,就算红了眼眶也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潇潇迷茫地摇头:“可是可是为什么要忘了小姐?小姐好了之后仍然可以”
“可以什么?你怎么还不明白,人间养不起凤凰,神妖殊途,小姐和公子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啊!”瑶瑶气得直跺脚,不知道是气潇潇的木鱼脑袋,还是气小凤和胡緋注定无果。
潇潇终于明白,却还诧异不已:“公子对小姐我以为公子只把小姐当做女儿看待”
瑶瑶也卸下怒气,颓然坐到在门廊栏杆上:“若是这样到好了,公子也不会如现在这般了这般”说完,她再也仍不住,嘤嘤地哭起来。
白老不知何时又拿起烟杆,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他抬头仰望苍穹无际,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悲凉,他忍不住默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可这空空色色,谁能分得清楚。
忽有一只喜鹊从榕树枝头掠过,展翅飞向远方,不见了踪影。
胡緋看着依然站在大厅中的雪女:“你为何还不走?”
雪女微微欠身:“公子说过,我若是想留在胡府,只需对小姐好一点,现在我依然以真心待她,公子莫不是反悔了?”
胡緋抬头看她,雪女一身银白,毓秀双眸着闪着点点情愫,胡緋摇头:“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雪女却说:“我什么都不要,我知道公子心里只有小姐,雪女什么都不要,只要随侍公子身边就好,公子遣走了潇潇瑶瑶,总得有个人在身边服侍,如果公子不愿,那雪女保证再不会出现在公子视线中,只是雪女绝不会离开”
这般决绝,胡緋叹气,他心软了,他知道求而不得的苦,雪女没做错什么,只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胡緋说:“好罢。”
胡洱见此,也上前一步:“公子若是不想经商,属下来做便是,只是胡洱依旧是公子的贴身护卫,公子切莫赶我走,不,就算公子赶我走我也是断不会走的。”
胡緋挥手:“随你,我要上去休息,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打扰。”
“是。”胡洱拱手,雪女欠身。特种兵之妖孽少将霸宠妻
两扇木门隔绝一切光芒,屋中一切如常,小凤扎头发的红绳也仍然摆在梳妆镜前,只是年份久远,那赤红早已褪色灰败,床头边摆放的拨浪鼓也从未被移动过,那是小凤最爱的玩具,墙壁上挂着小凤替胡緋画得丹青,也纤尘不染。
莺莺,莺莺。
胡緋背靠木门缓缓滑坐在地,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那两个字脱口而出,即使尝到血腥味也不松口。
有咸涩的液体滑进口中,刺得嘴唇伤口一阵疼痛,胡緋深吸一口气憋在胸口,窒息的撕裂感侵袭着胸口,他却不觉得痛苦,小凤的身形似是出现在房中的各个角落,桌边,床角,椅子下,窗台上
胡緋终是吐出二字:“莺莺”
(ps:咳咳,朕也觉得甚虐不过,会好起来的)
小凤愣愣地坐在窗台边,看着屋外树影横斜,望不见太阳。
此刻远在大殿外,凤王幺弟凤酉拉过凤王嘀咕了两句:“大哥,这孩子真的是”
凤王猛地一甩袖子:“我自己的孩子我还能认不出?”
“哈。”凤酉干笑一声点头应了两句,又来了个转折“可那孩子的翎毛不太对头啊,若是朱雀,毛色怎么也得是赤色的,那白的泛黄的颜色,连鹓鶵、鸿鹄都不是”
鹓鶵通体金黄,堪比九天艳阳,鸿鹄全身雪白,纯洁无暇胜过云被,小凤耳鬓的翎毛却是淡黄色,既不似鹓鶵又不似鸿鹄,更别而说以浴火艳红著称的朱雀了。
凤王脸色沉了下来:“她从一出生开始便全身缭绕着一股精纯仙气,至今仍是如此,我又怎么会认错?”他侧头打量了幺弟两眼“莫不是你二哥三哥撺掇你来问的?”
凤酉干笑两声:“哈哈,哥哥料事如神,你知道二哥三哥的性格,小侄女被一只妖精养到现在,他们觉得有辱凤族仙格。”
凤王瞪眼:“下次让他们当着我的面儿说,再让我听见这等荒唐话,哼,休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凤酉干笑三声“是,是。”
凤王叹气:“这孩子生来便是个异数,哪里有凤凰蛋是五颜六色的,我原道她是个凤族里难得一见的极品,却是物极必反,她什么都不会,唉,幸好是个女儿”医点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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